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了吧。
璃镜想的却是,不是说好了是借的么,怎么就成了送的,真是个美色当前,就只会败家的败家子。
璃镜回到房里的时候,叶缺已经坐在床沿上了。
璃镜看见叶缺的时候,不仅没有扑上去求安慰求怜惜,反而往后退就想跑出门。
“跑啊,你明天不是还有竞技场吗,干脆这会儿就去竞技场外头等着好了,也不对,还是出去看看月亮和星星吧,估计以后想看也看不着了。”叶缺阴阳怪气地道。
璃镜就知道她不仅得不得安慰不说,铁定要被叶缺讽刺一顿。
璃镜谄媚兮兮地笑着靠近叶缺,“人家今天都受伤了,你不仅不安慰我,还这样说我?”璃镜拉了拉叶缺的袖子。
叶缺甩开璃镜的手,转了个方向。
“今天的事情也实在不怪我啊,竞技场上人家攻击我,我也没办法啊。你知道的,治疗总是最容易受伤的那个嘛。”璃镜避重就轻地道。
“继续说。”叶缺干脆躺到床上,好整以暇地将双手垫在脑后,看着璃镜。
璃镜就知道今晚肯定不容易过关,也不再理会叶缺,转身进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一身黑色蕾丝露背齐b短睡裙。在床前背朝着叶缺,扭了扭了臀,然后再侧过身,弯腰作出撩开肩带的模样。
璃镜少得可怜的招数都要使完了,后头的人还不见扑上来。她就知道,如果男人和同一个女人做多了,这个女人对他的吸引力就会降低许多。
璃镜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了看叶缺,叶缺脸色如冰地原地躺着,连平日可以瞬间起立的宝贝这会儿也蔫搭着。
璃镜心道,这下可真不好办了。
“哦,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看见女人不穿衣服就会扑上去的男人?”叶缺冷笑道。
看叶缺真怒了,璃镜也不敢撩、拨虎须,借战气逼出了一口鲜血,瞧着真是可怜极了,璃镜自己从镜子里看着,都觉得真是又可怜又楚楚动人。
“哟,厉害了,还点了吐血技能了。”叶缺嘲讽道。
璃镜捂了捂胸口,“叶缺,我是真的心口疼。”她也不作了,干脆上床盖了被子睡觉。
叶缺简直拿璃镜没有办法,气了半天恨不能干脆自己杀了她得了,最后还是探上璃镜的胸口,帮她揉了揉,又把了把她的脉,幸亏伤得不算厉害,她的经脉又受过木之精加强。
“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不说不安慰我,反而冷言冷语,还咒我死。”璃镜嘟起嘴傲娇地埋怨。
“我是咒你死吗,我这是在咒我死。”叶缺在璃镜的雪臀上抓了一把。
璃镜听了不乐意了,总算也理解了一点儿叶缺的心情了,手探到叶缺的袍子下,捉住那已经抬头的昂长,“陛下,今晚翻谁的牌子啊?”
叶缺真是被璃镜逗笑了,“今儿十五,朕得去皇后宫里。”
“陛下什么时候弄死那贱人啊,人家也想住坤宁宫呢。”璃镜翻身骑上叶缺的腰,抱着他的脖子撒娇。
“好歹她也是朕的结发之妻,弄死她,朕先弄死你吧。”叶缺掐住璃镜的腰,揉了揉她的蕊珠,咬着璃镜的耳朵道:“就你一摸就出水,这点儿倒比朕那皇后强。”
璃镜本来玩得好好的,结果被叶缺这样一说,又觉得有些羞恼,“那你倒是去找她啊。”璃镜不乐意伺候,翻过身就想下床。
结果被叶缺趁机从后面压了上去,蛮横地顶了进去。
璃镜贪婪地吸收着来自叶缺的战气。叶缺还在后头笑话她,“慢点儿,慢点儿,都给你,瞧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儿。”说话间还作恶地捏了捏璃镜嫩得仿佛桃花瓣似的嫣红。
璃镜只剩下“嘤嘤”的抽泣声,叶缺的气到底还是全撒在她身上了,作死地弄她。最后璃镜哭道:“等晋了五星战队,我就劝她们不要再赛竞技场了,我可再受不了。”
叶缺亲了亲璃镜的脸蛋儿,“乖女孩儿,你早这样说,朕回头就把皇后给弄死好不好?”
璃镜用一声抽气儿回答了叶缺。
到完事儿,璃镜才搂着叶缺的脖子道:“你也太狠了,我都用了两回春光。”
叶缺掐了一把璃镜胸前的小白兔,“我算什么狠,你不是狠得连对方用了大招都不躲不让的吗?怎么我才这么弄你一下,你就嚎上了?”
“我那是没有办法啊,凤溪和木木的境都压在我身上呢。”璃镜道。
叶缺将璃镜抱到怀里,“说起来,你也真是傻大胆。可是做人,遇事都要留三分余地,你若一分余地也不留给自己,万一他也突然出暴击呢,你岂不是哭也来不及了?”
“可是我若留了余地,就根本支撑不了凤溪和木木的境,我也是没有办法。”璃镜自己也很苦恼。
“若是精英赛,到了后面的比赛,你就算是不留余地,也没有机会赢。可不会每个队都像那五个火枪手一样没经验。”叶缺很无奈地抚了抚额头,“明天的比赛,你可千万给自己留点儿余地认输。”
“输的钱我帮你出。”叶缺又补上一句。
璃镜拧了一把叶缺的腰,“有没有内幕消息?”
“没有。”
第二天,当璃镜红光满面地出现在凤溪她们面前时,连木木都忍不住道:“到底是炼药师啊,伤那么重一个晚上就好了。”
璃镜脸一红,只能笑过去。
竞技场上隔离罩另一侧的队伍,真可以用花样美男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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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缺,算是迄今为止璃镜见过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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