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静的说着,最后,鸥杭告诉她,梵歌,到我这里来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电话那头传来哭声,哭得一点都不像那个鸥杭所熟悉的梵歌。
过了差不多一个礼拜,梵歌出车祸,鸥杭回国,回国的第三天,温言臻在他身上安了莫须有的罪名被送回非洲,在从非洲再被送到俄罗斯。
鸥杭在心里叹气,从自己的座位离开,坐在梵歌的身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如以前很多很多的时刻一样,去握住她的手。
这手,真冰凉。
“梵歌,你想知道这份离婚协议书背后的故事么?如果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靠在他肩膀上的声音很空灵。
“不,大鸥,下个礼拜四,我得去见一个人,那个人会帮助我,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把全部一切想起来,我一定要,因为,我的小籇的妈妈。”
“我的小籇在等着我,我要让自己变成和别的孩子的妈妈一样,是一个健康的正常的妈妈,大鸥,你觉得我会做到吗?”
“当然!”鸥杭点头。
孟兰节,少女梵歌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川流的马路上,硬生生的拦下过往的车辆,把那些人带回那条小小的巷。
这世界,总会有那么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你一往无前,让你永不妥协!
这世界,还有什么比一名母亲的力量更为强大的呢?
温言臻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梵歌没有像往常在客厅等他,温言臻直接打开卧室,看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感到好笑。
轻轻的立在床前,弯下腰,把她额头上的头发拨好,真是梵小猪,原形毕露了吧?还说什么要学当一名贤妻良母。
洗完澡,温言臻来到书房,关上房门,温言臻拨通一组手机号。
“今天太太都去了哪里?”
“和平常一样,上午两个钟头的健身后去了素食馆,和往常一样呆到下午,下午四点去了水果超市买了水果,五点多钟的时候带着水果去鸥杭的家,据侧,太太此行的目的应该是去看哪位田老先生,太太和田老先生聊天聊到五点半,五点半太太见到鸥杭,五点五十分太太回家,回家的路上还饶有兴趣的到书局去,买了一些关于儿童故事的书籍,六点三十分太太回到家,回家后就再也没有出去!”
温言臻挂断电话。
再次回到卧室时时间已经是凌晨时分,掀开被单才发现梵歌的怀里还抱着几本书,儿童读物!
温言臻轻轻的把那些书抽出,在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一触碰到他就像猫儿般的卷缩进来,温言臻好心情的笑了笑,熄灯。
周六,温言臻在青岛的一家秘密会所会见从中央来的几名部级级别官员,在他输光他所带来的现金,还有适当部分股票之后,这些政客们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开始频频用“尽量帮忙”这样的字眼。
这些人的“尽量帮忙”程度会直接关系到温氏和军方人员的合作,温言臻为了这次会见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最后,压轴大戏出场。
肖邦带着数十位金发碧眼的妙龄女郎出现,当肖邦一一介绍着她们的名字,并且着重强调她们将会参加下届美国小姐选美,官员们已然掩盖不了他们眼里的猎奇,肖邦适时把门卡推到那些人面前。
官员们挽着女郎们的腰,展现着自己的风度,显然,玩美国女人会让这些五零,六零年代,身上打着特殊年代标签的官员充满着优越感。
就是那种优越感让他们得意忘形,他们收下房卡,也不打官腔了,他们把“尽量帮忙”改成“尽力帮忙”“温总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了。”
打发完那几尊大佛,温言臻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的时间,让肖邦留下来处理后面的事情。
走出包间,温言臻靠在美轮美奂的走廊上,抽出一根烟,迟疑了一下,拿着烟在鼻子前嗅了一嗅,把烟重新放回去,梵歌不喜欢他抽烟。
刚刚把烟放回去,走廊镜头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一个人,那个人拉住温言臻的衣服,上气不接下气。
那是一名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孩,被扯掉的肩带让她看起来很狼狈,她紧紧的拉着他的衣服,哀求:“先生,我求你救救我的朋友,她被下药了。”
身体宛如被无数的虫子的啃咬着,脑子里充斥着这样的声音,把衣服撕掉,全部撕掉,几个男人围着她站着,在等待着她的妥协,秦淼淼咬着牙,把嘴唇都咬出血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包厢的门。
终于,包厢的门被打开,修长的身影出现。
秦淼淼裂开嘴。
她把他等来了!
爱屋及乌是一种最为普遍的心理学,爱屋及乌,会催生出移情作用,比如某一个男人在看到有另外的女孩带着心爱的女孩一模一样的发夹,一般,男人会把目光长久的落在另外女孩头上的发夹上。
她沿着那个人做的事情,等待着温言臻,等待着他来注意她。
历史证明,类似这样的故事被屡试不爽,秦淼淼和洛长安是天南地北的两个人,没有人会把她和她联系在一起的,正在发生的事情和将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只要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那么一切在人们眼中会变成那句老生常谈: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最初,他也许会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但是,最后,她的身影将覆盖住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秦淼淼知道,自己疯了。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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