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跳动。
眼前的人有着一张俊美到令人窒息的面容,飞扬的剑眉下是一双如天空般湛蓝的双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直直的垂下,发稍飘浮于水面,他的脸上有着难以捉摸的表情,是惊喜,是迷惑,甚至还有一丝忧怨及难以言表的眷恋……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这个人竟让我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他。
“我曾经在哪里见过你吗?”下意识的问道,然后歪着脑袋想了想,在我认识的人里好像没这位帅哥,如果我曾经认识过他,就绝对不可能忘记。他的五观实在太俊美了,想让人忘记都难。
“见过亦或没见过。”男人说话的声音不亢不低,轻柔的像和绚的春风,话语间竟有一丝淡淡的叹息。
“你是真人吗?”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看起来飘飘渺渺,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般捉摸不定。
“月圆圆月苦相思,离愁愁离恨亦远。”男人垂眸轻声低吟,抬眸时,眼底竟是温柔。
就好像被定身一般,我不能动,不能想,无法呼吸并不是因为不能呼吸,而是这胸口突如其来的沉闷,还有这眼角突然滑下的泪,这是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哀伤?
男人轻抚我的脸颊,湛蓝的眼眸像大海一般深,却又像大海一般温柔。我望着他,很深很深的望着他,记忆中好像有什么在翻涌,我却找不到门去开启,就像一段被时间深深埋藏在心中的记忆,而那段失落的记忆定于眼前的人有关。
“告诉我,你是谁?”我轻声询问,想知道他是谁,或者说我想知道他……曾是我的谁。
“找到怜镜的碎片,你就能找到答案了。”男人微微一笑,笑容中有着无法释然的惆怅。
“怜镜碎片?好,我会找到的,一定!”生怕他不相信般,我重重的承诺道。
“我会等着你来告诉我答案的。”男人俯身靠近我。
“至少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哀求的看着他。
“白云岩。”尾音隐没在他的吻中。
正文第一章
蓦的睁开双眼,印入眼帘的是极具女性特点的房间,粉色系的窗帘,粉色系的床单,粉色系的墙面,一切都是粉色系,这是我的房间,而我正躲在床上,也就是说刚才的一切,只是个梦。
多么真实的一场梦,多么真实的一个吻,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唇,那柔柔的触感和四片唇办相合时的温暖似乎还残留于双唇间,那真的是一场梦吗?
“月圆圆月相思苦,离愁愁离恨亦远。”我喃喃念道,一句凄美的诗句含着怎样的思念与怨恨呢?
“白云岩,你是真还是梦?”我愣愣的看着粉红色的天花板,门外传来一道紧促的扣门声。
“姐,起床了,已经7点了,再不起来,铁定迟到!”
7点,迟到,这两个词在脑中停留两秒后,我尖叫一声,拿起床头的闹钟,已然7点过5分,天啊,今天有学校最难缠的外文老师的课,如果迟到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当。
我掀开薄被,快速刷好牙洗好脸换好衣服就往外面冲。
“姐,早餐在桌上。”弟弟郝莞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看着报纸,真羡慕他,明明比我小却比我还要早走出学校。
我的弟弟是个iq超过200的天才,18岁时已经在美国攻读完博士学位,现在在家中当米虫一只,偶而会帮着爸妈打理自家公司的事务,但大多时候是呆在家中做‘家庭主夫’,爸妈活到了40岁却还像两个孩子似的没事就喜欢到处旅行,常常一去就是几个月,他们不在的时候,家里和公司就全归郝莞一人承担了。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郝莞作饭的手艺奇好无比,我这个作姐姐的一点也不如他,所以,非常高兴也非常乐意的把厨房让给他,绝对不会跟他抢,看我,多好啊。
“知道了。”我拿起郝莞做好的三明治,放进嘴里,三口并作五口快速解决,然后将桌上放着的牛奶一口饮进,只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我吃完了早餐。
“姐,7点半了。”郝莞好心的提醒道。
“天啊,来不及了!”我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冲出家门向学校跑去。
我,名叫郝瑟。瞧瞧,我那伟大的父母一定是还在创造我的时候就预见了我的将来,所以给我取了个这么经典的名字‘好色’,不仅如此还给我创造了一张可以‘明目张胆’去贯彻落实这一方针的长像……
说来也奇怪,我老爸老妈其实长的也就一般,可生下的我却天生丽质,美貌如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呃……好像有点夸张,嘿嘿,不过虽谈不上是少男杀手,但也绝对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
人家都说女儿长的像父亲,可是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横看坚看坐着看躺着看趴着看把五观摆在一起看或是把五观分开来看就是找不到哪里和老爸有一点点的相似之处,好吧不像老爸就算了,再看看老妈,还是不像,大家都说\隔代遗传\,可我把我家族谱上所有亲戚拿来比照还是一点也不像,让我超级郁闷,多次询问父母未果,有一次爸妈实在受不了我的软硬兼施,终于对我透露‘实情’,据父母这一官方消息声称,其实我是他们捡来的,害我小小心灵如招晴天霹雳受到严重打击,因此消沉了好一段时间,可是后来父母又说他们说的是谣言,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这对活宝极的父母差点把我气的‘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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