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衣服的女人,再加上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岂不是就成了亚当夏娃了?”
“亚当夏娃也好过当众秀淫.荡。”
闻言,尤里安忙反驳,“其实全露也不一定就是淫.荡,那是一种艺术表现,反倒是半遮半掩才是真暧昧。”
顾娅切了一声,“明明就是歧视女性,没地位的表现!”
这么大一个帽子扣在头上,扛不住啊,尤里安连忙摆手解释,“不是那样的,是你想多了。”
顾娅掀了下嘴角,没说话,跟着大部队走马观花。接连观摩了好几幅,忍不住又吐起槽来,“为什么壁画上的女人都是胖胖的,连下巴都是成双的?”
“那叫富态,不愁吃穿,命好啊。那个时代,只有穷人才瘦,因为吃不饱,日子过得苦,所以有钱人是不向往那种身材的。”
“看来我是生错了年代。”
尤里安挑剔地看了她几眼,最后结论,“你又不胖。”
她飞快地接嘴,“所以我日子过得苦啊。”
“……”
“总之,欧式油画里的女人我都欣赏不来。你看蒙娜丽莎……真不知道,这画是咋出名的。”
尤里安耸肩,“同欣赏不来。不过,唯一确定的是,画她的那个人,出名了。”
从大堂来到国王陛下的寝宫,屋子和中国皇宫的布局很不一样,虽然也同样奢华,但关注点不同。看的出来,路德维希很喜欢金质的东西,他所用的东西几乎都刷上一层金。
从房间的窗棂望出去,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姹紫嫣红的烂漫,秋天是来这里观景的最佳季节。经过行宫,路过厨房、音乐室、储藏室、兵器库、佣人居……最后绕到城堡背后的玛丽安桥。
这是一座铁索桥,颤颤巍巍地建立在两座高峰之间,一旦有人走过,桥身就会左右晃动。顾娅怕死,所以才拉开双脚走了几步,就吓得腿软了。
尤里安在一边要笑不笑地说风凉话,“你真没用啊。喏,胆小鬼,我把手借给你握一下。”
“切。”顾娅哼了一声,不过,还是很不争气地一把握住了。
他的手很大,她握成拳头后,能被他完全包裹住。她忍不住又想吐槽了,外国人真是啥都大,连那个……咳咳,想歪了想歪了。
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他回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你脸红什么?不就是握个手。”
不是握手的问题,是我从你的手联想到了你的丁丁,不过,这没底线的话她会随便说出口?开玩笑!
所以顾娅别开脸,找了个烂借口,“被风吹的。”
走到玛丽安桥的正中心,这里处于山峦之间,能让人们更好地眺望新天鹅堡。从波拉特峡谷鱼贯而下的大瀑布,最终汇入佛根湖,远远望去,那碧绿碧绿的湖水,波光粼粼,清澈见底,映合着这山,这树,这城堡,绝对当得起桃源四个字。
挣脱开他的手,顾娅张开手臂,让清风吹过双手。站在吊索桥的最中央,望着被云雾萦绕的天鹅堡,有种如临童话的错觉。
醉了,醉了。
趴在栏杆上,目光顺着奔腾的瀑布向下探望,水珠子撞在两边的岩石上,顿时碎得四分五裂。她低下头去,底下汇拢而来的风,立即将她的头发吹散,衣袂飘飘,还真有点我欲乘风归去的味道。
她忍不住想,要是会轻功就好了,飞檐走壁,任我行!
脑中正在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这时,耳边传来了尤里安的声音,“你在想什么?思考人生吗?”
“不是。”她回头看着他,道,“我只是在想,如果从这里掉下去,会不会穿越。”
文化背景不同,所以尤里安并不理解穿越的意思。
“这个嘛,简单来说,就是人死了,灵魂飞去了某处。”
“人死后,灵魂去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身体一定会去哪里。”
她好奇,“去哪里?”
他贼兮兮地一笑,“太平间。哈哈!”
顾娅顿时怒了,用力推了他一把,道,“滚蛋。”
在山上逛了一圈,两人准备下山,这时,迎面有马车踢踢踏踏地走过。
顾娅叫道,“能坐马车下山吗?”
尤里安还没开口,赶车的车夫就已经回答了,“当然可以。车站就在前面五十米处。”
她雀跃,对尤里安道,“我们过去看看。”
上来要6欧,没想到下山居然只要3欧,顾娅决定坐一回。
赶车的车夫是个长着白胡子的爷爷,猜不出年龄,但是看上去神清气爽的,说话中气十足。他穿着典型的巴伐利亚民族服装,头上带着一顶皮帽子,帽檐上还插着一根羽毛,他笑眯眯地问顾娅,是不是中国来的。
马车台阶很高,尤里安腿长,一步登天,然后再把她拽上去。很幸运,这里没什么客人,所以只有顾娅和尤里安两个。坐垫上铺了羊毛褥子,背后有靠枕,地上还有一层踏脚用的地毯,马车虽说不华丽,却布置得格外温馨。
马蹄踢踢踏踏,漫步在林间小道上,阳光从茂盛的树叶之间倾洒下来,在地上、车上、脸上,照出一个个小光点。微风轻抚耳边过,气候宜人刚刚好,总之,一路下来,有说不出的惬意。
顾娅正闭着眼睛在享受人生,就听尤里安在耳边道,“来,我们一起拍张照吧。”
她点点头。
于是,尤里安一手举高手机对准自己,而另一只手,就自然而然地勾住了她的肩膀。为了让彼此都挤进镜头里,两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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