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我的身上。
他的唇,柔韧中透着他独有的力量,不躲闪,不逃避,吮着我的唇瓣,勾着我的齿缝,以强势的力量突入我的口腔里,咬着我的舌尖,细细的品着,手掌捧着我的脸,如同捧着最珍贵的宝物。
我的手,勾着他的颈项,含着他的唇,轻咬着他的水润柔韧,手指顺着他衣襟的开口探了进去。
当我冰冷的手指触上他温热的胸膛,我感觉到他和我同时一怔,低低的呻吟出声,他的吻在瞬间变的激烈,肆意的蹂躏着我的唇,亲上我的耳垂,咬上我的颈项,手指拉扯着我的腰带。
他颤抖的手指解着我的兜衣,两根细细的带子,他怎么也解不开,涨的整张脸通红,索性一扯。
“嘶……”我胸前刚刚感觉到空气的凉意,他充满热气的唇已贴了上来,含上我丰盈的顶端,舔吸着。
我拉开他的衣袍,手指顺着他精瘦的腰身攀上了他的背。
他的身子,如同激情的小豹子,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面对他亟待发泄喷薄的yù_wàng,我轻笑着,手指探向他隐秘的部位,“要不要先打一场,确认谁在上面?”
他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望着我,那双蓝色的双瞳,深沉的引人沉溺,跳动着挑战的火焰。
这就是流波,即便爱我,也绝不向我低头的倔强流波。
他,身体里永远都燃烧着火焰,不管表面如何沉寂,都不会改变他的内在。
不是沄逸,他与沄逸那种从里冷到外的清寒是天壤之别。
只是流波,一个与沄逸完全不同的人,一个激发我心底挑战yù_wàng的男子,一个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倨傲男人。
我捧着他的脸,不无感慨,“流波,你给我的感觉,绝不是会让自己委屈他人身下的男子,绝不会与他人分享爱人的男子,为何我竟能如此荣幸的得到你委身?”
他楞了下,轻轻别开了脸,再看我时,那双瞳中有淡淡的苦涩,“如果我说,你对我是特殊的,你信不信?”
“什么意思?”我皱了下眉头,失笑出声,“我如果不是特殊的,你岂会与我巫山云雨?”
他搂紧了我,“我的一生,只因你而存在,宿命是无论我怎么抗争,都无法改变的。”
“流波……”我念着他的名字,刚刚他声音中的无奈和涩涩的感觉突然让我改变了主意,我抱着他,将整个身躯都蜷缩在他的怀抱里,“就这么抱着我,什么也不用做。”
充满雄性气息的手臂有力的抱着我,我躺在他的臂弯间,螓首窝在他的脸畔,“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进宫,不会的。”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紧搂着,我们依偎而眠,度过了两人间第一次的同床。
流波,月栖,我选谁
半夜偷入皇宫,回来后又与流波纠缠了那么久,我几乎是在天快亮时才与他沉沉的睡去,连日的疲惫让我睡的无比的香甜,直到院子里传来鸡飞狗跳的叫嚷,才把我从馨香春梦中给拉了起来。
“上官楚烨,你个色胚,给姑奶奶我出来!”有点熟悉的声音,粗鲁的吼着,把我从深沉的梦里叫醒。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听到了白菊花急急忙忙的声音,“将军啊,将军,我家王爷还没起呢,您要不到前厅等等,这后院卧房闯不得,闯不得啊!”
“走开!”粗鲁的声音更大,“上官楚烨,快点给我出来。”
我动了动眼皮,实在是沉重的难以打开,无意识的抬起头抚上额角,全身软绵绵的不想动弹。
“风将军,我家王爷连日操劳,您就让她好好休息一场行不行?”白菊花的声音也是连蹦带跳的,显然追着来人气喘吁吁跟不上步伐。
“要睡让她明天睡,现在给我起来。”来者的声音怒意冲冲,伴随着脚步声在院子里四处跑动,“那个混蛋在哪个爷的房里,快说!”
声音越来越近,白菊花的声音也越来越急,“将军,将军,我们爷的房间您,您可不能乱闯啊,这,这……”
话还没说完,我就听到房间门被狠狠地踹开反弹在墙壁上的巨大声响,我眼睛忽的睁开,直觉的扯起被子就罩上身边流波的身体。
身边一片冰冷,被子瘪瘪的落下,我这才发现,流波早已不见了踪迹。
顾不得寻找他,我的身体已经被闯入者狠狠的拎了起来,“上官楚烨,你还有空在睡大觉?”
我揉揉眼睛,看着风若希满面焦急的脸,大大的打了个呵欠,“将军啊,您一向从容有度,知礼懂节,这突然闯我府上,连通报都等不及,莫不是哪国的军队要杀进我们京师了?”
我看着她呼哧呼哧喘气的脸,调侃着,“这真的要是大军临境,您这战功卓著的将军不去前线指挥,跑来我小爷的房间里干什么?”
她瞪着我,突然一拳头狠狠的砸了过来,被我伸手一格,轻巧的挡住,讪笑着,“到底什么事惹我一向工于心计的师傅大人如此怒形于色?甚至冲上门打人?”
她的脸,如一块寒冰般冷冷的,在对上我吊儿郎当的笑后,冷冰冰的丢出一句,“你知不知道,月栖说是要为民祈福,游历四国,归期未定?”
“什么?”我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抓着床头的外衫胡乱的套着,“他和皇上请辞了?皇姐同意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我刚回来就被沄逸那一个请求轰的气晕八素的,本该今天去探望临月栖的事也被我推迟了,如果他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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