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骄傲,没有过多纠缠他。男人把话的如此明显,连含蓄一点都不愿,她还能怎么做呢。
她问他,那孩子呢?
他却只给她一句话:随你,你愿意生就生好了。
八年,她跟了他八年,竟如此结局。
她以为他无心,原来他的心只对褚妤汐,她以为自己一定在他心里有一个哪怕只是小小的角落,原来她与别人的女人一样,可以随手弃之。
抚着小腹,泪含在眼里,不肯落下。
宝宝,爸爸不要我们了。
他不爱她,她连留在他身边都是妄想。他不爱她,连骨肉都不在乎。还有谁比这男人更心狠?
夏父得知她怀孕暴跳如雷,心中最后那一点亲情也断了,痛心疾首:“我夏云哲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保住了你,失去了你母亲!”
她摇摇晃晃走出酒吧,脚下不稳连连跌倒,磕破了膝盖手肘。
疼好,疼让她有理由肆无忌惮的流泪。
一个双有力的大手托起她,让她坐在一边的长椅上。
带着浅淡药香的手帕轻柔擦拭她脸上的泪。
“伤口流血了,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男人的声音温和干净,而医院两个字却刺激到夏梓釉。
她没有勇气真的把孩子打掉。
“不……”
抓住那条手帕连带他的手,抓紧。男人轻握她的手腕,她的脉象让他清明的眸子闪了闪。
了然的点头。“夏小姐若不介意,我家就在附近……嗯,只是帮你处理下伤口。”
……
他的动作很轻,手法专业,从头到尾没有感到丝毫疼痛,他的手指有些白,修剪的圆润的指甲,骨节分明。消毒水的味道让她慢慢从醉意中清醒,她的腿正搭在他大腿上。他正认真处理她膝伤。
夏梓釉看了他好一会儿,这个一身白衣的男人……
“我是不是见过你?”
男人动作不易察觉的顿了顿,贴好胶带,抬头时面带微笑。“想不起来了么?”
他的笑意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而有些东西又被他隐藏的很深,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深藏不露。
她还在回想,听他的口气似乎他们是真的见过……他的手按在她腿上,忽然欺身靠近她,夏梓釉警觉的睁大眼睛,鼻尖离他不到一寸。
“夏小姐,真的想不起来了?”他微眯眸子,笑意在她的沉默之中渐渐隐去,近在眼前的是一双逐渐升腾起yù_wàng的眸子。浅淡清幽的药香由他身上传递而来。
夏梓釉忽然惊醒一般推开他,从沙发上跳起来,视他如洪水猛兽。“我认错人了,我没有见过你。”
笑容再度回到男人脸上,他轻抚额角颇为无奈。“好吧,我做下自我介绍好了。”
他站起来礼貌的伸手,嘴角翘起。“我叫荀易骞,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夏梓釉。”
她瞬间脸色刷白,终于想起这个男人是谁。
……
86···我是本文出自晋江文学城的分割线···
皇甫家家宴,气氛和以往大不相同。皇甫澈从那事情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今日自然是缺席的,褚妤汐的位置也是空的。唐嫣今天才从美国回来,下午在老爷子书房里发了一顿飙,却也是为时已晚。
她出门时候恰好碰到太子来,太子的招呼被她愤恨的眼神噎在喉咙里。唐嫣摔门而去,太子摸不着头脑。
席间老爷子看着那空缺的三个位子哀叹。以柔吃到一半筷子摔到桌子上。“这样的饭吃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吃了不吃了!”
辛婕不言不语小口往嘴里送饭,皇甫胤瞥了辛婕一眼。“我让律师送给你的东西你看了吗?”
未等辛婕开口,老爷子也摔了筷子。“你敢离婚试试看!一把年纪的人了被个小丫头搞出这么大动静你还想离婚?你自己想怎么玩我不管,离婚你想都别想,澈是我孙子,你给我好自为知!”
说罢由佣人虚搀着上楼去。
拿起餐巾点点嘴角,辛婕起身回房。皇甫胤按按眉间,没多久也走了。
只剩太子一人独自享用一桌的食物。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
皇甫以柔躺在天台。太子叼着根烟过来与她并排躺下,头枕着手臂仰望满天繁星。
两人久久未语,以柔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你跟我告诉,官圣熙那个混蛋到底干什么去了!”
吐出烟雾,太子眯着眼。“她跟你联系了吗?”
“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怎么就是找不到她呢?”他自言自语般的叹息。
“他真不要我了么?我不要活了!”以柔泣声拼命的流泪。
“……”太子狠拍她的头。“有点出息!一个男人而已,你就要死要活的!”
以柔抱着脑袋哭的更凶,如果官圣熙在,一定会跟太子翻脸。“我随便说说而已,你下手那么重干什么,我又不是小汐,会痛的!”
太子顿时默然。
……
以柔哭累了头枕在他肩上,小手抓着他的衬衫扣子把弄。只可惜他不是官圣熙,不会在她靠过来时候亲昵抚摸她的头。
她和褚妤汐身高体重都差不多,都是小小的一枚,肩上的重力让他心底无限荒
凉。
想念一个人,会觉得一切东西都与她有关,随便什么就能勾起对她的回忆。
“她就不会痛吗?”话问出口,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那女人从小到大很少喊痛,她倔强的常常让他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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