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忽然放声痛哭了起来。
中了迷香,行为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在他身下卑微地承欢已经让她羞得几乎没脸再活下去,如果这时候把赫连子衿喊来,让那个气质脱尘的男人看到她现在这副不知廉耻的模样,她真的会活不下去。
她说只要他,不是因为对他情有独锺,只是害怕他会让自己变成一个被千人枕万人骑的女人。
她只想要回那少得可怜的丁点尊严。
她哭得凄凉,他却依然笑得邪魅:“看来那男人给你下的药不轻,你确定你不需要了?”
“我不,呜呜,不要……嗯……”
要不要,不是她说了算。
东陵默薄唇微扬,忽然把她扔回到床褥上,高大的身躯在她身旁躺下,轻薄的睡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重新燃起的火焰。
星眸如云,眼底闪过戏谑的光亮,他斜眼看她,向她伸出大掌:“想要,自己来。”
“轰”的一声,浅浅的大脑顿时变成一片空白。
……
慕浅浅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再次向世人证实了“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的至理名言。
昨晚不知道是谁一脸不屑地说着对她没兴趣,然後又不知道是谁把她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放累极的她安静歇息。
迷香的药性早在第三次结束的时候就已经清除得乾乾净净,本来累得快晕过去的她趴在床上,不到一刻钟便梦见了周公,但和周公幽会的那盏菜还没喝完,东陵默居然直接把她提了起来,再次狠狠贯穿。
索要了一整夜,仿佛一辈子没见过女人那般,卑鄙,虚伪,杀千刀的男人!
私处好疼,又胀又痛,活像被强暴了一般。
或许,和强暴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公主,宫里的轿子已经侯在殿前了,请公主尽快更衣出门吧。”房外,阳光并不阳光的声音响起。
“知道了。”浅浅遥遥应了一声,敛了敛涣散的思维,随意把长发挽在脑後,又深深看了眼镜子里那张白皙细腻精美绝伦的脸,才幽幽叹息了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因为自己一身的淩乱,所以今晨起来便命人打来浴汤舒舒服服泡了一个热水澡,也不让人伺候,坚决要自己穿衣梳洗,所以阳光和悠兰一直侯在门外,不敢闯入半步。
太后命人来接,说是什麽东周使者快要来访,宫中女眷要负责接待事宜,所以太后命人请她去慈甯宫与大夥一起议事。
刚站起来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浅浅以手抚着梳粧台,等那阵晕眩的感觉过去後,才迈步往门外而去。
步伐沉重,身下的花穴,里里外外依然胀痛着。
房外,阳光和悠兰一直侯在那里,见她打扮随意,眼里虽然闪过几许不认同,但也没谁敢多说什麽。
出了听雪阁,竟看到轩辕连城高大的身影立於树下,淡漠的视线一直落在浅浅身上,似在等她。
“他……”浅浅扭头看着一旁的悠兰,指了指不远处的轩辕连城。
“回公主,因为来使是东周的二皇子和五公主,所以太后特地请连城皇子与公主一同去一趟慈甯宫。”悠兰有礼谨慎地回道。
慕浅浅点了点头,迈步往前走去,才走了两步便又回头扫了悠兰与阳光一眼,淡言道:“以後在我面前没必要总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就像昨天在花园里那般有说有笑好了。”
一天到晚绷着脸,她们不嫌累,她也看腻了。
悠兰和阳光脸色一顿惨白,没想到自己私下里的举动竟都落入了她的眼,正琢磨着不知道该不该下跪求饶的时候,公主已经走远了。
走到轩辕连城跟前,也不知道该怎麽跟他打招呼,昨日在後山小河里的情形依然历历在目,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尴尬。
但在这种地方,生气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所以,她只能淡漠处之。
倒是轩辕连城见她踌躇不前,主动上前牵上她的手:“走吧。”
看着那只牵着自己的大掌,她不知道该不该去甩开它。
他和赫连子衿还有风影夜一样都是她殿里的人,通俗一点,是她的夫君,她的男人,两人牵手而行理所当然。
别说牵手,就要做那种事也没谁会指责。
但,谁不知道他心里对自己有多厌恶?这样牵着她,也不知道心里把她骂了多少遍“脏女人”。
没力气想太多,浅浅跟上他的步伐往殿外走去。
没过多久,便听到她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慢点,慢……点,好累……走慢一点好吗?”
任她一路低喘着恳求,他还是置若罔闻,矫健的步伐丝毫没有受她的影响。
怪不得他要拉着自己走,原来是有阴谋的!她真的很累,两条腿酸得快迈不动了。
“……轩辕连城,你走那麽快赶着去投胎麽?”
“……”
他蓦地顿住脚步,转身迎向她,身後的女人没想到他真的会停下来,步伐一时收不住,一头撞入他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中。
“啊!”胸前两团肉在一阵猛烈的挤压下生起一股揪心的痛,东陵默昨夜在她胸前那点脆弱上咬下的伤痕还在,这会撞一下,直接撞得她痛出了两滴清泪。
“好疼……”她用力甩开他的大掌,双臂护胸,疼得直跺脚。
轩辕连城眯起一双好看的星眸盯着她,不过是轻轻撞了一把,至於疼成这样麽?再说,她的身子绵绵软软的,撞在身上触感不错,哪里疼了?
看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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