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凑近她的唇。
她甚至听的见“嘶嘶”的声音,和信子偶尔扫过她的唇角的恐怖触感,她脑中一片空白,一动也不敢动,连发抖,都不敢。
“亲爱的,别怕,它不会伤害你……我也不会。”男人把她抱怀里,放在柔软的床垫之上。倾身附在她身上,爱怜的碰触她的每一寸,在她颈间呵着气。
“瞧现在的你,多么乖顺,多么听话,小汐,我喜欢你这样,知道么?”
她强忍一切恐惧与不适,她忍……
男人的冰凉的手带走她身体的温度,卸下她身上的衣衫,她是坚强和信念随之一点点流失。
最后那一刻,蒙眼的黑布被解开,她在感受彻骨撕裂的疼痛之前,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容貌,和他唇边诡异扭曲的笑容。
施夜朝!
一声惊雷划破暗夜长空。
褚妤汐在黑暗中猛然惊醒坐起。她冷汗夹背,双眼睁圆,唇像脱水的鱼大开大合。她按开床头灯,微弱的暖光让她急速跳动的心脏得到些许缓解。
她在床头靠了一会儿,下床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指上感受着透过玻璃传递过来的冰冷,她像触电一般扔掉了杯子,玻璃杯与地面的亲密接触,耳边充斥着尖锐刺耳的破碎的声音。
她撑着橱柜边缘,看着一地狼藉发楞。
怎么又做这个梦了呢?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
她拉着睡衣裹紧自己。窗外依然雷声阵阵,像是在预兆什么。
她不安,却说服自己。
过去了,都过去了。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她盯着两个黑眼圈去上课被皇甫以柔取笑,她没辩驳什么。因为缺觉,头一直昏昏沉沉。不是什么重要的课,她索性趴在桌上打瞌睡。
她坐靠窗的位置。窗外早已雨过天晴。阳光明媚,春夏交际的天气,她最喜欢。这个时候不会太热,还会有温暖的风吹在身上,是种享受。
忽然有人推她的胳膊。“小汐小汐!”
她恍惚的渐渐清醒过来。抬头,竟然是施夜朝噙着笑的脸,没有准备,她被吓了一跳,惊叫一声身体向后缩。
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以柔。
皇甫以柔显然也是被她吓了一跳。捂着心口上下的顺。“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是你吓到我的好不好。”褚妤汐有气无力的埋怨,这才发现整个教室只剩下她们俩人。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中午了。
她保持一个姿势竟然睡了一上午……怪不得脖子这么疼。
以柔似乎发现她的反常,小手搭在她的额上。“没有发烧啊,你不舒服吗?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我没事,就是晚上没睡好。”她收拾了课本,锁好门,挽着以柔的胳膊离开。
以柔笑她,是不是想着太子才难以入睡。褚妤汐脸一红。
确实是很想他。从上次在pub巧遇之后,她好像也有一阵没有见过他了。虽然他花边新闻倒是经常可以在娱乐版看到。无非就那些跟某某女星浪漫晚餐,夜店与双胞胎玩一王两后啦这种下流不堪的消息。
捏着报纸,皇甫以柔都无奈的扶额。“真是家门不幸啊,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地方?空有一副好皮囊,实则明明就是个人渣嘛。”
反倒是褚妤汐已经习惯了太子这些乱七八糟的烂事。说她不难受吗?也未必。只是看的多了,就学会了自我调节。她告诉自己,其实太子就是色了点,桀骜不驯了点,没什么的。他年轻,才二十五,男人年轻总要做一些这样那样的混蛋事情。她理解的,他总有……总有他回身看到她在意她的那一天。
她等,等他玩够了。等他看到她的好。
……
19
颜婠婠刚停好车,就有电话进来。她从包里摸出手机,一边抹平裙子上的褶皱,也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
“哈喽?”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很少听见她这么有朝气的声音,手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语气试探。
“婠婠?”
颜婠婠的表情顿时冷下几分,连脚步也放慢,声音谨慎。“嗯,是我。”
“在做什么?”男人继续埋头看文件,时而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在外面。”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一个人随便逛逛,你……有事?”
男人有半晌的沉默,手中的笔有节奏的敲着桌面。“晚上,我派人过去接你,吃个晚饭,泰国菜,你爱吃的。”
她停下脚步,隔着一条马路,看见那辆极拉风的白色迈巴赫62s安稳的停在那里,心中泛起小小的涟漪。
“婠婠?你在听吗?”男人没有得到她的回到,追问。
“我在听……今晚吗?”颜婠婠调回视线,心里在想以什么借口拒绝。
“对。”男人的口气是不容反驳的。
“改天好吗?我还有个作品只做了一半,我——”
“今晚七点,在家里等人接你。”男人直接无视她的话,交代完毕直接挂断了电话,不给她一点回转余地。
颜婠婠看着灭掉的屏幕,隽秀的眉毛微蹙。露出一抹浅浅的苦笑。他一向如此,决定了,就不会再听别人的意见。从不允许有人反抗他。
晚上,今天晚上,或许她,这次是无处可逃了。
逃,无所谓的挣扎罢了。结果都是一样,她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他的掌心。
她的人生就是如此吧,她看上去是潇洒自在的,却从未有过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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