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声音尖锐凄楚。
死死趴在她身上的人仿佛从某场的魔障中醒来,刚刚还硬邦邦的身体瞬间柔软了,也并没有从梵歌的身体退出来,只是很小心很小心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头发,从发顶,到太阳穴,到鬓角,停在了耳畔,呢喃着。
“嘘!梵歌,嘘!梵歌,不要害怕,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有事的。”
安全期,梵歌一呆,是的,是的,是有一种安全期的说法,所有,所有就不会。。
心里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梵歌垂下了眼睛不敢去看温言臻,声音不自然的:“阿。。阿臻,你刚刚,刚刚弄疼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梵歌,对不起。”他道着歉,不住的亲吻她的头发,不住的呵她说着对不起,不住的说下次会注意,声音也不自然。
两个人心照不宣,掩着耳盗着铃,类似躲在角落里舔着各自伤口的兽,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提出离开这个车库。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倦在车椅上,温言臻没有从梵歌的身体退出来,梵歌也没有让温言臻从她的身体退出去。
直到他在她的身体里迎来了第二次苏醒。
第二次他很温柔,温柔得宛如披在海面上亲吻浪花的曼妙月光,第二次他也没有射在她里面。
极致的时刻,梵歌昂起了头,目光怔怔的落在了方向的通风窗上,没有来由的想流泪。
这一晚,他依然拥着她睡觉,在他们的床上,即使是那般的亲近但梵歌还是在半夜里突然醒来,看着温言臻的脸,心里头慌慌的,感觉从车库离开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分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那些的不一样依然和以往的无数个往昔一般,说不清道不明,没有出处,摸不着触不到。
次日醒来,梵歌没有看到温言臻,倒是阿姨念叨着,温先生书房里烟雾缭绕,秦淼淼按时到来,声音清脆的在念着下一周健身教练给她安排的健身活动。
梵歌觉得烦,手中的抱枕往沙发一扔:“秦淼淼,你太吵了。”
秦淼淼一愣,立即,笑眯眯的,手做着已经把嘴巴拉链拉上了动作,梵歌觉得秦淼淼的的那个动作做起来各种各样的歪溺和做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今天我哪里也不想去,还有,我今天想自己安排时间,你不要跟着我。”
看着盛气凌人的声音离开,秦淼淼收住了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小妞们一定咬牙切齿了:还。。。还车震,切掉,切掉!
嗷呜~~~~温公子疑似被带了绿帽子了。
周五要去给奶奶上香不在家,周六应该会回来,前几天没怎么写,这两天要完成前几天的真累啊。
☆、人妻(31)
梵歌让司机直接把她送到了素食馆,站在门口外,经过昨天温言臻那么一闹,她都不知道向那些女孩子们怎么开口。
进了素食馆后,梵歌才觉得自己多虑了,此时此刻温公子正在湖边和店里的服务生拍照,看那架势完完全全不亦乐乎的样子,甚至玉树临风的温公子在服务生的要求下比出了v型手势。
看着那般亲和的温言臻,梵歌傻眼,就呆呆的站在了那里,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素食馆门口温言臻的车子会停在了那里,还有肖邦为什么是一脸的干着急。
原来,是跑到这里讨好女孩子们。
早间起来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烦躁消失不见,心里没有来由的软弱,棉絮般的。
拍完照的服务生一个个的来到了她的面前,梵小姐,温先生人真好,其中就数那两个把温言臻的剪报照片放在自己钱包的女孩最开心,笑得花儿一般的,也许,她们可以把剪报照片换成了真人照了。
这让梵歌哭笑不得,魅力无敌的温先生显然把这里当成了为自己募集人气的见面会了。
最后走到梵歌面前来的是温言臻。
温言臻揉了揉脸,诉苦;“梵歌,我笑得脸都僵硬了,这些女孩子们太会折腾了。”
很想伸出手取代他的手去揉他的脸,娇嗔,温言臻,你真是的。。
始终没有,梵歌就是伸不出手来。
“梵歌,我和顾子键道歉了,很真诚的和他道歉了!”温言臻垂下手:“我也向你们店里的女孩子们解释了,我和她们说都是我让你这么做的。”
“嗯。”梵歌声音低低的:“其实,这也没什么的。”
“不,有什么!我想让你高兴,不想让你为任何的事情烦恼。”温言臻问得小心翼翼的:“梵歌,你现在高兴吗?”
梵歌想了想,淡淡的说:“温言臻,肖助理在外面等你,看着挺急的,你应该去上班了。”
“嗯,我着就去。”温言臻手举起来,像是要莫她的头发,梵歌一避,温言臻的手在半空中逗留了片刻,垂下。
圆形的雕花窗可以看到温言臻离开的背影,又直又挺的,和他擦肩的店里的服务生点头打招呼,被他打过招呼的女孩子们迎面而来,喜逐颜开,可以想象温言臻和她们打招呼时表情该有多么的讨喜。
他之所以这样,想来,都是因为她吧?
心里又有那么的一根弦松软了,梵歌抓起了一边袋装的保健饮料追了上去,拿着那袋袋装饮料:“温言臻。”
刚刚正想钻进车子里的温言臻回过头来,梵歌又开始矫情了,小姑娘般的扭扭捏捏了起来,最终还是把那包保健饮料递给了温言臻。
“这个,你在车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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