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并没有任何稀奇的地方。
“如果我把流星托付给你,你一定能保护好他对不对?”这一次的声音,有了希冀的悸动,有了一点点祈求的意味。
脚步一停,我松开手,放下了小推车,站在他的面前,单手叉腰,一只手指着他的方向,“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临终托孤的口吻真的让人很讨厌。”
我伸手一抓,准准的拎上他的前襟,“我告诉你,我对他可没有责任,如果我收他,顶多是垂涎他的美色,但是来路不明的人是不可能拥有我的正室地位,一个小爷而已,纵然漂亮我却不保证他能得到多久的恩宠,还是那句话,姑娘我不爽了,或送或卖都不一定。”
他轻轻一挣,没能挣脱我大力的扯动,无奈的从唇中飘出一句,“他救过你,你不能这样对他。”
“那好,我给他一间屋子,平平淡淡没有爱,没有恩宠的过一生,如果你觉得这是你想给他的,我不介意收下他;不过……”我冷笑着贴上他,“你的爱人把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托付给你,就是让你这么送给我的?”
他的呼吸变的急促,我甚至听到唇微微抽动的颤抖声。
我继续无情的刺激着他,“别他妈的和我说什么恩情,姑娘我不是银子,不指望人人都爱我,更不会讲什么情面,如果他带来的麻烦太大,我说不定会直接把他送出去换清净,你不是猪头,应该知道我的立场让我没有资格感情用事。”
手一松,他颓然的落回车中,我的字字句句如刀锋一样森冷,“寻死觅活是你的事,殉情悲痛也是你的事,死都不怕了,你还怕活着吗?别以为姑娘我乐意上你,猛士的勇气,在于敢面对你那身子你那样的脸。”
他彻底无声了,而我才刚刚开始骂的正欢,还想继续说下去,远处一阵急促的脚步让我一顿,活活收回了到嘴边的话。
“楚姐姐……师傅……”甜腻腻的嗓音,夹杂着清新的牛屎味,扑了过来,“你们终于回来了。”
“你怎么出来了?”我接住他软软的身体,话语中不无责怪,“你师傅不是不让你出来吗?万一碰上什么人怎么办?”
“没关系,我糊了牛屎还有锅底灰,走两步就看看周围,确定没事才出来了,我心里急,怕,怕……”
“怕你师傅丢下你从此不见了是吗?”我冷冷的一哼,话中意有所指。
“哎呀,姐姐,你的脸!”他突然发现了我的不对,小手怯怯的摸上我的脸,小心的抚摸着,生怕重了一点点就疼了我,声音立即有了呜咽的腔调,“怎么会这样?”
我抓着他的手,往小车上一按,“你师傅不会指路,摔的!既然你来了,你给我指路。”
“嗯!”他乖乖的爬上车,“姐姐,有没有找到药治师傅的腿?”
“有啊。”我半冷不热的应着,“就看你师傅愿不愿意配合治疗了。”
“当然愿意啊。”他满口答应,“师傅说过要永远照顾流星的,流星也要永远照顾师傅的,治好腿,流星就能和师傅归隐山林啦。”
“呵呵,呵呵……”我的声音里听不到一点笑意,干巴巴的应付味十足。
我一抬车子,“小流星,指路。”
“好嘞!”他快乐的拍打着身下的车板,“左,左,右,右!”
空气中,再次传出我吊儿郎当的话,“执子之手,将子推走,子若不走,关门放狗。”
“咯咯,咯咯。”流星清脆的笑着,只是他那个师傅,彻底沉默了,若不是手中车子的份量,我又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消失在空气中了。
一直到晚饭,流星那种快乐的笑声都没有消失过,或许今天的这顿饭对他来说,是真正不需要忍着心头对师傅的心疼强行嚼着馒头硬咽的一顿,吃饱饱的他打着秀气的嗝,在我伸手摸摸小肚子的时候飞快的逃跑了,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今夜的空气特别的清新,弥漫着田野间独特的香气,我却怎么也无法入眠,身体里沸腾的血液在告诉我,这又是一个十五之夜。
血在身体里膨胀,飞速的奔涌,内力也开始不断的鼓胀,所有筋脉的伤在内力的流动中愈合,我的功力在几个周天的行功中恢复了八成。
第一次,我感激自己这个独特的体质,让我不用再忍受那么难受的筋脉痛楚,不过功力恢复的下场,就是耳朵更加的敏锐,隔壁的一举一动都被我收入耳内。
“嗯……”压抑的呻吟,纯真的嗓音,流泻着让人暧昧的话语,“师傅,我,我好难受。”
“没事的,一会就过去了。”他的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
“好热,好难受,啊……”
我的小心肝一颤,快速飞奔的血液因为这一声呻吟而差点冲破筋脉喷了出来。
“有师傅在,乖,忍忍。”
我的耳边,衣袂的悉悉索索声。
“师傅,帮帮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脑海中,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天雷地火,霹雳连串。
我已经形容不出我此刻的感觉了,我掐着自己的手掌,整个人如同被雷劈过一般,焦黑了。
眼前,仿佛浮现出小流星衣衫不整,满面潮红的躺在床上,小手无助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殷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凌乱的喘息着,纤细的双腿被无情的分开,小腰儿扭动,被他师父压在身下。
难道说,他那个师傅无论怎么被女人玩弄都不会有反应的原因是——他喜欢男人?
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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