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竹楼,那个盈满了她噩梦的竹楼。
只是今夜不同往日。
竹楼四周的纱幔随着湖风摇摆,楼里的地上点满了蜡烛,连楼外岛上余下的土地上也点满了星星点点的烛火,十分的浪漫。
不挽紧紧的拉住裹身的白纱,两条白皙的腿怎么也遮不住。陆品躺在屋子中央一张上次没见过的大床上,一手撑住脑袋,十分惬意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不挽被湖风吹得有些瑟瑟。
陆品拍拍身边的空位,“挽挽难道不知道?我以为你走得那样匆匆是为了回去准备哦?”他的眼十分yín_dàng的扫视了不挽一周,目光停在她有些遮不住的饱满上,“只是想不到挽挽会给我这般的惊喜。”
不挽没理他。
他缓缓起身,从背后拥住不挽,“其实为夫更喜欢自己来脱你的衣服,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的。”
他含笑看着地上的星星点点,以及墙壁边一张桌上的龙凤蜡烛。“是不是很感动?”
不挽定了定神,逼出一滴眼泪,转身凝望陆品,“我感动得都哭了。”
陆品将不挽拥得更紧,头埋在她的锁骨闷笑,最后拥了不挽一同在床上打滚。
他拿起搁在床尾的托盘上的酒壶,斟了两杯酒,“祝咱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他递过一杯给不挽,“这仿佛是咱们第二次喝合卺酒了?”他补充道。
不挽本想饮了手上的酒,却被陆品拉住了手,他就着不挽的手饮了她杯中的酒,再缓缓俯身含住她的唇,将酒液送了过去。
空气中的温度瞬间高升,他的唇久久不愿离去。睁眼看到双眼明媚如月的不挽,“你不怕么?”
她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后日就是大赛了,难道你不怕我又沉睡半年吗?”她笃定陆品不敢将她怎样。
陆品笑笑不说话,只是将自己的酒杯递到不挽的唇边,半劝半逼的让她喝了,猛然翻身压住她,擒住她的嘴,想要将每一滴酒都吮吸出来.
很满意的看见她双眼迷蒙,浑身泛出红晕。
他的舌舔着不挽的耳垂,“怕,十分的怕。”
“怕你还这样?”不挽挣扎着起身,想要呼吸一点儿冷冽的新鲜空气,唤回理智,这性之一事果然不受人力控制,她快要把持不住了。
陆品的脚轻轻的向上滑,撩起她的白纱,摩挲着她腿内侧稚嫩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呻吟。
“浪费洞房花烛夜可是连主神也不允许的事。”他封住不挽的嘴,开始品尝她的美味,指尖带着一丝湿润和凉意游走她的全身。
让她的注意力都随着他的手指而动,灼烧了每一寸肌肤,而他却还是那般的清澈。
“给我。”不挽有些急切的嚷着。
“不好,我害怕。”陆品表现得十分的没品,动作没有丝毫的放松,明明是不断的挑逗,却怎么也不肯再前进一步。
“那就放开我。”不挽用脚踢着陆品。
他十分赖皮的笑,“不要,难道你不喜欢?你这个骗子,你浑身的毛孔都在呐喊说你喜欢是不是?”他的手捉住她的樱桃开始揉捏。
让不挽几乎忍不住瘫倒。“住,住手。”
他伏在她的耳边,“你也知道想要却要不到的感觉了么?”
不挽忍不住掉眼泪,“我又不是故意的。”她也是十分的委屈的,这种天下每个人都能享受的快乐,为何她却不能?她也觉得甚是不公平,当初还想着只是个游戏,她一定要多多liè_yàn,为现实积累经验的,没想到却是这般的残酷。
“所以才更加可恶。”陆品咬牙切齿。
不挽整夜都是昏昏沉沉的,一颗心忽上忽下的,身子也是忽冷忽热的,被他折磨得十分凄惨,她就知道他这个变态是不会有什么好心肠的.
不挽拥着被子,看到自己手上的青青紫紫,谁能想到他们只是单纯的睡了一晚而已。她十分欲求不满的用眼神指责陆品。
那厮还在低头啄着她的每一根指头。
“你为什么不会……”她是想问为什么陆品可以一夜都不起立,丝毫不受折磨,但是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你用了药?!”
陆品抬头一笑,“挽挽你怎么这么没自信呢?我自然是用了药的,否则你以为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以抗拒你么?只要和你燕好过的男人都会迷恋上你的身体的。玉壶含珠,嗯?的确是天下每个男儿的梦想。”
不挽只觉得浑身都在冰窖里,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玩弄而已。她也曾私心窃喜以为自己对他有了一些不同,如今被他点醒才知道确实是有些不同的。
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我真高兴自己的体质不好。”她恶劣的笑着,如今也算是知道了陆品的弱点,想不到自己身上居然还有他的弱点,她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该笑。
陆品拥着不挽坐起,“和我回城主府好么?虽然是仓促之间成婚,不过我还是希望咱们这段夫妻的日子能同心协力,你说是不是,挽挽?”
不挽自打知道了陆品的真实想法以后,绝了念头浑身反而轻松了许多。
她理理鬓发,“好啊。”城主府好吃好住的她没理由拒绝的。
不挽入主城主府的当日,便来了一位不素之客。
主要是今日主神公布了参赛的名单。陆品和不挽的名字赫赫醒目的连在了一起,以致让产生了某种期盼的兰皓曼顿时觉得被凉水泼了。
陆品一大早就出去了,只留下不挽在府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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