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根一根肋骨凹凸所在,宛如在进行着一场行为艺术,手指终于来到那里,沿着耸起轮廓,穿过另外的一双手取代了另外的欲拒还迎,比他还要小许多的手掌。
手掌展开,微微收拢,一掌握住,没有多么的饱满,但形状美好。
温言臻闭上了眼睛,感觉到饱满所在的最顶端生机勃勃,在自己力度的带动下悄然挺立,掌心轻轻的捻着,倾听着她微微的,压抑的喘息声音。
温言臻的手是巫师,瞧瞧,把她的身体都操控得快要软成一滩水了,想要让他走开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倒是把她的声音碾压的细细碎碎,也不知道想说一些什么?
就这样仍凭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流连着,外面的天光在雾状的玻璃下一点点的泛白。
梵歌想,这个城市里不知道会有多少?或是相爱的男女,或是不相爱的男女在这样的黎明来临之前探索着彼此的身体。
他的手来到了梵歌的大腿内侧她是知道的,手指进去的时候梵歌也是知道的,毕竟这里不是在床上,他这样做梵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可是,他的手指太温柔了!
安静的海平面早已经习惯了银色月光的亲爱复亲爱!
等到身体被他转过去,面对着面,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目光沿着锁骨,慢慢的往下拉,沿着胸部到小腹,小腹往下。。
梵歌慌张的垂下手,结果空出了胸部这一块,嘴里抖动着,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就站在那里呐呐的,看着他的目光放肆的,贪婪的聚焦在她的胸部上。
被调成雾状的水流变成了一粒一粒肉眼可以分辨出水离分子,一颗一颗的缠绕在温言臻的眉宇间,被水浸透的头发又黑又亮又密,些许黏在他的额头上,着魔般的,梵歌伸出手,手指挑开他额头上的头发。
真好看!
在这个世界上,一定再也无法找出像温言臻这般的得她欢心的脸,一定没有!
扯开了好看的嘴角互动,温言臻笑得得意洋洋。
梵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已经让她的身体在他面前一览无余,这个男人用美色迷惑住了她的心灵。
可恶的是,她的身体不着片缕,而他腰间还缠着浴巾。
温言臻手抓住梵歌想要从他额头溜走的手,握住。
几次想挣开都没有成功,梵歌恼怒的很,偏偏这个状态让她万般不自在,偏偏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到处乱转,咬了咬牙,把身体往温言臻的身体贴了上去。
紧紧的贴住,小样,现在有些地方看不到了吧?
“梵歌,”
“嗯。”
“有没有看最近香港的八卦杂志周刊?”温言臻突然问出的问题唐突的很。
“没有。”梵歌纳闷,一般她不大关注那些的,有大事件才会去关注。
“这次的主角是一对艺人情侣,有狗仔拍到他们在家里,女的给男的擦身体。”温言臻压低着嗓音,鼻子在梵歌的头发上蹭着,蹭着:“梵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和他们一样。”
温言臻,这个变态,他干嘛和她说这些,梵歌一想到那对男女的画面被放到大庭广众之下就觉得头皮发麻,后知后觉缓过劲头,才。。
“梵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和他们一样。”是的,刚刚,温言臻最后的话是这句。
干巴巴的,磕磕碰碰的才问出:“温。。。温言臻,你。。。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给你擦身体吧?包括。。。”
咽了咽口水,梵歌下面的话怎么也问不出。
瞧把她吓的,温言臻暗自发笑,牵引着她的手来到腰间。
“梵歌,想不想看我?”
梵歌摇了摇头。
“如果说,我想让你看看我呢?”
梵歌口干舌燥,温言臻在说这句话时半眯着眼睛的,温言臻半眯着眼睛时眼线会微微上扬,配上他的眉形那种风情是无与伦比的。
“解开它。”他在她耳畔呼气:“梵歌,我们是夫妻。”
手指开始不停使唤的,去触碰系在他腰间的浴巾,摸到毛巾的接口,颤抖着手解开,浴巾虽然是解开了,可梵歌没有勇气去看,即使。。。
就是有人不乐意,他微微的倒退了一小步,让两个人拉开两个拳头叠在一起的距离,他硬是抓着她的手到达那处所在。
轻轻去触碰时,已然坚硬如铁,不,不,在她的身体因为害羞贴上去的时间里已经感觉到了它在蠢蠢欲动着。
“梵歌,看看它!”他诱惑着她。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梵歌垂下了眼睛,。
那是一种类似于在充足的日照和雨水之下,刚刚来到最初的成熟阶段的淡色葡萄颜色,不丑。
“梵歌。。”他愀着她。
很可爱的愀着,和任何时候的温言臻都不一样,没有盛气凌人,没有温柔谦和,没有冷漠疏离,没有把她当成孩子一样的哄着。
他可爱得就像那只叫布鲁的松貂,在和她撒着娇,暗示着它所喜欢的,所渴望的,所想要的。
颤抖的手就这样去握住,也看着自己的手放在上面,不再因为害羞逃避,他们是夫妻,需要一起度过很漫长,很漫长的岁月。
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叫小篆,那是他的小名,他的名字叫温家籇,名字一听就会让人猜到是不是来自于香港。
名字是温景铭从印度请来的大师给取的,孩子出生在五行干燥的月份,需要一个温润的名字来压住。
是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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