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音乐声,心里好笑,梵小猪真是胆小鬼,明明说好这个下午到机场去送金小姐,看来,还是胆怯了。
梵歌,很害怕离别,虽然嘴上不说,他和她的少年时代经历过了漫长的离别。
咖啡吧靠左墙的有竖直长方形的窗,淡色的窗帘拉开一半,她就窝在了没有拉开窗帘的沙发下,沙发很大,她小小的,穿着她平常爱穿的大罩衫,罩衫的帽子把她的脸都遮得严严实实。
不知道为什么,温言臻觉得梵歌今天变得仿佛特别的小,小得小猫儿一般的,蹑手蹑脚的走了上去。
这个大懒猪,卧室才离这里几步?轻轻的抱起了她,淡淡的可可味直扑了过来,温言臻用脚趾头都猜得到这个女人喝完了咖啡又没有擦嘴巴了。
温言臻心里一动,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她完成擦嘴巴的任务,低下了头,刚刚一触及唇,宛如蝴蝶扑打着翅膀的声响,睫毛缓缓的敞开,眼睛的主人眼眸清亮。
“噗通”一声,眼睛的主人背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该死,光顾着控制动作不弄醒她了,都没有发现怀里的人不是梵歌。
冷冷的盯着地上的人,看着她可笑的表情,只十几秒的时间温言臻就猜到了这位的身份了:“没有想到金秀园这次看走眼了,竟然把这样这样的货色弄到我家里来。”
抱着胳膊,温言臻挑了挑眉头:“穿我太太的衣服,做我太太爱做的事情,是不是为的是达到这样的效果?遗憾的是结果和你想象的有落差,怎样?被摔得滋味不好受吧?”
地上的女孩睁大了眼睛,皱眉,继而,咯咯的笑了一来,挑下么帽子,露出了又黑又亮的头发。
女孩咯咯的笑着,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边笑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同样的抱着胳膊,脸凑近了过来:“是温先生吧?”
温言臻冷冷的,和女孩拉开了距离。
女孩收住了笑,伸出了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淼淼,接下来的半年里我会代替金小姐,成为温太太的生活助理。”
温言臻没有伸出手。
秦淼淼也不以为意,淡淡的说:“温先生有被害妄想狂了,还是,在外面,有很多的女人给你设置了这样的陷阱,我可以告诉温先生的是,我不是那么无聊的人,我还可以告诉温先生的是这件衣服货真价实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喝着咖啡听着音乐听着听着就打瞌睡,这是温太太喜欢做的事情。”
“温先生,麻烦你为刚才自己的言行道歉。”
咖啡吧上放这精美的电话,温言臻拿起了电话,靠在了吧台上,半眯着眼睛,对着电话听筒,一字一句:“肖邦,你给我听好,现在,马上,我要梵歌新来的生活助理的资料,事无巨细。”
秦淼淼张大了嘴,表情不可思议,仿佛她遭遇到了最最匪夷所思的事情。
同一时间,梵歌也在张大的嘴,指着被素食馆女服务员生包围着的高大身影:“你。。。你怎么在这里?”
梵歌送完了金秀园心里觉得蛮不是滋味的,临时起意让司机送她来到了素食馆,她就想在人多的地方呆一呆,周日的素食馆一般客人很多气氛也很好。
和老顾客打完招呼后梵歌进入了素食馆后堂,刚刚一进去就看到女服务生们围着同样穿着服务生制服的高大男人。
高大的男人有好看的侧脸,怎么看都似曾相识,梵歌站在那里,努力的想着她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这张脸?
其中一位女服务生看到了梵歌,叫了一声“梵小姐。”
素食馆的服务生们一直以为梵歌的梵是她的姓氏,整个素食馆的除了店长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已婚,更不知道她嫁给了温言,因为她的无名指上总不戴戒指。
随着那句“梵小姐”服务生们安静了下来,被包围这的男人回过头来,梵歌眉头皱得更深了,在极力的搜寻着这张脸。
尾巴有绿色毛发的迷你松貂窜了上来,自来熟的窜到了梵歌的脚下。
“顾。。。顾子键?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梵歌指着男人,男人勾出了迷人的笑纹,轻佻却不轻浮,梵歌手一抖,手指指向了脚下的小东西:“它。。。它又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的人没有告诉你宠物不能带进店里的吗?”
这个男人不久前在还机场和梵歌借过钱,那时他的胡子没有刮,邋里邋遢的,现在胡子刮了,胡子一刮,轮廓有着西方人的深邃,眉宇间容光焕发,这样的一张脸配上了茶色的制服,在古香古色内堂背景墙下,是让人赏心悦目的风景。
怪不得了,女服务生们会一个个眼泛精光。
男人微笑,牙齿洁白,学着梵歌结巴的口气:“梵。。梵歌?你又是谁?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下午,梵歌很莫名其妙的接受了那个叫做顾子键的男人成为素食馆服务生的事实,还很莫名其妙的把那只叫做“green”的迷你松貂带回了家里。
顾子键是店长朋友的弟弟,在纽约读书在纽约工作,半年前忽发奇想辞掉了纽约的工作,带着三千美金和一份护照沿着赤道以北,从南半球到了北半球一路旅行,到了青岛签证出现了问题再加上了旅游费用告急,于是,就自然而然的找到了素食馆来了。
顾子键绝对是自来熟的代表人物,店长刚刚介绍完就把那只松貂往梵歌的怀里塞,恩赐一般的语气:“梵歌,我住的地方不能养宠物,你不是说家里也有一只和你一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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