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红肿不堪的花穴再次为自己敞开。
巨大的ròu_bàng抵了上去,忽然用力一挺,再次连根没入。
“啊……”慕浅浅惊恐地搂着他的脖子,被他忽然的进入吓得有点回不过神来。
她刚才说了什麽?他为什麽忽然变成这样?
“侯爷,不……啊!不行……”身下被撑得大大的,因为他天赋异品的尺寸,被他完全插进去的时候还是会感到胀痛不堪。
“侯爷,侯爷……啊!默!不……我不是……啊!啊啊!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啊……”身上的媚药已经解除,这个时候,花穴红肿胀痛,四肢绵软无力,她一点都不想要,根本没有那麽好的体力。
“不……”
“不是想要我?”东陵默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抬起头,精壮的腰身一挺,立即让巨物深深埋入,“骗我?嗯?”
进过多少女人的身体
“不……啊!啊啊……不是……”
“那是什麽?”东陵默忽然低头,一口咬在她粉嫩的rǔ_jiān上。
“啊!”慕浅浅痛得失声尖叫,rǔ_jiān被他咬住不放,她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男人,刚才还那麽温和,忽然间竟又变成一头野狼。
她做错什麽?说句讨好他的话也错了吗?
“不……”
“说!”
“说……说什麽?”rǔ_jiān才刚得到解放,花穴又忽然被狠狠操弄了起来,她尖叫着喘息,哑声道:“不,不……啊啊……慢点啊……疼……我说,我……啊!我要你,要你……嗯啊……默……我要你,只要你……啊啊……”
“乖!”东陵默哑哑应了声,大掌落在她柳腰上,这次再不留半点余地,疯狂chōu_chā了起来。
“啊……”不知厌倦的索要,如同高频率机器一样的速度,无比持久的耐力……女人被他操得死去活来,身子摇摆不定,终於在一阵高潮的抽搐中,颤抖着昏死过去。
晕过去那一霎,慕浅浅凄凉地想着,终有一日,她会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她一定会被他弄死的…………
今天浅浅居然被额外开恩,可以光明正大走出公主殿的大门,而且,身边还有人保护着,不需要害怕遇到该死的cǎi_huā贼。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昨天晚上伺候得好还是别的什麽原因,反正,今天东陵默出门的时候竟然破天荒地问了她一句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是真的在这里被闷疯了。
虽然来到这个世界才短短几天,可是对这个公主殿她总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
在这里,她弄死了灵儿——不对,她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解,灵儿不是她弄死的,是从前那个七公主,可她来的时候却真真实实看着她死在自己眼前。
那狰狞可怖的一幕在她心里留下了短时间内磨灭不掉的阴影,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她殿里那几个男人也比她想像的还要复杂,还要可怕。
反正总的来说,整个公主殿给她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森寒,甚至可以说得上阴沉沉。
东陵默是骑马出去的,本来是想着让她自己骑一匹马,可看着她往马背爬去时那笨拙的姿势,人家侯爷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大手一捞,直接把她丢到自己的马背上,把她禁锢在怀中。
刚坐上马背那一刹,她不自觉皱了皱眉心,下意识揪紧东陵默胸前的衣襟。
昨天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刚开始是因为媚药发作,自己索求了两次,可後来,那强悍到令人畏惧的侯爷食髓知味,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折腾,直把她折腾地死去活来。
到现在,下体依然火辣辣的酸痛着,随便动一下都会揪出一份难言的痛楚。
见她小脸一直纠结着,东陵默不自觉轻蹙眉心:“在我怀里这麽难受?”
闻言,她慌忙摇头,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腰际,甚至把脸埋入他的胸膛上,小心翼翼又状似万份眷恋地道:“在你怀里最幸福了,怎麽可能会难受?”
事实上,她很怕如果自己说一声难受,他会直接把她扔到地上,甚至拿根绳子绑在她的腰间,直接拖着她往目的地赶去。
她很清楚他就是这麽个人,你把他伺候得好让他高兴了,他或许还会当自己养了个宠物一样给你点和颜悦色,甚至时不时给你丢出几分恩仇。
要是你敢惹他不快,那张脸变脸变得比谁都快,一个不高兴,说不定一掌就能把你劈死。
虽然,这麽想似乎有点抹黑他的成分……
也不知道他这份高高在上的狂傲气息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养成的,似乎永远只有他给人下达命令的份,谁也不敢给他一点脸色看。
不过是个侯爷,甚至还不是亲王,他从哪里堆积出这麽强悍的优越感?
……慕浅浅她随东陵默来到定国侯府,在侯府大门前停下的时候,却开始隐隐有点明了这个侯爷为什麽可以如此倡狂,如此目中无人。
你有见过哪个侯爷的府第几乎比皇宫还要大的?
上百个侍卫守在门外,见他们到来,数行人齐刷刷跪了下去,恭敬地齐呼:“参见侯爷,恭迎侯爷回府。”
那排场那气势,有哪个侯爷可以比拟?
更别说他们进了门後,出现在浅浅视线里的气派非凡的建筑。
每一条道,不管大小全都是白玉铺砌而成,每一座楼阁全是玉瓷金漆梁柱,琉璃镶金瓦砾。
明珠镶嵌其中,想必每到入夜之时,根本不需要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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