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她和温言臻就没有再做过,好几次,温言臻身体一挨过来,梵歌就用身体不舒服的烂理由拒绝他,正因为这样,温言臻才会认为她对他若即若离吧?
好像,温公子还没有反应?梵歌有点烦躁,索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很快的,温言臻的喘气变得粗重起来。
梵歌忍住笑,想不到温公子学起她最为拿手的装睡,手指做着弹钢琴的手势一路往下,停在了小腹上,轻轻的一刮,手掌下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手指再想往下时,迅速的被抓住。
“梵。。歌,别闹。”温言臻轻声叱喝着。
“我今晚穿了新款睡衣。”梵歌提醒着温言臻,声音低得像蚊子在哼。
“我看到了,不错。”温言臻努力然脑子不去回想起穿着她身上睡衣的款式,梵歌没有多惹火的身材,但胜在均匀,皮肤牛奶一般的,胸部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但腰细腿长,每次她的腿一缠上他的腰就会让他发疯。
她今晚新睡衣长度就只够遮住臀部,他花了很多力气才没有把目光一直往她的腿上流连,她的睡衣何止不错。
看到了还。。。梵歌开始反省自己的睡衣尺寸,要是知道这样她应该买下那件布料更少的,手指在他的睡裤松松绑着的带子绕着,绕啊绕的:“想不想要?嗯?”
“睡吧,今天折腾了一天你需要休息。”温言臻拍了拍梵歌的肩膀。
从文莱刚刚回来那会他们做得比较频繁,那段时间医生很晦涩的暗示他,疲劳的身体更容易丧失防疫能力,他不想每次让她老是吃药。
梵歌在心里暗骂温言臻是一块大木头,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的不甘愿,鬼使神差的话就溜出口。
“阿臻,你想不想从后面进来?”
说完这句,梵歌脸大燥,一颗心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她知道,温公子其实很想那样做的,好几次也尝试想那样做,都让她给拒绝了,就觉得害羞。
“你说什么?”温言臻一颗心被刚刚的那句话逗得火急火燎的,某一处已经在用尽力气的剑拔弩张着,抗议他的口是心非。
“没。。。没什。。”把脸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胸膛上,梵歌可没有勇气再重复刚才的话。
下一秒间,身体已经被翻过来,梵歌的脸变成埋在了枕头上,温言臻的身体覆盖在她的背上,他咬着,吸吮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所在抵住她的臀部,哑着声音。
“梵歌,你刚刚的建议好极了。”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潮呵,从他的第一秒进入身体就开始被填满,漫溢,身体总是不由自主的对着他敞开,迎合,包容。
头发被挑开,他的脸贴在了她的后颈局促的喘息着,热热的气息使得梵歌的每一个毛孔都被带进了属于他的世界里,不由自主的。
“梵歌,给我你的手。。”
于是把手给了他,仍凭他带领着她的手去拐到后面去,手指渗入他的发脚。
“梵歌,抱紧我。”
于是,去抱紧他,用尽所有的力气企图把他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梵歌,你也动。”
于是,腰开始配合着他的节奏,他的每一次律动她就迎合,让他可以更深一点,更深一点。
“梵歌,叫我的名字。。”
于是,幽境般的卧室里,梵歌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状似在哭泣一遍遍的,阿臻,阿臻。。。
遗落在远古的年代里另外的一缕的灵魂仿佛在这样的一声声的“阿臻”中觉醒,悄悄的来到这里,盘踞在某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偷偷的瞧着,发出来自森林深处的窃窃私语,听着像是在嘲讽,听着像是在叹息。
身体越是快活那缕叹息就越是的幽怨,他的节奏还在加快,快得梵歌手脚无措,手离开了他的头发,被他重新压住,他的手指穿进了她的手指缝隙,紧紧的缠着,他身体一刻也不消停,每一次进入都是又深又重的,总把她往死里带,卧室的周遭在摇晃着,迷离的眼眸里就只剩下了那一盏壁灯琉璃的光辉,来来回回的拖着尾巴。
世界一片荒芜,就只剩下那样的一组旋律,孜孜不倦的重复着。
背后一声嘶哑的吼声,他伏在她的身上上,消停了,琉璃的灯光被定额住,一族一族被镶进脑海中,伴随着他最为原始的低吼,荡开!
缓缓的,缓缓的,梵歌头软软的陷入了枕头的最最深处,缓缓的,缓缓的,梵歌闭上了眼睛。
那身“阿臻”的尾音还在她的舌尖上,她没有力气再让它溜出口。
叹息停止了了,陌生的灵魂从房间的缝隙里跟着夜的长风飘远了,梵歌觉得安全了,思绪陷入了沉沉的梦里。
作者有话要说:民意调查:小妞们,你们让不让温公子吃肉?
让的话可以加一点,最主要的是感觉特好,写了一小段把自己给吓了一跳,只是最近jj的河蟹让人蛋疼,奶奶的!
☆、人妻(37)
躲在了温言臻的背后鬼鬼祟祟的下楼瞄一瞄现在的状况,阿姨正在忙着弄早餐,秦淼淼正在沙发上看书,花园里工人正在给花浇水,餐桌上一如既往的摆着精美的早餐点心,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梵歌做贼心虚的认为她昨晚的那句“从后面进来”全世界的人都听到了。
早餐过后,温言臻去了高尔夫球场,今天周日他和客户约好了去打高尔夫,临走时还特意交代了秦淼淼,梵歌今天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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