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眼是什么神色,只有声音,柔美无比,“将军您丢下平湖了吗?这一次不带平湖走吗?”
“这一次不能带你,这一次是我华倾风功成名就之时,再过三个月,我就将是四国中最出名的战将,天下第一武将!”
她狂放的笑声中,那身体忽然僵硬了,被华倾风翻了过来,骑了上去,将他的□吞没,大声的舒服呻吟中,那雪白的身躯挺动迎合着,我看到,他的唇边,有一缕笑容。
是冷笑,不够冰寒。
是苦笑,不够凄楚。
是得意,不够疯狂。
却都什么都掺杂了一些,融合在一起,却似苦涩。
他忽然大声叫着,“还要,人家还要,将军打我,打我啊……”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还有他的叫喊,演奏着淫靡的乐章。
我不想再看,微微的别开眼时,却发现,镜池从始至终,不曾打开那双美丽的眼睛,在烛火扑闪的余光中,他的眼角,滑落晶莹……
我如木头一般蹲在梁上。
不是老鼠,因为老鼠敢肆意的发出声响。
我连老鼠都不如。
我很想,很想直接一指点上华倾风的死穴,可我不能。
我也想,我也想将那清瘦的身躯从她的身下拖开,狠狠的抱入自己的怀抱,可我也不能。
镜池的心中,不再有我。
如果这军事分布图中,不是牵扯着数国间一触即发的战事,我可能早就跳下去了,现在的我,不能!
“将军,平湖不行了,求您,求您饶了我。”
细弱的乞求声,那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身体,我的心头,仿佛又是无数柄刀子□,抽出,再□,再抽出。
华倾风,真的爱他吗?
如果爱,怎么舍得如此的摧残?
镜池,你真的爱她吗?
如果不爱,为什么容忍她这般的对你?
仅仅是因为她将是唯一有可能战胜我的人吗?
“不行!”华倾风的身体,不断的上下沉落着,ròu_tǐ打在一起的声音清脆有节奏。
“忽……”夜风吹开窗户,一阵冰凉的风吹入。
我的手指间,无声无息的弹出一股劲气,借着风势,点上华倾风的后腰。
“啊……”一声呻吟,她趴伏在镜池的身上,重重的喘息着,慢慢的从他身上退了出来,低声咒骂着,“妈的,这两天一定是操练太累了,这么容易就泄了。”
终于缓过气来的镜池,微弱的睁开眼,“将军,让平湖伺候您洗浴。”
华倾风随手扯下捆绑着他的衣带,“不用了,你回去吧。”
丢下犹自在床上艰难撑起身的镜池,她转身走向后面的浴房,当那粗重的身体消失在房间里,我只听到镜池微微的喘息,看到他低垂着头,发丝掩盖了全部的神情。
他的双手,慢慢的抬起,捂上脸颊,我听到浅浅的抽泣。
“泣……”
只是小小的一声,他猛的收住了,大眼看了看华倾风消失的方向,木然的拿起衣衫披上身体,艰难的挪动着步子,慢却坚定的离开了那房间,没有半分的留恋。
看着他离开,我的眼睛落在房梁上的暗格,伸出手……
不行!
刚才华倾风分明是要开暗格,如果是放东西,自然无所谓,如果是取,我若拿走了什么,马上就会被发现,可是不拿,如果被带入军营,我可能就没有机会再取了。
浴房处,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我无法犹豫,身体一动,窗户无风自开,在我飘了出去后又无声无息的关上,我轻巧的落在房檐下,倒挂着,眼睛顺着窗缝,观察着。
果然,华倾风搬过桌椅,小心翼翼的攀了上去,不过这一次,她只是打开暗格,伸手摸了摸,然后又仔细的关上,轻手轻脚的爬了下来。
她放了心,我也放了心。
身体一纵,我掠向自己住的屋子,途中,远望着那最左边的院子里有豆大的烛光,脚下终于没能忍住,窜了过去。
他,披着外套,全身狼狈不堪,跪趴在桌沿,修长的手指紧捏着的,是一个绿玉色的瓷瓶,一颗颗的泪水无声无息的顺着红肿的脸庞淌落,滴到桌上,滴到他的衣袖上。
慢慢的,他放下手中的瓷瓶,轻轻的,放到妆盒中最里面的位置,小心的合上妆盒,才一步一步蹒跚着,走向浴房。
我看到,他脚步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
我看到,他手指撑着地面,一点点的爬了起来。
我看到,他带着满身伤痕进去,依旧带着满身的伤痕倒入床榻,却始终没有再碰妆盒。
镜池,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连我送的药都不肯碰一下?
我默默的站在窗外,听到他不稳的呼吸,似抽泣,似痛苦的呻吟。
一扇窗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苦
他也不知道我在窗外静静的看着
我的身边,紫色玫瑰悄悄的绽放,仿佛他含羞带怯的眼。
伸出手想抚摸,又猛的缩回
指尖,有血珠沁出……
琴丝动
一夜清寒后还是灿烂的秋日阳光,热烈中怎么都有股透入骨子里的凉意,我敲着镜池院子的门,脑海中怎么都删不去昨日伤痕累累的他。
昨天被折磨成那样,他应该在休息吧?
象征性的敲了敲门,我准备转身离去。
“吱呀……”门居然开了,眼前站着神色冰冷的他,手中抱着琴,“进来吧。”
“您……”
看他的脸,与往常无异,冷冷让人不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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