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是说。
然后明陌刚刚起来得气瞬间找不到了发泄的出口。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什么叫无言以对!明陌挥掉她的手,又不想拉下面子照看自己的伤口,只得稍稍后退,再重新闯入,看女人咬着牙皱眉,似乎这样可以找到心理平衡。
男人陷进她胸口闷闷地说,“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你这么折腾的,你疼,当我不疼?”
小孩子心性。
孟冉婷笑笑,双手交叉迁住他的脖子,身体努力地放松,待疼痛感过去,她提示性地收缩了下甬道,“那这样还疼吗?”
虽然被女人安慰很掉价……但是明陌还是诚实地摇摇头,窄臀也开始摆动。
他们以前是不愿跟刚k爱bao的女人玩宫交的,女方因为疼总是瞎吱吱,而他们也嫌麻烦,不愿多生事端,所以此次于孟冉婷于明陌,在某种意义上都是“第一次”。
不过说实在的,真是太特么爽了!
前端似有千万张小嘴在吸附,如蚊虫叮咬,却重在紧致,他快要忍不住了。
女人的身体轻微颤抖,看来她也要到极限了。
明陌刚要开口:“我……”
孟冉婷抢先一步秒杀:“快点,我要到了……”
这一场战斗中一次主动权也没有夺到的明陌身体无力地停顿一下,再被甬道狠狠一夹,一个没忍住,白液顺势脱出,一股一股射进xiǎo_xué深处。
(二十七)血液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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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滚烫的jīng_yè注射进身体里会加快高潮的速度,但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他先缴械投降了,而她还没有到啊……
疲软的巨物尚且留在孟冉婷身体里,女人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仰着头和男人大小瞪小眼。慢慢地,男人的脸上浮起了可疑的红晕,他想后退,却被女人勾起来的腿挡住了退路。
“我还没到,很难受,”孟冉婷的大眼睛里写满无辜,死死勾着他的腰把他往前带。
“你怎么一点也不怕我?!”明陌已经抓狂了,这不是一个她能征服的女人,不管是精神,还是ròu_tǐ。
现在她不仅不怕他,怎么还无法无天了?!她的腿怎么这么有劲?!这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人吗?!他暴躁地胡乱抓着自己的短发往上揪,恨不得抓着的是女人的脖子。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叫喧:掐死她掐死她掐死她啊!可是看到她那张欲求不满的脸……就莫名其妙的下不了手。
“再来一次,”孟冉婷用毫无波澜的语调提出……类似于命令一样的东西。
而明陌实在没有再做下去的yù_wàng。
俗话说成天嘴里喊着“不要不要”的女人会让男人欲罢不得,但缠着男人不放每天“我要我要”的女人,绝对会把男人榨干在床上……他玩女人这么多年,自认为已经免疫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在一个二十八岁的老chù_nǚ手里。
他不甘心啊啊啊!
强行撤出自己的分身,大量白色的液体从洞口流出,孟冉婷阴郁着脸,乍一看竟比哥哥生气时还恐怖。明陌叹气,着实不打算提枪再干,于是重新提议,“要不我用手?”
“手指太细,不舒服,”孟冉婷嫌弃道。
已经被嫌弃惯了的明陌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无视孟冉婷的嫌弃,他并起两根手指把jīng_yè堵回去,“有总比没有强,先凑合着吧,等哥哥回来了,有你好受的,哼。”
他不想承认是自己败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小屁孩儿打架打输了满肚子委屈指着那群把他打败的人哼哼“我要回去告诉老师来收拾你们”一样。
“嗯……”想想实际情况,孟冉婷不再多求,降低要求投入到他手指的挑逗中。
结果确实是一样的,都叫“高潮”,但过程实在是天差地别。有了ròu_bàng的比较,手指显得不够粗壮。
两根手指加成三根,努力扩大着甬道,他的手指够长,指甲又修剪整齐,不会刮伤她的内壁。索性他足够了解女人的内部构造,控制自如地钩、刮,甚至可以操纵三根手指不同时动作,终于在中指按上某一点后,女人低低呻吟一声,甬道又规律地收缩。
“嗯……”高潮后的女人因找不到附着点而抱紧自己的双臂,似是想把自己包成团子。
她很缺乏安全感。
这一点心理常识,明陌还是知道的。他抽出手指,把粘滑的汁液抹在女人的小腹上,然后抱起女人,把她搂紧自己怀里,就像在抱一个小孩子。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缠绕着她的长发,卷成圈再松开,乐此不疲。
女人肩头上的伤口似是已经凝结。他下手比她有数多了,起码只会流流血,连疤都不会留,本想看她惊慌看她疯癫,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吃亏的人是他。
大概是在平复呼吸,半响,女人清亮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你和明谦讲得话,当真?”
明陌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他们不是君子也不是好人,但是,他们会遵守自己做下的承诺。
这无关过去与身份,因为他们就是他们,仅此而已。
“当真。”他把下巴枕在她发上,语气却是认真无比,“所以孟冉婷,从现在起,忘记你的年龄,你的未婚夫和你辉煌或不辉煌的曾经,你只需知道,你身边有两个男人,他们是穷凶恶极的变态杀人魔,他们会强暴你威胁你甚至伤害你的身体,”男人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但是,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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