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般的笑颜一再提醒他的污秽不堪——
※ ※ ※
作家的话:
後记:
出国旅行这个,大家懂的吧……这里跟先前的版本有点不同=。=我觉得娃儿的爸不会希望娃儿知道自己仙游\口/
☆、18我不习惯自己一个睡,你得每晚陪我睡
刚洗澡不久的他穿着简约的黑色牛仔裤,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单手执着白毛巾擦乾仍处於半湿状态的银发。
湛蓝的眼睛瞟向那扇紧闭的浴室门,门後正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耳畔少了她的声音,周遭难得清静,除了洒水声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而他总算松了口气,偏白的大掌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他由得毛巾盖在发顶上,挨着床板仰首,出神地看着顶上那片天花,好使疲惫的脑袋稍作休息。
一整天下来,全身的肌肉都处於一个极度紧绷的状态,他一直都对她的示好不作理睬,为的就是刺激从小就有公主病的她发病,可她从未如他所愿——
他所认识的她并不是这个样子,他所认识的她根本受不了一丝冷落,只要备受冷落,就会觉得受委屈,小姐脾气随後爆发。可现下却……
她是在收敛她的小姐脾气吗?就为了能留下他这个「唯一的家人」吗?轻蔑的笑意不其然攀上嘴角,为了这个「唯一的家人」,她牺牲的还不少……
喀一声的启门声扯回他的思绪,他侧首看去,卧室大门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声音时远时近,过了一会,一枚小脑袋冒了出来,是顶着一头湿发的她。
接着,一抹欣喜的笑容自童颜跃现,难掩兴奋的娃娃嗓循着空气飘至。
「沁泓,原来你在这啊,我刚刚还以为你在客厅呢。」
洛沁泓没回应她的话,仅淡薄地命令:「过来。」
洛小漩怔了下,才缓步进卧室,来到他身处的床前。「沁泓,怎麽了?」
她穿着印满松弛熊图案的粉色睡裙,幼项上挂了同色毛巾,裙子长度过膝,只有少许肌肤坦露在外。一如既往,她的穿着依旧孩子气,依旧和性感沾不着边际,可是……仍有能力令他衍生出拥她入怀的冲动。
一方唇角不受控的弯出嘲弄般的弧度,洛沁泓睇着她那张毫无放备的小脸,温柔地道出一个邪恶的邀请。「上来。」
娇滴滴的身子猛地一震,娃娃脸炸的一声红透了,尽管她神经再大条,也不会听不懂他言词中的暗示,故她反射性後退了半步,试图婉拒。「这……」
可他非但霸道的不给她说拒的机会,还提出比先前更无理的要求——
「我不习惯自己一个睡,你得每晚陪我睡……」
长眸细眯,洛沁泓注视满脸为难的她,等着看她发难。
同时间,他也在挑战她的底限,卑劣地想瞧她可以为了留住那个「唯一的家人」做到什麽地步。若果当天被带回家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那对方是不是能享有相同权利?思及此,原已熄灭的怒火复燃,让他感到有些少烦躁——
「不行吗?你之前不是说只要我肯回家,我要你怎样也可以吗?」洛沁泓沉声开腔,听似是追讨权益的质问,实则是故意刁难,可他擅长掩饰自身情绪,故思绪紊乱的她压根儿没发现这一点。「是这样没错……」
「上来。」催促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她方寸大乱、浑身轻颤,娃娃脸上难色更甚。「沁泓,那个……你不是有女朋友吗?这样做不是太好吧?」
「你倒是提醒了我,那我回去了——」秀眉轻挑,洛沁泓故意板起脸装佯生气,一条劲瘦的长腿作势跨下床。
「不——」原以为她会知难而退,岂料她撞进他怀里,把他当成是救命浮木抱得死紧,怕他会消失似的样子。「沁泓,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
那双沾了水光的大眼睛、那略带哭腔的哽咽,均令他难受心酸,他强逼自己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也强逼自己别对她有所期待,但再三叮咛,还是止不住汹涌如瀑布般的情感。他能否把她的行为解读成她在乎他、她着紧他,就单纯是在乎『他』,而不是『唯一的家人』,所以她才介意别的女生的存在?
几近不由自主地,他伸手覆上她的颊,长指肆意滑动,感受肌肤上的丝滑触感。他希望她是这样想的,但残存的理智却一再提醒他事实有多残酷——
「沁泓……这样可以吗?」洛小漩小心翼翼地问,慌乱深深隽刻於眼底。
纵然现在的她看起来很可怜,俨如只无助的小猫,可他却没法生出爱怜。
唇畔扬出一个极浅的弧度,他凄然一笑。
也许,他的耐性、他的温柔,早在过往用光了……现在的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欺负她,把她欺负得很惨。也许是想透过服复她来拯救过去那个遍体鳞伤的自己,也许是想透过伤害她来让自己再受一次重创——
「吻我。」
果然不健全的人都有着不健全的心理,正因为不健全,所以寻求救赎。
「下?我不会……」她惊恐的瞅着他看,小脸上犯有难色,嗓音抖如落叶,那模样好不可怜,却激不起他一丝怜悯。
他也没勉强她,只是沈默地推开她欲下床,可腿还没有机会碰着地,一股蛮力又袭向他的胸怀,慌张的嗓自怀中响起。「等等——我……试试看……」
洛小漩一面胆怯,水亮大眸微垂,胖嘟嘟的粉颊上涂满羞赧之色,那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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