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口,午夜的城市依旧那么灯火辉煌,只是这灯红酒绿中又有多少人们看不见得事正在发生呢?
就像我,顾夕月,不也在人们意料之外的跳上旧情人的床,成了他婚姻中的第三者,别人所谓的狐狸精。
玻璃上映出我冷然的嘲笑。
突然我有一种逃不开的感觉,原以为我的心上早已没了他的色彩,到头来却发现那色彩竟是那心上最根本的红色。
现在的我是被他打造出来的啊!
“早听说穿男人衬衫的女人是最美的,果然没错!”
我偏过头,懒懒得看了倚在门口的他一眼,嘴角是嘲讽的笑:“我相信,以你聂总裁,在你床上醒来,穿你衬衫的女人决不在少数!”
“你这是在吃醋吗?”
吃醋?“我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耐!”
“你太低估自己了,夕月!”他像豹子一样慢慢靠近,最后贴上我的背。
我看着玻璃里的他手指不露痕迹的把衬衣向两边推移,直至露出锁骨,然后低下头,在我的肩上印下细碎的吻。
衬衫从我的肩上滑下,露出布满红印的肌肤,我不明白自己这个抉择是对是错。
不满我的分心,他狠狠的扳过我的身子,重重的吻了下去。
我环上他的脖子,将最后的一声叹息融在相濡的唇齿,最后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样,任凭自己沉沦。
困惑
“砰”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急如风火的身影闯了进来。
原本准备的责备,在抬起头看清来人的时候,宣告结束。
我暗叹一口气,靠在皮椅上:“怎么了?”
“姐,你有聂铭风的联络方式吗?”
我眼神一黯,果然是为他,但我依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把玩着手中的笔,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怎么,你找他干嘛,你不是和他没有关系吗?”
显然韵儿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失言,急忙开口解释,只是那言辞未免太过勉强。
看着她那因为心虚而不断躲闪的眼睛,我觉得有些无力,骨血相溶的血脉,十几年的亲情,还比不上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吗?
我摆了摆手:“算了,这件事就这样吧,他不是你能掌握的人!”
我突然没有了批改文件的兴致,站起来,随手拿过椅背上的外套,正好雷奇从门口推门进来,看见这阵势。
“这……”
“你自己看着办吧!”甩下这一句,我拉起雷奇。
整个电梯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安静的有些过分。
“其他人呢?”
“狄斯最近有比赛,去练习了,白士纬前天去德国了,至于奇严也去派外景了!”
“是吗?”手捋过一边的长发,嘴角是有些飘忽的笑容:“那你陪我吧,出去走走!”
“晚上要参加王董的宴会!”
“我知道!”说着,电梯已到达,我率先走出电梯。
靠在栏杆上,风吹动发丝沿面颊滑过,白天到山上来的人不多,稀稀落落几个,大多是年轻少男少女。
我微微一笑:“没想到你会带我来这!这儿不象是我们该来的地方!”
“没有人天生该被定位于一个位置,这是你对我说的不是吗?”雷奇静静地走近。
见他这样“巧用”我的话,我忍不住一笑:“当初我好象不是这个意思!”
我走几步,站在山崖边上,往下看,有一种冰冷寂寞的感觉,高处不胜寒,站的越高,跌的也越重,高是不是只是让自己摔的更彻底!
“你……”他上前几步,可突然脸色大变。
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山上风大,轻飘飘的丝巾又怎么会挡的住呢?再遮掩只会显得矫情,我索性解下丝巾。
光洁的脖子上,掩不住的是点点吻痕,青青紫紫,我不认为他猜不出。
他沉默了片刻:“是聂铭风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笑,一味的笑,有些无奈,有些嘲然还有更多不知名的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你和他不是断了吗?为什么……”他说不下去,但语气中的急促却掩饰不住。
“雷”我轻唤他的名字:“天下没有没有理由的事,就像你身为日本最有名望的家族的雷家族长的儿子,又为什么会甘心这么委屈在我身边呢?”
“那是……”
我突然打断他的话“对于我和他的事,你知道多少?”
雷有了片刻的沉默,过了一会才以有些低沉的声应开口“你是他的秘书,甚至差点成为他的妻子!”
“其实”我略偏过头:“我曾是他的情人,如今的我可以说是由他一手打造出来的,如果没有他,如今的我会和韵儿一样,也许单纯的过一辈子,可是偏偏遇上了,偏偏我也变了,那一切只有继续走下去!”
目光瞟了一眼手表,不知不觉,也已经六点了:“宴会是几点开始?”
“八点!”
刚好!“雷,直接去花间坊,今天你就当我的男伴吧!”
阴谋
衣香鬓影,酒杯交错,拜花间坊高超的装扮手艺所赐,打发掉不知道是第二十几个邀舞者,我端着一杯酒,静静的冷眼旁观这一片纸醉金迷,当然,我并没有把这一片嘲讽流露出来,不用怀疑,微笑这张面具还牢牢的挂在我的脸上。
照理说我不会这么头疼的,可是在我们一进来,雷就被人叫过去了,日本雷族族长——雷惊天,雷奇的父亲,雷是一个私生子,这在上流社会并不少见,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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