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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还有一个更没节操的在这里。
被他吻得天旋地转,连小心肝都快跳出嘴里了,顾娅扶着他的肩膀,才勉强能站稳。等他松开她,两人都气喘吁吁了,她娇嗔地问,“你干嘛呀。”
“不干嘛,就是向那些虎视眈眈的男人们宣告下我的存在。”
顾娅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道,“我没那么吃香。”
“谁说没有。只是你没意识到。”
她吃吃地笑,“真的吗?”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摸着她的脸,一本正经地道,“真的。”
***
狂欢一夜,到凌晨才回去,两人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脱。
第二天早上,尤里安比顾娅早醒,见她还在呼哒呼哒的做美梦,便没叫醒她,自己出门逛了一圈。回来后,不知道又抽了什么风,突然跟打了狗血似的,拍着床呼天抢地地将顾娅叫醒。
“干嘛呐?”顾娅揉着眼睛,大脑还没清醒。
尤里安将衣服一股脑儿地丢在她头上,道,“出去散散步。”
散步?她又倒了回去,“让我再睡一会。”
刚倒下,就被他无情地拎了起来,扶着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了下,“别睡了,快点起床,晚了就来不及了。”
不就是散个步,什么时候不能去?
顾娅被他闹腾地吃不消,只好起来梳洗,磨叽了半天,等洗完澡、换完装、化完妆,都已近中午时分了。
尤里安早就将行李准备好,一手拉着她,一手拿着包,匆匆忙忙地上了汽车。
“我肚子饿了诶。”
“等到了那边再吃。”
车轮子滚上高速公路后,尤里安一脚踩下油门,将速度飙上180,也亏得他宝马性能好,开那么快依然稳稳当当的。
十几分钟后,就将海德堡甩了老远,顾娅忍不住好奇,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散步。”
这是去散步还是去打仗啊?用得着这样急匆匆的么?
顾娅忍了十来分钟,觉得不对劲啊,追问,“你到底想干嘛?准备去哪里啊?还有多远才到。你快说啊,快说!不准卖关子。”
尤里安被她连续逼问得没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道,“我们去斯特拉斯堡。”
她眨了眨眼,“哪里?离海德堡很近吗?”
“不近但也不远,133公里,就是法兰克福到海德堡的距离。”
“去那干嘛?”
“你不是说没去过法国吗?就当是一日游吧。”
顾娅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喜道,“那是法国?”
尤里安纠正,“现在是法国,在二战战败之前是德国,一战前有一段时期也是德国!”
“那到底是德国,还是法国啊?”
真是一语中的,尤里安迅速蔫了,“法国。”
顾娅一摊手,“那不就是结了。和我拽那么多历史干什么。”
尤里安不服气地反驳,“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个城市也曾是德国的领土,所以当地人都会说德语。”
“哦哦。”顾娅捂着嘴头偷笑,这是他大日耳曼帝国的毛病又跑出来作祟了,她懂的。
尤里安停顿了下,道,“这几天看你心情不好,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快乐起来,所以就想拉着你一起去法国一日游,希望能让你开心。”
顾娅一听,顿时就感动了,凑过身体抱住他的手臂,在他脸上用力啵了一下,“谢谢你的心意。我很开心,真的!”
她的胸部蹭着他的手臂,脸上还被她吻着,尤里安那个春心荡漾,手一晃,方向盘跟着一歪,车头差点撞上旁边的安全栏。
两人下一跳,尤其是顾娅,小命最重要呀!她赶紧正襟危坐,不敢再做什么挑逗他的事,让他分心。
开了一个半小时,车子终于驶入了法国,看到手机上提示出法国电信,顾娅不由一阵激荡。
啊啊啊,老子我又出了一回国。
德国和法国隔着一条莱茵河,而斯特拉斯堡就坐落于两岸相望的地方,它不仅只是众多欧洲小城中的一个,更是欧洲议会、欧洲理事会、欧洲军团等重要机构的驻扎中心。
尤里安找了个地方泊车,两人牵着手,在法国街头上漫步。这里和美丽的海德堡又是两种不同的风情。
斯特拉斯堡曾是两国纷争之地,因为历史的缘故,这个城市既具备了德国人的严谨,又融入法国人的浪漫。法德两种文化相互交汇,最终使它变得与众不同,更重要的是,在这里还能时不时地感受到歌德、莫扎特、古登堡等文化名人留下的居住痕迹。
街上有老人一边拉着风琴,一边卖,这种东西虽然不值钱,却让顾娅想起了小时候的家乡。那时候,魔都的天空和这里一样蓝;那时候,小朋友能吃上一支就很开心了!
见顾娅一路拍过去,尤里安很不理解,“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拍照?”
“因为我要记住每个来过的地方,留在以后怀念。”
“以后想来再来呗,就是从法兰克福过来也不远啊。”
听他这么一说,顾娅一下子就落寞了,“也许没有以后了。”
“为什么?”
顾娅不想告诉他自己或许就要离开德国的事,扫两人的雅兴,脚步一转,挣脱了他,走进大教堂。这是一个气势磅礴的地方,一点也不差于科隆大教堂,抬头望向屋顶,感叹人类虽渺小,智慧却无穷。
尤里安拉着她的手,走到圣台前,上面摆放满了蜡烛。火苗跳动,照亮了暗淡的角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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