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短促的低笑,有点像狼呲牙时的那种声音,意味深长地不屑。
亚莲耸耸肩,并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随便你,不过后天是搏击交流,他们的主教官之一会出席,但你大概没这个机会去参加了,嗯,传说中的中国功夫,呵呵,据说g-q(德国反恐特勤部队)的那个德国人挺欣赏他们的。”
连龙德施泰特(记得是谁的本名不?——冰蓝)那个家伙也和那些中国人交过手么?
白狼嚣然的眼底闪过一丝利芒,和亚莲打过招呼后朝自己的宿舍走去,收拾一些东西准备蹲小黑牢去。
走过走廊时,一宿舍的遇到的人都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当然,并不敢明目张胆的,白狼的拳头式狼群战队的品牌之一谁不晓得。
但是难得的敌手来访,竟然要错过这样交手切磋的机会,实在太可惜。
有些东西是不宣的隐秘。
那个古老国家的特种部队是世界上最神秘的特种部队之一。
神秘,但并不代表没有交过手。
远的不说,近的。
前两年,对方和缅甸边界换防,突然把边防武装警察全换成了十万野战部队。
这个事到底牵扯到两国的什么利益,这个是白宫那帮披着人皮的猪猡去玩的政治游戏,他们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从泰国基地派出去的那部分特种部队和中国人在边境雨林里打了几场遭遇战。
他们带着76条特战部队的精英们的生命和十几号伤员回到了本土,整个部队也被迫悄无声息地撤出了建设多年的泰国基地。
而对方仅仅死亡一人,伤十几人。
白宫的人不会在乎,他们在乎的是这个事件在政治上让他们丧失了多少筹码,五角大楼的人不会在乎,他们在乎的是,这个事件让他们丢了多少面子,在和其他部门的军费竞争里又少了多少筹码。
但是,对于他们同在杀戮血腥中翻滚的人而言,这是荣誉与耻辱,更是生命,那些和他们一样接受最冷酷训练、挑出最优秀的人们甚至连盖着星条旗下飞机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家属存折上一窜数字而已。
并且,这仅仅与胜败有关。
何况,他们的队长白狼就是从那支特种部队出身的,曾经被改编成著名游戏的:u三角洲特种部队。
这样的战绩,绝对是耻辱。
(以上缅中边境事件,取自真实事例,虽然国家从来没有正式报道,但因为境外某些媒体的介入,这个事件在网上早已传开。)
所以在白狼第一眼看到‘树皮人’时,即使他脸上涂满油彩,即使知道是突发性遇敌演习,他也毫不留情下了杀手。
这一次他们胜利了,但却是‘惨胜’,自己亲自领的特种分队竟‘伤亡’四人,在这种完全是突发状况,在长速奔袭潜伏与解救人质的最后最疲惫阶段,遭遇以逸待劳的猛敌,比起其他部队的惨败而言已经是值得骄傲的事了,但这并不够,他需要一些鲜血来洗刷耻辱。
白狼坐在黑色的禁闭室里,看着完全的黑暗,闭上眼。
闻见空气里满是雄性的、野性的、战斗气息。
*****
见到第一缕阳光,白狼眯了眯眼,矫健的身体踏出禁闭室时,像狼王重新踏上自己的地盘,那种气势让门口的警卫。
“老大。”
“老大!”
点燃一根雪茄,就着手下士兵的zi火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眯起锐利而慵懒的眼,在那些士兵熟悉的脸上看到一种陌生的亢奋,不光是遇到猛敌的那种,混杂着一丝挫败的、隐秘的期待如同发情期随时会撕咬愤怒的公狼一样的亢奋。
“老大,你真该看看那些中国妞……”美国大兵本来就藏不住心事,更不屑隐藏,有人已经叫出来了。
“女人?”白狼暗嗤,原来是异国的护士小姐或者文书官之类的跟着他们的特种部队过来了么。
也许是他脸上的嗤笑太明显,立即有人跟着道:“嘿,头儿,那是一群特种女兵。”
特种女兵……
白狼了然,每支部队大概都会搞点什么军中之花之类的女兵在雄性的世界做下点缀。
“怎么,味道很好,别搞得太过,毕竟不算是北约盟国。”漫不经心地交代,他捏灭烟头往宿舍走。
在全是雄性的美国大兵间,那些军中之花除了负担确实任务,还有一种不成文的,当然也是她们愿意享受的女性的‘骄傲’,和她们愿意的英俊大兵与军官们上床,征服这群强壮的、野性的男人让她们很有成就感。
至于她们不愿意上床的却不得不进行的‘任务’,一般情况下爆发出来的叫丑闻,没爆发出来的,就默默无闻。
谁会在乎,毕竟这个国度十四岁以上的chù_nǚ比例都不超过百分之五,何况军队这是个雄性占绝对主导地位的世界。
就算是大兵和大兵的男人之间,有时候也会有用彼此的身体释放,他们的火气太旺盛,除了在训练与任务里发泄,还要有另外的途径发泄。
血与火的间隙,享受一下身体的放纵,美利坚的男人们认为似乎并不为过。
不过,这未必是另外一个国家的准则。
大兵们的沉默让白狼挑眉,回脸看着底下的干将们,才留意到不少人脸上有些青紫。
“你们,没上手,却被对方的士兵揍成这样?”
“呃……确切的说是女兵。”他们不说谎,脸色尴尬地急急补充:“但那几个女人,都是高手,教官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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