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识分子教育过商贩几次,还举报过。有几家收敛了。可有几家……
今天算又把他气得不浅,竟有一小子拖一车来卖!
凤鸣当然首先去当面劝阻,人不听,
他只有再次走“正常程序”,举报。
好吧,人招人来把他围了。
凤鸣在做一件人们怎么想都想不着会是他会干的事儿。
胜玉在往回赶。
与此同时,
爱宝局长已经毫不耽搁赶赴绿水河第四监狱,找最近一处她呆的地儿再摸摸这女人的底。
“她在这里出过特别深刻的什么大事没有,”问牢头儿,
连连摇头,
“没有。”
爱宝局长虽然不属于他们的直系领导,可毕竟警衔摆那儿,亲自过来询问案情,你一不小心秃噜嘴儿把狱里的粑粑事全撸了出来……对自己的头儿可不好交代。
爱宝知道跟这些老油条来横的,没用。
他把手边儿的黑塑料袋往前一推,笑得可“畜生无害”,“程队,咱们也别见外了,我今天来问这胜玉,全是私事儿,这不,有点感情瓜葛……”推他手边上了,“您就帮兄弟这一次,咱们来日方长。”
哎哟,凤鸣把爱宝同志真是用在了刀刃儿上,能屈能伸,怎么可能不在这浑水池子里混出一点名堂呢。
可算不小气,黑塑料袋里五捆纯向西烟草,这可都是内部定制的。
牢头儿立即变哥们儿,
“胜玉这女人很特殊,也不知道什么来头,三年牢里不少人来问过,可就没一个人进去探视过她。
她挺本分,也能忍,很少滋事。可也没少吃些暗亏。
我记得挺清楚,那年厅里下来摸排服刑的警务人员,哦,对了,她原来是刑警你知道吧。”
爱宝点头,苦笑“我们局里的。”
这下牢头儿眼神更暧昧,“就那段日子她被人暴打了一顿,咳,估计就是知道她以前是警察,招愤恨了呗。”
“打她的人还在牢里么,”
牢头儿会错意,以为他是想给胜玉报仇,忙安抚“快出去了,您有想法出去弄,咱这里搞不得。”
爱宝微笑“现在见见成么,哎呀,绝对不会在你这儿出事儿。我得认熟人呐,再一个也核实核实,万一有误会,我也不出去耗这个神了。”
牢头儿一点头“也好。”又嘱咐了句“问问行,狠话也别在里头放啊,出事儿了,咱真担不起这个责。”
“你放心,我有分寸。”
爱宝都没想到,以为一两个,没想,引来近十个!
胜玉这娘们儿在里头过的啥日子呀,这还是有印象的暴打,没印象的呢?爱宝不免唏嘘,她要真是一只“骷髅”,或杨家人,那真是“龙潜潭底遭王八欺”了。
更叫爱宝想不到的是,
哪知这些狱霸女魔头一听“胜玉”各个倒撑出大拇哥直赞她仗义,
“胜玉是为我输过血的,我原来不懂事还弄过她流血,想来真是……”
爱宝思量着,开始装模作样,
“我是胜玉在外面的男人,你们看我这身皮也知道我是干啥的,今儿你们老实跟我说,我女人腰上本来有只骷髅,摸着……”
爱宝是这个打算,女人们么,关一处,洗个澡啥的总会有发现,说不准她这些“不打不相识”的“仇人们”有几个贴心的,她会交底……
结果,听了叫人心惊呀。
“骷髅!是的,她腰眼那儿原来是有只骷髅,栩栩如生呢,里面好像还有钢钉……”
这下爱宝基本上已经确认了。
“可那次,”女人声音渐渐小了起来,也垂下头“被我们烧了烙了……”
“你们!”爱宝貌似气愤不已,
女人们又忙抬起头“不是我们要去烙她的,一开始我们说要卸她一只胳膊,”声音又小了去“是她说要不烧她腰眼吧,更疼……”
爱宝其实也大致明白了,她故意“借刀烧骷髅”全是为了躲避啊,没听那牢头儿一先说么,她这“挨打”发生在什么时候?厅里下来摸排服刑的过往警务人员。这也是在找“骷髅”啊。
看来她真不以“身为骷髅”为幸事。
☆、8.9
9
胜玉一来就把凤鸣认出来了,肯定吃惊,他管得“真细致”呀。
觉得这应该属于“微服私访”性质吧,胜玉颇有分寸。她先安抚了三羊“得。这事儿你既然找到我,就得听我解决,这人我带旁边说说,你们先别闹。”三羊很爽快“全听你的。”
胜玉把凤鸣“请”到一边儿,“您这事儿办得不敞亮。”开门见山。
凤鸣被打了围倒没窘迫,他有自己的“一根筋”,当然就算再“受辱”,他也绝不会拿权势压人。他曾是出家人,心肠冷硬寡淡是胎里就有,却也有原则,这点倒是桃花骨子里给他和贝贝以及贝玉的“好精髓”,斗,只和该斗的人斗,不欺弱者。
凤鸣不说话。她比自己更接地气,愿意听她一说。
“小生意人不容易。我知道您道理是对的,有法可依就有法可行,您又处在这个位置上,必定以法为大。不过看您今儿被围到这个份儿上,也没说拿您这身份压人。足见您也知道他们不容易。我说办得不敞亮,并非恶意,只是法子还有,为何不选一种更合适的,以您个人或政府用一种更人性化的,还是站在‘法可尊’的基础上来处理……”
凤鸣一点就通,这点,胜玉觉得对他这样一个人物而言真是难能可贵,听得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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