态。
她去哪得了这副娇纵性子?
「民女见过艳妃娘娘。」
「小民见过艳妃娘娘。」
两人双双倏地惶恐跪下,伏趴在眼前这令人陌生却又熟悉的血枫裙摆跟前,火火艳艳的,一如脸上那愈发上扬的眼角,十足的不可一世。
艳妃
怎么会?
「免礼,」纤手拨拢了下垂落耳际的几缕青丝,优雅地捂嘴打了个哈欠,一抬手一投足,都深深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大白天的,吵些什么啊?还不快散了!」
此话一出,让闷低着头的刘玉环好生不服气,愤愤地偷白了一记冷眼过来,结果被艳妃见着,一双美眸也顺着看向我这儿来。
「呀!这不是巧凝姊姊吗?方才妹妹没注意到您,真是对不住了。」语落,竟还款款弯腰行了个礼,这一切超进展,完完全全让我手足无措,傻愣愣定在那,活像根木头似的。
「花...」下意识唤出如此熟悉的名,却被一旁金发碧眼的男子给一手堵了住,我不明白地看向他,眼光余光却瞄到花嫣眸子里显而易见的点点怒火。
等等,怒火?
「恕小的无礼,小民是不知娘娘和这位姊是什么关系,可您看看她一身的狼狈,恐污了您的双眼,请让小民先行带她回府,换身衣装,到时再来和娘娘叙叙旧、谈谈心,可」
眼瞧这位娘娘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周身似有一股什么在酝酿,不安在扩散,在蔓延,就快烧到他俩,男子毫不犹豫地微微倾身点头示意后,就抱着我上马,呼喝而去。
朦胧醒转间,思绪浑沌,身处青楼,在老鸨的威吓讨好下,过着奢华糜烂的生活,天下大小事,外头发生了什么,仿若都与我无关,自己在一个被隔绝的世界,浮浮载载,沉沦堕落,醉生梦死,浪荡无边。
可是那无知的我,只不过是个空壳,一个供男人掏钱亵玩的空壳。
现在,我再也不想了,烔归来一事,宛若我人生的希望之光,重燃了我对未来的深切热忱和渴望。
逃吧,远离纸醉金迷的繁华,我再也不是云嫣,而是璿巧凝,真正做为一个平凡女子的大漠国臣民。
57别居,近闻
护我上马一路到达城边竹林的金发碧眼男子,名为刘亚仁,和那霸道宰府千金刘玉环是远房亲戚,可自小就生活在一块儿,只因其实刘亚仁还混有点皇家血缘,和皇子们曾一块儿成长过,皆是熟识,宰相大人想藉照顾他之名义套点近乎,实属人之常情,而这又是一段令人费解的身世秘辛了。
当朝皇上墨雨凐,在这一个月内,已迎娶了良媛两位侧妃,一名是当朝富贵名门虞还儿,另一名是外朝政商千金倪蕾,分别封为婉妃娘娘和艳妃娘娘,民间谣传艳妃的身分其实是皇上当太子时的私人女婢,因为极度宠爱,而买了个头衔,纳了妃,甜腻在一块儿。
至於原先被视为保家卫国的好青年三皇子,在一度逃婚後,下落不明,刘亚仁私下寻到他的踪迹,发现他被艳妃一手策划陷害,流落深山自生自灭,但吊诡的是,艳妃居然还不时带着厚礼去探望他,活像秘密幽会般,最後刘亚仁助墨雨烔脱逃,却不巧被山脚下艳妃潜伏的人给逮了正着,双方发生一场恶斗,死了几个人,小人乘机回城上报,消息传到皇太后耳里,那个又气又疼,竟活生生给了自家孙儿一个死罪,理由是大逆不道,逃了婚还杀了人,却丝毫没发现她最疼的孙媳妇才是一切的幕後主使。
自己手足兄弟失散已久落得这种下场,皇上也是又急又疼,无奈皇太后是铁了那颗心,固执的很,况且消息都传遍了全国各地,覆水难收,令云珀玹樊这一对夫妇也是哭红了眼,恨太后的狠。
拉哩拉杂的事一股脑儿袭来,险些呛咳了我,这一段日子,我仍是每天男人围绕,却不想世界都翻转了几回,身边的人都受了哪些苦难,我却...。
「明天...是烔的行刑日?」几分钟前才得知的噩耗,众人都已放手,深感无力,改变不了什麽。
可是,「我发誓一定会救他出来!」多一人就是多一份力量,璿巧凝,该你替这一切乱局讨回一个公道了!
轻呼了一口气,我和刘亚仁蹲坐在竹林前的沙地上,用一根细长的竿子比划着。
「这里是烔的行刑场,」竿子指向距离城边竹林遥远的皇城中心,「午时丢令牌,所以我们必须现在就早早作好准备。」
「消息已经发散出去了,想必明日一定会有很多人来观刑,」顿了顿,我苦恼道,「这可该怎麽成功救他出来而又不引人注目呢?」
扬眉瞅了我一眼,余光似乎瞄了瞄我衣料下的曼妙,眸色浑沌,「我是有个办法,可...实在是下下策,万不得已才...」
打断他,「没关系,我懂。」握紧了拳,身子隐隐发颤,燃着浓浓的怒气,「为了我爱的人,尽管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脑内自动想出好几个法子来分散旁观路人的视线,细心算计着,却从未发现一旁刘亚仁讶异中竟带有些苦涩的闪烁目光。
大概连他自己也意想不到吧。
昨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答应陪同皇上去趟嫆梦阁,不料被小人跟踪,在皇上奋力对付之时,房内那一抹寂寥倩影刷地烙入他眼底,妆容美艳的她,眸中那清楚的无奈令人看了是多麽地悲哀,头脑一热上前为她掩去身後一片血腥,她的身子柔柔弱弱的,隐约还有一种不凡於青楼女子的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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