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心里怎么这样烦,也许刚才那个惊吓太叫她后怕了,一想到贝贝差点……桃花实际上是在怪自己,为什么上楼不小心,为什么有了贝贝她还这样迷迷糊糊的……
眼看她突然掉了泪,付晓宁慌了,“我,哎呀,我说这干嘛,小夫人……”
小齐更是一句话不敢说,又担心她又得稳着开车,赶紧开回紫阳宫。
人都站在外面,听见她在里面低低地哭泣,“我怎么这么马虎……”阿姨就在旁边劝,“没事,你是吓着了……”
阿姨出来,元首问,眉心蹙得紧,“要医生来么,”
阿姨直摇头,“不用不用,怀孕到她这个阶段是这样,容易焦虑,更脆弱,敏感也易怒,都顺着点她吧。”
还要怎么顺着?这一晚谁都没睡着。
元首隔一下掀帘看看她,她睡得很不安慰,有时候喃喃“贝贝”,有时候喃喃“观音”,元首只有坐在她床边,坐了一晚。
小齐在外屋坐了一晚,看着那微黄的灯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付晓宁在自己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一会儿想着她差点摔下来那一幕,一会儿想着,总觉得她认识邵京……
桃花幽幽醒来,许是阳光照进来,她眯开眼又马上合上,
元首往前坐了坐替她遮挡住阳光,“窗帘关上?”
她闭着眼睛摇头,“照照。”
“你昨天回来就没吃什么,肚子饿了吧,”
她还是摇头,“不饿。”
元首似乎轻叹了口气,“你不饿,孩子饿了吧,”
她睁开眼,眼看着又要流出泪,元首唯有倾身把她抱起来叫她靠在自己身上,拿过搭在床头的毛巾给她擦眼泪,
“我知道你想观音,要不,想办法叫你们见见,”
她仰头望他,还是摇头,“太危险了,”带哭腔,说是这么说,眼睛里分明就是渴望,
他放下毛巾,用拇指抹她的泪了,“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再说,你怀孕了,这是大事,总得叫他知晓才好。”
桃花抓住他的手掌把脸捂在他的掌心里,“观音……观音还不知道,贝贝已经快四个月了……”呜呜哭出来,
元首后面额头靠在她的脑后,“放心,我会想出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南方小年再次祝福一次大家咧,嘿嘿。)
☆、3.7
7
这几天国内媒体都在报道元首出席世界青年运动会的消息,元首玩棒球的一幕为国人津津乐道。
走廊里,付晓宁听到脚步声。那人渐渐走近。一转角,看见他。
付晓宁看起来有些激动,竟然一抬手抹了下脸。
那人抬起手,又压了压。两人一前一后向走廊更深处走去。
付晓宁推开门,侧身,他进来后,付晓宁在他身后合上门,“卫先生。”语音都有些抖,说不激动是假。
卫观音拍了拍他的手臂,“辛苦了,她现在全凭你照料。”
付晓宁摇头,“应该的。”他想此时先告诉他一些桃花的现状。让他心里有个准备,可是又一想,正主此时就在里头,这种事她肯定还是想亲口告诉他……没说什么,比了比里屋,“她在里面。”
观音又捏了捏他的手臂,“等会儿我还有事情交代你。”
“好。”付晓宁看着他走进去,稍带急切。
手放在门把上时,卫观音还在想,我多少次梦见这个场面了?一推门,她立在窗边……结果,一推开门,卫观音还是愣生生定在那里。
他想,要世上没有桃花这个女人。我就真无敌了。人和事。我都可以捏在手心里细嚼慢咽地琢磨,总能碾成渣儿撒到我想叫它们去的地方。我可以不用在乎这里是不是家,这些人是不是畜生,与他们为伍为敌,都是一种乐趣。
可惜,有了她。
我只想回家……
怀孕十四周的桃花显然丰满许多,小腹已经隆起,头发越来越乌黑发亮,
她穿着一件白色毛衣,梳着低马尾,干干净净地好像只等着他来拥抱她……
卫观音转身合上门,好半天两手撑着把手,小口喘着气。他又想揉眼睛了,可刚抬起手。
“观音。你怎么了……”见他半天不来抱她,桃花已经要哭了,日久累及的思念叫她真亲眼见到他这一刻,腿都发软,竟似要化成一汪水……观音,你再不来抱抱我,我真要被想念你,想念你……
卫观音来不及揉眼睛了,就那么带着白咧咧赤ll的红、湿润、“桃儿,怎么办”疾走过来抱起了她,许久将脸揉在她的胸p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每个夜深人静他就特别想念特别想念的味道……
桃花抱着他的头,不住亲吻他的头顶,“贝贝四个月了。”
观音在她怀里点头,
桃花一手掌着他的后脑,一手掰起他的下巴,流着泪就去亲吻他的唇,重重地吮吻他的舌头,“贝贝四个月了。”吮着吮着哭起来,“观音,我好想你回来,好想你回来!”
观音抵着她的唇,都不知道是她的泪落在他脸上,还是……心里疯狂地想,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观音抱着呜呜哭泣的她走到床边,轻轻放下,蹲她跟前,“别哭了,乖,我的好桃儿,叫我看看你的脸,怎么这里长了个小泡子?”一手抹她的泪,一手摸了摸左下唇一个火嘴子。
桃花哽咽说,这时候像个告状的孩子,“上火了,贝贝有时候在里面动,我心口闷。”
这不能怪贝贝咧,胎动是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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