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指着他,“再这么贼眉鼠眼,老子抠了它!”那人谄媚笑着摆手,“不敢了不敢了。”真不敢么,宠重庆一走,多少人又戳着他后骨心子肆意谑笑起来。
宠重庆有正儿八经的职业,他是军医大病理学讲师。但是,也有副业,类似江湖游医,专治一些人不可告人的病,收费极高,唯利是图,你没有他要的价,死他面前他也无所谓。
宠重庆的跑车开进一所豪宅,
里面莺歌燕舞,狂欢一片,
巨嗨的音乐里,比基尼女郎从他身旁走过,挑逗地看他一眼。宠重庆取下墨镜,镜架在唇上一推,放在胸前衬衫上挂好,拎着小皮箱直接向楼上走去。
“唐先生,我是你的死忠粉呢。”宠重庆一笑。
屋内,一个男人全身只穿着一件敞开的蓝色衬衣,一手拿着酒瓶,紧张万分地直挺挺坐在沙发上,他两腿打开,膝盖头上搭着一块浴巾。他腿边跪着一个几乎半l的女人,头发散乱,特别是唇口红湿的不像话,这会儿更是胆颤心惊捂着自己的颈项好似呼不过气来。
此人叫唐殒,内政部长唐迪义的儿子,也是个著名影星。
唐殒一手按着酒瓶喘着气说,“你真客气,听着,我觉得我那活儿断了。”
宠重庆一扬眉,“什么?”
唐殒有点急了,“我坐在这里,那儿断了,已经两个小时了,太痛苦了。”越说越激动,“我应该相信我的直觉,打da飞机就好……”突然一手抓起女人的头发,“我给你舔了半个小时,这就是我得到的感谢吗!”女人全然吓坏,跌坐在地上哇哇哭起来。
宠重庆手一压,他最讨厌女人的哭声,
走过来扶起女人的一只胳膊,态度绅士,“你先去洗洗吧。”然后看向唐殒,“我能看看么,”
唐殒喝了一口酒,“快。”
宠重庆蹲下来掀开浴巾……浴巾轻松一搭,看向唐殒,“两万,现金。另外,告诉我为什么这些人见着我像老子戴了绿帽子一样。”
唐殒一愣,接着挺怒,“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看你,现金有,马上给你!”
宠重庆慢慢起身,“那行,咱就这样吧。”提起包儿就要走,
唐殒在他身后怒吼,“宠重庆!我就知道你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拜托了,我快疼死了!治好老子就说,绝对说!”
宠重庆这才转过身来,一笑,“放轻松,兄弟,这就是个一般情况。”重新放下包走了过来,
“这叫一般?”唐殒疼得都快哭了,只有又灌了一口酒,
“你听到断裂声么,”宠重庆掀开浴巾,
“听到了,是不是很严重?”
宠重庆打开包儿,拿出一个针管,
“你那儿的海绵体断了,我会现将其排空,实话实说,这个可能会很疼。”
哎哟,我的妈咧,唐殒看得都蛋疼,那粗一根针管!“天呐!”哀嚎一片!
宠重庆脱下手套往纸篓一丢,丢了一管药膏在他腿上,“一日三敷,最近减少x生活。”
唐殒头上冒得都是汗,直喘大粗气,“我都这样了,最近怎么用!”恨恨看他一眼,
宠重庆往他对面茶几上一坐,两手搭在膝盖上垂着,“好吧,说吧。”
唐殒阴鸷看着他,
“你老子跟蛇一样毒,谁都不敢背后说他的坏话,不过他私生活向来检点,谁还都佩服他这方面是个圣人,
可这次倒好,咱们这些不是好人的人都瞧不起他,
亏你跟卫观音还是这么铁的哥们儿,你老子这么做也太不地道,
不是你戴绿帽子,
是卫观音的父亲,那死得也忒他妈快活的议长,
只怕议长死也不知道吧,
他前脚一翘辫子,后脚,你老子就登门抢了他的小老婆,霸占着这会儿正跟卫观音抢遗产呢。”
宠重庆拿起包儿就走了,额头上青筋直冒。
36
桃花此时坐在这五光十色里绝非借酒消愁,她在等一个人。
朱由检,她推牌九的联系人。
且说这朱由检有个皇帝名,却不折不扣一个万金油,各类门路都有。推牌九可说桃花家传嗜好,她祖上世代都好这口,不过到了她太爷爷那里,玩太大差点把家业败掉,于是至她爷爷那辈儿开始,立下规矩:牌九可以玩,赌至一把上千,就剁手。桃花通常经朱由检联系“清洁牌局”,一把小的可怜那种,练练她这家传手艺。
不过今天她找朱由检不是为牌九,她手上有一款嘉宁款御制铜胎画珐琅彩欧式仕女图鼻烟壶,实话说,是议长送给她的一件宝贝。
她自己也查询过前年嘉德秋拍,此同时期鼻烟壶估价400万左右。此次她找朱由检也不是想卖,只是求个贵主做个抵押,待今后有实力她再赎回来。
实在也是欠债揪心,最后这几百万的空缺,叫她不得不把主意打到这只鼻烟壶上。
朱由检来了,头发三七开,油流得苍蝇都站不住脚。
“花儿,还是这么美不胜收。”
朱由检样子油嘴滑舌,但是人还好,至少对桃花好。
桃花要了杯格林纳达朗姆推他跟前,朱由检摸摸胃,“喝不得了,前天才住的院。”
桃花蹙眉看他,“怎么了,胃病又犯了?”说着酒拿到自己跟前,朱由检抓住她的手腕把酒又推开一些,“你也别喝,这酒太烈。我知道你哥哥的事。”
桃花看向一旁,眼中盈盈。朱由检不过默默握了握她的手。
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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