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厅,绝对不愁客流的。
平谷酒店一楼有咖啡厅,是林安晓喜欢的田园风格,还提供有低浓度的鸡尾酒。
两人都只要了一杯蓝山,这种只产于中美洲牙买加蓝山地区的咖啡,拥有香醇、苦中略带甘甜、柔润顺口的特性,而且稍微带有酸味,能让味觉感官更为灵敏,品尝出其独特的滋味,是为咖啡之极品。
许建平也不急着说话,慢慢的嗅着浓浓的咖啡香,并没有打断林安晓的发呆。
林安晓还在愁等一下要怎么过夜,照今晚街上的人流看,可能街边的小旅店也人满为患吧。即使是现在,她也没想过要和萧鸣政住同一间屋子,看来不仅是萧鸣政,在这段离谱的关系中,她也是一个不称职的伴侣。
过了好一会儿,许建平看着还在径自神游的女人,只好自己先开了话题,“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他一直都是严谨内敛的人,不管是在任何女人面前,他也不是主动的那个,不是他喜欢坐享其成,而是他已经习惯了女人的主动,只有林安晓这里,似乎除了她主动找他的那一次之外,都是他在主动。
主动和她偶遇,主动和她搭话,主动和她熟识......
林安晓回过神来,思索了一下,即使许建平有特权,也不至于客满还变出空房间来吧,而且这是一件多么尴尬的事儿啊,竟然被比自己小了五岁的小弟弟恶整到要露宿街头。
见林安晓为难的没开口,许建平善解人意的主动填空,“被整了?”
林安晓只能被动的点头,只有苍天知道她是多么的不想承认。
“看样子还很惨?”
再次点头。
“没还击?”
还是点头,哪是没还击啊,用词不对,是没机会还击。
“请我喝咖啡我就帮你。”
林安晓不知道他所谓的帮她是帮她找房间还是帮她揍萧鸣政,反正都是她乐见其成的,所以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答应了,那点头频率之高,像深怕他反悔了一样。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肯定是君子中的君子,我先干为敬。”说着还就端起杯子自己灌了一大口。
许建平逗着她把刚刚的经历讲了一遍,讲到动情处,还强迫许建平跟着她一起鄙视萧鸣政来着,得意忘形之处只看见许建平端着杯子优雅的喝了口咖啡,嘴角带着温暖如絮的笑意,好似对她的一种认同。
“所以说,萧鸣政不是人,总结完毕。”
今天话说多了,说得口干,林安晓端起杯子又灌了一大口咖啡,平时那些上传社会优雅的社交礼仪早被她忘家里了。
林安晓觉得这一个月来是被萧鸣政迷惑了,特别是昨天,他哪是什么纯良无害,正人君子啊,简直比小人还小人,平时就是太能装了才让人误会了去。
“我的确不是人。”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安晓倏地一下转身,萧鸣政满脸黑线的杵在她背后,手里还拿着车钥匙。
“小朋友,麻麻没有教过你这是不礼貌的吗?”
萧鸣政本是看她这么久没上去,想到可能是不死心在挣扎,所以才打算给她一个台阶下,主动下来找她的,哪知道人家本事大着呢,一转身就勾搭上了一个。
“本来打算让你的,看来林大小姐并不需要啊。”
萧鸣政在林安晓身边坐下,不愠不火的开口,语气充满了遗憾,好似让房间不成他也是很难受的样子。
先不说许建平能不能帮上忙,现在既然萧鸣政主动让步了,林安晓也没有继续端着的必要,马上正经卖乖的表达自己的意愿,“就知道我们家阿政最懂事儿了。”
萧鸣政一把佛开林安晓在他头上作乱的爪子,还真当他是小孩子了?
因为林安晓的弟弟叫林安政,家人都会叫他阿政,所以林安晓叫起来是特别顺溜,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这样的称呼更符合他的身份。
“阿政,好久不见。”
许建平不开口的许建平一开口就吓林安晓一挑,手指在两人之间不停地摇摆,不知道两人竟然认识,那刚刚萧鸣政干嘛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脸孔?
“你们......你们认识?”
萧鸣政直接头转到一边,像个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样,两人都不搭理。
许建平今年36岁,而且萧鸣政还是个21岁的大学生,15岁的距离,林安晓实在想不出来两人之间有什么联系,兄弟也没道理差这么多啊?
许建平没有直接回答林安晓的问题,而是对着憋着气不搭理人的萧鸣政,“还在生我的气?”
还是不搭理人。
认识这么久,林安晓可从来没有见过萧鸣政这么别扭的时候,百年难遇的情景,直接给萧鸣政也点了一杯南山,撑着下巴看两人无声交战,心里在下注,赌的是许建平赢。
萧鸣政再沉稳精明,毕竟社会阅历还是不够,不能和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许建平相提并论。
果然,许建平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优哉游哉的喝着咖啡,偶尔瞥一眼显然还在生气的萧鸣政。
沉默在他们之间好像不存在一样,相顾无言两人也不觉着尴尬,最先受不了的还是林安晓,和他们两个比,显然她道行最浅。
看看萧鸣政,再看看许建平,确认两人都没有开口的打算,然后才总结性发言。
“你们俩慢慢含情脉脉吧,我就不打扰了。”
也不知道两人接下来是不是还继续相对无言,反正想着北京是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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