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若他用那双眼眸狠狠瞪你一眼,你肯定会浑身在一瞬间冻结成冰。
那么冷的男子,看着七公主的时候眼底却明显有些浓浓的占有欲……
她心里有点不安,侧头看着赫连子衿:“大哥,他真的愿意和你分享七公主吗?”
见他不理会自己,她忍不住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问道:“大哥,你真的要跟七公主在一起吗?我觉得这个定国候……”
“东陵默怎么了?”赫连子衿总算从浅浅离去的失落中回过神,转眼看着她:“我为什么不能跟浅浅在一起?”
“可是定国候他……”赫连筝又不自觉往他们消失的方向望去,看了两眼,才又道:“我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要是他不愿意和大哥和平相处,他……他会不会……”
“你大哥是这么容易被欺负的吗?”说完这话,赫连子衿站了起来,举步往会场大道走去。
赫连筝不再说什么,与童郁互视了一眼后,便也领着名剑山庄的人紧随在他身后。
大哥自然没有那么容易被欺负,她要相信他的能耐,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只是……赫连筝还是忍不住回头往早已没有了东陵默和浅浅身影那一方望去,心中依然有着不安。
只是这个定国候真的太冷冽了,那如猎豹的气息,让人浑身不寒而栗。
若是他和大哥成了敌人,那么……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追随上赫连子衿的脚步。
想要去拉他的掌,又怕被他拒绝,无奈只好把手缩了回去,冲他一笑,问道:“大哥,我们晚膳吃什么?”
213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吗
晚膳是和东陵默两个人度过的,用膳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她,目光有点炽热也有点复杂,弄得浅浅整顿饭下来一直吃不下咽,背脊总觉得有点发凉。
好不容易熬过了那顿饭,她的心情不仅没有放松,甚至还绷得更紧,因为东陵默吩咐下人给他们送浴汤来了。
送来浴汤代表要沐浴更衣,可东陵默在这里……她有理由相信他不可能为了让她轻松自在点而出门去等她,她连想都不敢想。
果然东陵默不但没有出去,甚至直接把她拉到屏风后,站在浴桶边大刺刺地看着她。
看这种情形,他是打算站在这里,亲眼看着她泡澡。
浅浅一直红着脸,退了数步,远离着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直到现在还那么霸道,在他眼里女人究竟算什么?
他从来不在乎她的感受,也不会在乎她是不是愿意和他在一起,黄昏时自己为什么答应跟他回来?她宁愿留在赫连子衿身边,哪怕有危险,也不该答应跟这个魔鬼同处一室。
“怎么还不脱?”东陵默的视线锁在她酡红的脸上:“要我帮你吗?”
浅浅又吓得退了半步,抬头看着他,抿唇道:“你先出去,要不然……我不洗了。”
东陵默挑了挑眉,冷哼:“不洗怎么做?”
这话,更吓得她本来酡红的脸浮现出几许苍白。想到那夜在山洞里他对自己的粗暴和无情,一想,浑身又止不住一阵轻颤。
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她?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条活路?
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东陵默眸光闪烁,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其实他也没有想过会让事情走到这一步,那夜对她的强暴,他知道彻底伤害了她。
赫连子衿到来的时候,她的目光是呆滞的,也是绝望的。就在那一刹那,他后悔了。
所以在与赫连子衿打了一架,打得两败俱伤之后,他竟没有狠心把她带走,而是让她回到赫连子衿的身边,让那个男人把她带回去。
虽说,也是因为知道赫连子衿受了重伤没办法跟她欢爱,所以才会放心把人交给他。
可当时或多或少是带着对她几分歉意,他那夜是真的疯了,如同发疯的qín_shòu那般,被他们在比试大会上的亲密气得完全失控。
也是那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她的占有欲居然这么强烈。但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
他没有这种自怨自艾追悔过去的习惯,也拉不下脸来给她道歉,便只能任由事情一步步发展下去。
如今她又回到他的身边,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至少她人在他身边就好。
至于今夜她是不是还会从自己身边逃离,逃到赫连子衿怀里,他忽然觉得,自己无力去思索这样的问题。
如今看着她脸上眼底全然的防备,人生第一次,感觉到无力。面对浅浅那一双写满防备的眼眸,东陵默只觉得无力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们也曾快乐过,也曾亲密地抱在一起,感受过彼此心贴着心的甜蜜,可这一刻,为什么会疏远成这样?
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别的男人,眼里心里再没有他半点影子。心里有一丝说不出的苦闷,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苦些什么。
“快洗,你就是不跟我做,说不定今夜还要陪赫连子衿。”他发现自己的话有那么点酸,酸得他那颗心不自觉疼了起来,可他的目光依然是淡漠中带有一丝不屑,没有半点温情。“不是想让他夜里来接你吗?最好别忤逆我,否则我不一定愿意放你走。”
浅浅蓦地抬头看着他,眼底闪过震撼和讶异,薄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听他的意思,今夜赫连子衿来带她走,他也不会阻止,是不是?
分明是冷漠的口吻,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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