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朴实无华,就仿佛他一般。
不挽的心颤了颤,“严大哥?”
“在店里看到这个簪子,总觉得特别适合你。”不挽心防瞬间就崩溃了,谁说这个男人呆板无趣了,论俘获人心这招,他也算厉害的。
有米儿的情况下,他居然也能记起给自己买东西,不挽顿时就觉得自己不够努力了,她对严厉太不努力了。
“谢谢你。”她踮起脚,在严厉的唇角轻啄了一下,她几乎都要忘记对他使用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了。
严厉尴尬了一瞬,便拉出了一丝笑容。“早点儿睡吧。”
从那以后,米儿来得再勤,不挽也不难过,因为她的来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严厉,她喜欢的那个人是陆品,严厉的神伤正是她的机会。
恍惚间,她忆起了陆品当初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过自己的体质特殊,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便不会放下。
她也不知道哪根神经短路,对严厉始终不肯用这招,总想着要他真心喜欢自己,可是如今看来,只要结局好,管它过程是什么。
她如果不快刀斩乱麻,也指不定陆品和米儿能将这潭水搅成什么样子。
可是在她还没想好,是用酒还是用媚药的时候,严厉就已经自动送上门来了。他喝醉了,应该这么说,他似醉非醉,神智清醒,却不如平日那么拘谨了。
不挽适当的在自己身上用了一点儿催情的香气,“严大哥。”她将严厉扶进房间。
一切都那么安静,很适合彼此凝望。
严厉的唇毫无预警的覆盖下来,不挽只来得及品味,这偷情的感觉真不错,她怎么会觉得自己在偷情呢?
她轻轻的,有技巧的挣扎了一下,或者说撩拨了一下,这严厉该不会以为自己是米儿吧。
“挽挽。”严厉清晰的吐出二字。
挽挽在心底也轻轻的道:“大师,师太今日就从了你吧。”
严厉的吻技十分青涩,手法也不知轻重,不挽在心里狂问,自己该不会是中彩票了吧,居然遇上个雏。
“可以吗?”他的手覆上挽挽的饱满。
不挽羞红着脸,点点头,任他狂吻着自己,虽然青涩了些,可是好歹也得忍住,忍住不要调教他,这事还是婚后再教他,否则怕把他吓跑了。
不挽一步一步的退让,严厉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嘴里呼唤着“严大哥”,那便是最催情的mí_yào,今晚估计是要用“元媚锁阳术”来吸阳,才能熬过这一关了,只盼望严厉不要太厉害。
可是自己为何没有神魂颠倒呢?以自己的敏感,她怎么就这么清晰呢,清晰的假装呻吟,清晰的逼出媚态。
再后来,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不挽居然暗自松了一口气。
欲求不满的严厉厉声道:“是谁?”
“族长,属下有要事求见。”这是严厉很器重的一个兄弟,听声音判断。
严厉无声的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道歉,他举步离开。
不挽在房间里整理了一下仪容,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
一出房门,她侧头便看到了那个男人,衣服在风里猎猎作响。
“能不能卖给我一盒龙虎丹?”她的眼睛也可以仿佛启明星一般明亮,她含着笑,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脖子上满是红痕。
称心如意
“没问题。”陆品居然在笑,一点儿也不尴尬,三更半夜跑到别人家来听墙角,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只是,你确定还用得上?”他斜睨了不挽一眼,是赤裸裸的轻视。
不挽挺了挺胸膛,还没来得及开口,陆品那厮又说了,“不用,不用,再挺也没有米儿的大。”
不挽很想反驳说,但是我形状好啊,可是又觉得这气氛不对,她大人不计小人过了。
陆品如入无人之境的慢悠悠下楼,仿佛严府就是开着门请他来参观的。不挽因为也要下楼,所以只好跟着他,可是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别扭,仿佛她粘着他不放似的。
他老马识途般准确的进入不挽的房间,“你的能力越来越退步了。”他摇头晃脑的表示遗憾。
“你,什么意思?”不挽不解。
陆品好整以暇的坐下,倒了杯水,润了润嘴,“随便一个人都能将一个在你身上的男人唤走,你说你是不是给穿月楼丢脸?”
不挽脸一红,想穿月楼是什么地方,男人进去了,就没有想要离开的,今日她确实表现不佳。再说,陆品的话也说得太露骨了。
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下去,估计自己是讨不了好的,这厮真是先发制人啊。不挽吸了口气,“陆城主怎么这时候会出现在严府?不要告诉我你重操旧业哦。”不挽这是暗示陆品以前的大盗身份,只有三只手才会半夜在别人家出现。
陆品戏谑一笑,“当年我盗物也兼cǎi_huā,如今不盗物了,但是cǎi_huā从没放弃过。”
不挽脸一黑,这人脸皮也太厚了,仿佛cǎi_huā还是个高尚职业似的,有他这么炫耀的么。
不挽心下暗道不好,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是你让我来诱惑严厉的!”潜台词是你可不要搞破坏。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严府能称得上花,又值得他陆大城主来采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是我,但是我从没承诺过要帮你什么,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何况我更没承诺过不从中寻点儿乐子的。”陆品这厮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乐子?我,我还有什么是你不曾拿走过的?难道陆城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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