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络上的三百六十五个正穴认了个遍,又练指法,指力,腕力,心法,一段时间下来,点穴也学到倾城几分真传,倾城见她指力不够,干脆教她以金针刺穴,于对手来说,这比单纯点穴更是痛苦,魏紫更是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自己在金针上淬了痒药,还美其名曰:“金针刺穴那么痛,加点痒药会减缓疼痛,我就是心太软,见不得别人痛苦!”倾城看了,满头黑线,暗自庆幸自己是魏紫心爱之人,而不是她的仇人。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魏紫的功夫大有长进,云舞绣坊的生意因着魏紫的奇思妙想越来越好,魏紫为了给云舞绣坊做广告,也不再穿男装,每日都拣了自己设计的倾城紫系列的衣裙配饰穿戴上,见了魏紫穿在身上那美仑美奂的效果,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青楼女子等等等等,当然还有想讨女人欢心的男人,无不趋之若鹜,又加上魏紫舌灿莲花,哄死人不偿命,还搞出买一送一,满三百减一百等各种现代促销手段,自然白花花的银子大把进帐,一时之间,倾城紫名声大噪。
秋去冬来,转眼已是寒冬腊月,这一日大雪纷飞,绣坊生意冷清,鹿长天见天色有些暗下来,便早早关了门,又叫鹿安烫了一壶芳醇的桂花酿,置了几个小菜,招呼魏紫倾城坐下来,围着个黄铜炭炉轻酌慢聊,几杯酒下肚,鹿长天打开话匣,聊起云舞绣坊。
原来云舞绣坊在铭国的各大城池都有分铺,这栖云岗的云舞绣坊却是最初创业时的铺子,鹿长天曾介绍说,自己的祖父就是从栖云岗这个小地方走出去,开了众多分铺,将云舞绣坊发扬光大,只是人不能忘本,所以自己几乎是常驻栖云岗的,地方虽小,从全国各地来的客商却络绎不绝,就是冲着老字号来的。现今又有了倾城紫这一系列,云舞绣坊更是锦上添花,再加上九王的努力,只怕不日就会成为大内贡品,魏紫听了也颇为得意,只是想想以后要被皇家垄断,市面上就很难见到真品了,心里又郁闷起来。
鹿长天见魏紫闷闷不乐,安慰道:“也不是完全不能穿,只要不逾制,都可做。阿紫无须担心。”
“逾制?有什么讲究吗?”魏紫问道。
“皇家的衣服与普通百姓自是不同,就是宫里的妃嫔穿的,也是按等级品衔的,内司监有专门的条例,我们只需按例行事即可。其实越是按例约束就越多,合规矩的未必适合自己,反而失去了穿衣的最大乐趣。”鹿长天有些感慨说道。
“难怪有个末代皇帝临死前说,可怜生在帝王家,连穿衣都不能按自己的心意来,还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做主的呢?这王权富贵,不要也罢!”魏紫叹道。
“哪个皇帝临死前说过这话?史书似乎并无记载啊。”鹿长天问道。
魏紫顿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把李后主死前说的话搬弄出来,却不想这个时空的人所知道的历史和自己所知的历史根本不是一码事,正支吾着想怎么混过去呢,倾城却笑道:“紫儿不知又去看了哪本野史逸闻,拿出来卖弄,被长天问住了吧?”
魏紫嘿嘿笑道:“是啊是啊,我忘记在哪里看到的了,唉!管他呢,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你说是不是鹿大哥?”
“虽则如此,想到九王爷小小年纪要受那些宫规约束,在那宫廷倾轧中勾心斗角,活的竟比我们还辛苦,我心里大大的不忍啊!”鹿长天说罢,又一杯灌下去。
魏紫这时却在回味鹿长天说的关于分铺的事,便问道:“鹿大哥,云舞绣坊有那么多分铺,何不将倾城紫系列也推广到分铺去呢?”
鹿长天俊脸一红,“当时与阿紫签约时就想过推及到分铺,只是倾城紫的设计唯阿紫独有,再送往别的地方,路途遥远,怕是有些不赶趟了,所以就没有再提及此事了。”
“也是的,唉!就当我没说过,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没了!”魏紫又在心里暗暗嘀咕:有个传真机有个互联网就啥都解决了!还是现代好啊!越想越是肉疼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鹿长天和倾城见魏紫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都觉得好笑,倾城道:“紫儿配制的药已经在药铺卖了好价钱,光是卖药的钱就够紫儿挥霍了,紫儿何必如此辛苦,多谢时间来陪陪我,岂不快哉?”
倾城顾及魏紫是个女孩儿家,故意将春药隐讳说成药,生怕魏紫面皮薄会觉得难堪,鹿长天却不管不顾大笑起来,“阿紫,你配的药如今栖云岗附近的男人几乎人手一瓶,那些富人家更是多多买进,青楼楚馆里就更不必提了,怎的还嫌钱少呢?哈哈哈哈!”
魏紫是谁?好歹是个海归,还是跨国公司的高层,脸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但她若是由着鹿长天笑她也不可能,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只见魏紫拿起青瓷酒壶,姿势优美之极的给鹿长天又斟满酒,嘴角一抿,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一双莹白如玉的小手端起酒杯,送到鹿长天嘴边,“那鹿大哥手里又有几瓶呢?且干了这杯,阿紫送你一样好东西。”
美人举杯,笑靥如花,鹿长天早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阿紫要送我什么?”
魏紫“扑哧”一乐,“阿紫要送的,已经在鹿大哥的肚子里了,听说鹿大哥最近包下了春风醉满楼的头牌媚罗,阿紫就用新制出的药为大哥助兴,只是媚罗姑娘却要受苦了。”
鹿长天闻言,酒立时醒了大半,慌道:“好阿紫,你在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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