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吧!”叫叔叔他也认了,谁叫韩筱依这娃娃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不忍心呢!
“呃,徐、枫,我叫你的名字好不好?手机能不能借给我打个电话给莫濯南,我的手机前两天被偷了。”
人小娃娃都这么问了,徐枫当然是屁颠屁颠地献上手机一部。
韩筱依拨通了莫濯南的电话,先是话痨似的跟莫濯南扯些有的没有的,等到徐枫不注意才偷偷问道:“莫濯南,我们的孩子还在不在!”
“别担心,孩子好好的。”莫濯南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原本有些郁结的心情也因为韩筱依这一通电话变得明朗了很多,唇角甚至不自觉地浮出了点点笑意。
莫濯南药和徐枫说话,韩筱依把手机递给他,居然发现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韩筱依有种秘密被拆穿的感觉,不好意思她别过脸,不敢和徐枫眼神对视。
“徐枫,你没把孩子没问题的事告诉依依?”莫濯南语气不大好,有些责问的口吻,实在是因为徐枫太过漫不经心了,他知道韩筱依有多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一早就交代了徐枫等韩筱依醒了,就把这件事告诉她。
徐枫这才想起来莫濯南的确交代过的,一拍脑门到:“还真是忘记了,我错了,我负荆请罪。”徐枫也知道事情有点严重,莫濯南语气不好他也理解,只是嘴里仍是贫。
韩筱依在医院休养了两天,医生说没事了,开了些药,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情,莫濯南就带着韩筱依出院了,只是仍然不让韩筱依去上学,莫濯南想着反正下个学期就要出国的,老头和剑桥的校长是多年的好友,韩筱依本身素质也不差,应该不成问题的。
这天莫濯南照例又在厨房里给韩筱依熬药,药草的苦香沁满了整个房间,韩筱依实在无聊的发慌,从英国定制的手机又还没到,就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乱按。彼时一向风度楚楚的莫濯南正在厨房里和一堆草药奋战,骨子里就带着贵气的人,即便围着围裙,拿着锅铲还是俊逸儒雅到极致,莫濯南耳尖地听到电视的声音连忙跑出来,果然看到韩筱依在看电视,吓的他心慌慌,韩妍希多少也是国内知名的室内设计师,出车祸这件事新闻肯定会报道的,韩筱依不要看到了才好。
莫濯南拿过韩筱依手里的遥控器,关了电视,心里虽然发慌,但是表面上仍是冷静沉稳的样子,看韩筱依的表情,也不像是知道了的样子,关爱道:“依依,你才刚出院,要多休息,而且电视对孕妇的视力不好。”
看着按掉的电视屏幕,韩筱依有些不开心地嘟着嘴,去抢莫濯南手里的遥控器,可惜没成功,板着一张小脸垂着头不肯理莫濯南。
“很无聊?”
韩筱依点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莫濯南,以为他良心发现,准许自己看电视了呢!哪知道莫濯南从哪里翻出本诗集,“要不我念首诗给你听。”
爱里不见是非,爱里不见强弱,爱里只有情,情,没有对错;
爱里只见花飞,爱里只见叶落,爱里只有美,美,没有善恶;
是李敖的《爱里》,这首诗彷佛是韩筱依和莫濯南的写照一般,这种不为世俗lún_lǐ所容的情感,却有这么美得诗来吟诵,韩筱依不自觉地跟着莫濯南吟唱。
爱里不见是非,爱里不见强弱,爱里只有情,情,没有对错;
爱里只见花飞,爱里只见叶落,爱里只有美,美,没有善恶;
两个人就这样融入了这首诗的情境里,彷佛一切都不存在了,一遍又一遍地低吟浅诵,对彼此表达内心对这份感情诚挚的心意,即便所有的人都反对,所有的人都唾弃,只要我们彼此相爱,这段感情就是美好的。
韩筱依皱了皱鼻子,似乎闻到一股焦味,“莫濯南,好像有什么东西烧焦了。”莫濯南这才想起来炉子上海熬着药呢,看来是熬干了。
球球被药味熏得受不了,一路摇头晃脑地朝着韩筱依跑过来,一路不停地打着喷嚏,样子颇为搞笑,韩筱依笑得肚子都疼了。
顺便韩筱依请了假学校里的课不去上了,但是有些出国的手续还是得本人去办,领材料,导师的推荐信什么的都要一样一样的办妥,隔三差五地就要去学校一趟,莫濯南公司的事堆积如山也不管了,陪着韩筱依一趟趟地往返于学校之间。
一是他是在不放心韩筱依一个人在外面,磕着了碰着了,到时候疼的是他的心,二是学校里风言风语的事情实在多,保不准谁说漏了嘴,妍希出车祸的事就被依依直到了,他实在冒不起这个风险。
莫濯南开车送韩筱依去学校办离校手续,韩筱依支着下巴看外面的风景,经过市中心的大电视墙的时候,韩筱依瞥了一眼就楞住了,巨大的屏幕上,一行耸动的大字从眼前闪过,“国内知名室内设计师韩妍希车祸,目前昏迷不醒。”
“莫濯南,停车!”
“依依!”莫濯南不想停车,真的不想,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奇差一招,依依直到了,他该怎么解释,又该怎么阻止她回去?难道他要是去依依了?
“莫濯南,快点停车。”韩筱依已经从一开始的怔愣中反应过来了,泪刷刷地流着,“国内知名设计师韩妍希”一定就是妈妈,出了车祸,怎么会呢,韩筱依心里不愿意相信,但是理智告诉她这是真的,这残忍的事实是真的。
韩筱依实在太过激动,不停的摇着莫濯南的手臂让他停车,车子在公路上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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