龊。我也跪在了她们旁边,一个匪兵打上来一桶水,哗地浇到我的身上,然后就在我下身搓洗起来。我给牛军长折腾了一夜,头昏沉沉的,对在我身上游走的那双粗硬的大手已经没有了知觉。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从营门的方向传来,围着我们的匪兵们也纷纷停了手,向那边张望。我偷眼看去,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走进操场。那好像是支运输队,马驮人扛,浩浩荡荡。队伍进了操场,开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资。那几个匪兵议论说,是三支队回来了。说话间,郑天雄带一群匪徒簇拥着一个黑大个朝牛军长的茅屋走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大声地说笑。我认出来那个黑大个正是牛军长昨天提到的赵大光。那群人似乎没看见我们这几个跪在池塘边的赤身luǒ_tǐ的女人,径直走到牛军长的门前。郑天雄敲了敲门,和赵大光一起走了进去,其余的人就留在了外面。牛军长的屋子开着窗户,而我们跪的地方刚好就在他的窗下。
赵大光一进屋,牛军长就叫了起来:“哈,赵老三,你可回来了!满载而归啊!”赵大光嘿嘿一笑说:“托军长的福,这一趟总算没走空。不过折了7个弟兄,还有二十几个挂花的。”牛军长急切地道:“不妨事,回来就好。快说说看,碰上什么凶险没有!”赵大光说:“军长英明,让我们分头行动、避实就虚。要是和共军硬碰硬,今天怕是就回不来了。那次我们一出山,就探听到共军已经攻占了我们在景栋周围所有的据点,总指挥部下落不明。我们在路上收容了一军的几个散兵。据他们说,共军进攻的时候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几乎是光着屁股逃出来的。二师的穆师长当场就阵亡了,部队差不多全打没了。当时孟平一线打的最激烈,缅军在南面、共军在北面,五个军几千人大部分都给夹在中间,听说总指挥部也在里面。我看硬碰不是办法,就叫弟兄们从后面骚扰,专打缅军。其他军的弟兄也是这个办法,在缅军防线后面四处开花。这个办法果然奏效,缅军不经打,很快就露出了破绽,三、五军乘机向东突围了。共军这时红了眼,跟着我们的屁股大举南下,越过了缅军的防线,想找我们报复。我本想往南撤,可一想,让共军追着屁股跑,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栽个打跟头。再说打了十几天,虽说挺解恨,可没得什么实惠,军长交代的和总指挥部联络的任务也没完成。我想共军全线南下,北边边境一带一定空虚,不如往北走。回去看看,说不定能捞点便宜。所以我就带着弟兄往北摸。一路上打了共军几个伏击,虽说也伤了几个弟兄,可占了他们不少便宜。而且我也看出了点门道,共军出动上万人,深入缅境几百里,给养运输够他们喝一壶的。我专打他的运输队,又好打,又有的捞,一路上弄了不少实惠。打着打着就打回了咱们老营。我在老营外面转了两天,发现已经给共军占了。里面活动挺频繁,出入的人也挺多,我就没敢轻举妄动。幸亏参谋长事先留了内线在里面,我派人和内线白三接上了头,他在里面当伙夫。我把他约出来一问,原来共军把咱们的老营当了后勤补给中转基地了。里面有粮库、弹药库,还有一个临时包扎所。我们看见的进进出出的人都是运物资和伤兵的。白三给我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第二天的下午所有运输队都要出发。下一拨人要两天后才到,基地里只有留守的一个加强班加上包扎所的十几个人,还是女的多,再就是二十几个伤兵。我一看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打他一下,弄多少东西倒在其次,端了他这个中转站,够他们忙活一阵的。就这么着,我看着最后一个运输队第二天下午离开后,等天黑下来,摸掉了岗哨,由白三领着从暗道摸了进去。两个小队几十个弟兄围住了他们的仓库,就是咱们原先的大饭堂,把留守的共军都堵在了里面。另外一个小队围住了住在军中乐园里面的包扎所,还有一个小队埋伏在院子里。我们先从饭堂打响,不停的往仓库里扔手榴弹,引着了堆着的弹药和粮食。里面的共军往外冲了几次,都让我们给堵回去了,都给活活烧死在里面了。包扎所那面我有意不让他们动手,想瞅机会弄几个活的娘们。果然,那边的共军上了当,以为我们没发现他们,组织了十几个人冲出来想支援仓库,结果让我们埋伏在院子里的弟兄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场就全给撂倒在操场上了。这一下包扎所就乱了营。我们两个小队的弟兄趁机冲了进去,里面都是缺胳膊断腿的伤兵,再就是医生护士,还是女的多,手里也没什么武器。我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他们还真拼命,和我的弟兄打了个昏天黑地,有的还拉响手榴弹和我的弟兄同归于尽。我这一路上折的7个弟兄有5个是折在这里。我一看这边迟迟拿不下来,就又调了十几个弟兄过来,足足折腾了半天才算拿下来。”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就听见牛军长急急的问:“捉到活的没有?”赵大光得意的说:“仓库里的十几个全烧成灰了。包扎所里有二十几个男的,剩下喘气的不多,我看带着他们累赘,当时就全解决了。女的一共有12个,我挨个查了,当场断气的4个,还有3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当场都给送上西天了。就剩下5个还算囫囵,我都给弄回来了。”牛军长听的呆住了,我的心却象被什么人一把攥住又用力拧了一把,象是有血要滴出来了。牛军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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