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以让她心安的眼神。
寻寻觅觅,兜兜转转那么久,原来,他才是可以让她幸福的那个!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眸,想挤出一抹笑,可小嘴一张却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你明知道我武功不好,功力不深,我怎么能赶她们离开?”
赫连子衿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声音如同被赋予了魔力那般,瞬间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那,在你没有足够强悍之前,这工作由我来做,等你练就之后,再交还给你,如何?”
犹是已经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浅浅还是忍不住哭出声。这一哭,便再也压抑不了,放声痛哭了起来。
这么久以来,什么时候有人如此待过她,什么时候有人愿意给她一点尊重和怜爱?
不管这一刻他对她所说的话能不能真的做到,她都愿意去相信,再也不会怀疑了。
女人这一生要的是什么,只想要一份安定,要一个安心,一个疼她怜她的丈夫。
赫连子衿本来就是她的夫君,现在,他还给了她承诺。
她知道,只要是他给的承诺,就一定能做到,这一生他都会守着她,永远不离不弃。
这样的子衿让她好感动,感动得完全止不住泪水。
倒是赫连子衿被她的痛哭吓得乱了心魂,不知道她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刚才分明已经好起来了,就在他以为她会点头答应做他唯一的女人时,她却又哭得这么凄凉。
她哭,是因为依然不想答应,依然觉得委屈么?
他从来没有如此喜欢过一个女子,也没有任何与人交心的经验,他不懂。因为不懂,所以更不安。
看着她不断滚落的泪珠,听着她悲戚的哭泣,他有点手足无措,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小心翼翼地道:“别哭了,你若是不愿意,我不逼你就是,别哭了。”
原来喜欢上一个人之后,自己真的会变得这么卑微,若是换了从前,他又怎么会理会这种事?
如今的他只是想着尽快让她安静下来,别再哭得如此悲伤,他只想让她笑,让她每日都活得快乐。
哪怕倾尽他所有,他也愿意,只要她能笑,笑得愉悦,笑得开怀。
一旦陷入,真的难以再仧身,不管愿不愿意承认,他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上了。
“别哭了浅浅,不要再哭了,我不逼你了好不好?”长指划过她的眼角,无奈她的眼泪如决堤一般,他完全没能力为她拭尽。
他撑起自己的身躯,无奈道:“你不愿意,我真的不逼你了,你好好休息吧,别再哭了。”
哭得这么伤心,哭得他的心一直被紧紧拧着,实在不好受。
就在他转身,想要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身下的女子却动了动唇,发出了一声轻微地几乎让人听不到的声音:“我愿意。”
赫连子衿一震,掌心不自觉揪紧。
垂眼看着她泪痕之下渐渐酡红起来的脸,他的心万分激动,也是万分紧张:“你说……什么?浅浅,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他怕,怕是自己听错了!
浅浅揉了揉眼角,撑起自己的身子,在他震撼的档儿的掌,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那口血腥咽回肚子里。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怀里的女人在他前轻轻磨蹭着,声音里含了一丝不安,还有一丝嘶哑:“我梦到……我梦到东陵默仧暴我。”
“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你做这种梦了!”他闭上眼,强忍腹间的痛楚,用力抱着她:“不会了,浅浅,再也不会了!”
“好,我以后都不要做这种梦,我以后都要跟着你。”说到最后,她用力咬着自己的薄唇,死死咬着。
两滴无法抑制的泪从眼角落下,她闭上眼,在他前又蹭了蹭,用他的衣裳蹭去那两滴泪珠。
“你还要我吗?赫连子衿,你还想不想要我?想不想要到天亮?”
赫连子衿的心一下一下揪紧着,大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柔声道:“今天太累了,明天……明天晚上我再要你,到时候,不许拒绝我。”
“好。”她不再说什么,安安静静躺在他怀中,强迫自己平静睡去。
只是她不知道明天对她来说是不是真的具有意义,她的人生,真的还有明天吗?
呵,明天……还会属于她吗、
……
……不管浅浅的人生还有没有明天,明天,却总是要来临的。
当东方露出鱼肚白,第一道曙光洒向大地的时候,赫连子衿睁开眼眸,垂眼看着依然埋首在自己前的女人。
他没想到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自己居然真的可以睡得着,可以和她抱在一起安静入睡。
浅浅当时也在两人沉默了没多久后便沉沉睡了过去,或许,她是真的累了,如他一般。
他小心翼翼地把被她枕在头下的长臂仧出,在没有惊动到她的情况下翻身下了床,穿上外衣离开房间。
门外,童郁守在一旁,见他出来,他上前两步正要说话,赫连子衿却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别扰了房中女子的清静。
童郁不说话,与他一起朝院中走去。
直到距离足够的远了,赫连子衿才轻声问:“事情怎么样?”
童郁看着他,恭敬道:“昨夜庄主和定国候都不在,没人主持大局,又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事情是摘星楼的人所为,所以,宋掌门决定把事情先压下去,等武林大会结束后再说。”
听他说到昨夜他与东陵默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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