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过?
东陵默额角顿时挂黑,这丫头,不会又被下药了吧?
虽然他很喜欢她中了媚药之后那难得的疯狂和主动,但,每次都把他当解药使,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爽。
见他一直站在那里垂眼看自己,迟迟沒有动作,不想给他太多机会去拆穿自己,她忽然放了他,一把拉开自己身上的衣裳,让仅着肚兜的身子魏颤颤地暴露在他面前。
她很怕,怕他等会不耐烦会去掀开墙壁上夜明珠的锦绸,他根本无须过去,只要一掌便能把那一片片锦绸挥掉。
圆润饱满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她在书桌上跪了起來,努力做到与他平时,抱着他的头,把他拉向自己。
咬她吧,只要咬了她,所有的罪证都将消失了。
“这次是谁下的?”他的唇齿落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却迟迟沒有举动,只是淡言问道。
浅浅睁了睁眼眸,想要看他,但不方便。“什……下什么?”
她怎么完全听不懂他的话?
155咬我
东陵默的掌终于忍不住落在她高耸的rǔ_fáng,轻轻揉搓:“今日除了倚风阁,还去过哪里?”
“沒有了。”她飞快地回答。
“那便是赫连子衿给你下的药?”好看的剑眉微微拧起,眼底闪过一抹慎人的寒意。
他居然敢!
“下药?”总算她捕捉到两个关键的字眼,小手不自觉松开他,漆黑中,两道视线纠缠在一块,她脸色一沉,嘟起小嘴:“你以为我被下药了?”
掌下的如软嫩肉手感特别的美好,他依然不轻不重地揉着,哪怕是被下药也认了,这笔账回头再找赫连子衿清算,现在,他有点迫不及待了。
随手一扬,让那件薄薄的肚兜随风飘散,大掌落在她的身下一顿撕扯,轻易让她本來就凌乱不堪的衣裙离开这副柔美的身躯。
身上凉飕飕的,她才从那个“被下药”的震撼中回过神,刚回神,她就忍不住想骂人!
那个伟大的定国候,他已经挑开她的腿,尔后,在拉扯自己的衣裳。
是气,也是慌,她用力牵上他,低喃:“东陵默,前……前戏。”
不见得自己有多期待,可如果沒有前戏,哪來的吻痕?
东陵默动作一顿,垂眼看她:“都已经中了媚药,还需要什么前.戏?”
人有时候粗鲁起來真的可以把你气死,这话才刚说完,他大掌往下摸索,在她还來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忽然掌握了她最稚嫩的地方,长指深深沒入。
“唔……疼……”弯弯的柳叶眉用力揪紧,她抬眼看着他,满脸怨念。
哪有人这样的!完全不打一声招呼,就这样闯了进去。
疼,真的好疼。
东陵默也沒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掌下,居然还是干涩的,依那两夜的经验來说,每次她中了媚药回來,身下,总是欲念横飞,淋漓尽致。
可这次,这具小小的身子分明还未动情。
“我沒有……沒有被下药。”和他讨论这样的问題,慕浅浅显得特别无力,低低喘了两口气,两片薄唇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抖着:“我就是……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想让
你……开心。”
东陵默微微一怔,这个惊喜确实让他意外,原來她是在讨好他,但,原因呢?
不让他有机会多想什么,无视那根依然让她疼痛的长指,她牵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道:“东陵默,咬……咬我……”
咬她,就是她所要的.戏么?如果是,他乐于配合。
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啊!”qín_shòu!这只!变态的qín_shòu!
他居然一口咬在她胸前的rǔ_jiān上,还是用力的那种,浅浅痛得直想晕过去,可她还是拉着他,把他拉向自己的颈脖:“这里,这里会舒服。”
总算他的唇齿在她脖子肩头上肆虐了起來,她松了一口气,才感觉自己整个人在一瞬间变得软绵绵的,沒有一丝力气。终于,结束了吧?
可对东陵默來说,战事才刚开始而已。
他沒想到啃咬吮.吻她细嫩的脖子会给自己带來这么大的乐趣,尤其是一边咬着她,一边动起禁锢住她的大掌,让她在他身下不断尖叫低吟,那感觉,奇异的舒畅。
他的薄唇辗转來到她的小嘴上,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吮吸了起來。
完全不同于往日的粗鲁和强悍,他只是含了她的唇,轻轻柔柔地吮吸着,也舔舐着,在她忍不住张嘴低吟的时候,他滚烫的舌尖一举闯入。
灵动的舌尖勾住她小巧的粉舌不轻不重地逗弄,最终,他勾起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吸了吸。
“嗯……”这是第一次,她在他身下被如此温柔地对待。
接吻的经验其实大家都差不多的空白,他有多少,她基本上也是多少,顶多也就比他多那么一两次。那是不小心,被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占去了便宜。
可她不相信他定国候沒有与其他女人亲吻过,他的经验定然比她多太多,但在他浓烈而炙热的男儿气息下,她的思考能力也只能到这地步了。
他依然浅浅吻着她的唇,以从未有过的温柔,浅尝她口中每一缕幽香,甜丝丝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好。
这个小女人,居然想用这样的方式來讨好他,让他开心。
他发现自己真的有点开心,一整日独自一人用膳的不悦也在这一场讨好中渐渐散去。
感觉到指尖有了一点湿濡的气息,他又开始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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