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得到了缓解,不在疯狂的漫无目的的走动,而是蹲下来,歪着脑袋捏起语城的小下巴:
“真的?”
“真的,我发誓,我以我母亲的生命发誓,不是离野!”
可是,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这又有什么分别呢?她不是chù_nǚ,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这个认知让楚子狂再次烦躁起来,他愤恨的一枪砸下去,正好砸在离野的手上。语城听到类似于骨头破碎的声音,可是离野却一声都没有叫喊——他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语城又急又痛,希望警察赶紧破门而入。可是当门被打开的时候,却是几个黑衣男人。阮五看到地上血淋淋的场面,皱了皱眉头,弯下腰恭敬的对楚子狂说:
“先生,警察来的太多了,您还是先走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
楚子狂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状态优雅而高贵的在西装上擦擦手上的血,对语城说:
“走吧。”
语城张大嘴巴看着他,不明白他说什么。楚子狂不耐烦的再次重复一句:
“跟我走,立刻,马上。”
天,他开了枪,几乎要了离野的命,现在就这样走?语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楚子狂被现场嘈杂的声音刺激的失去了耐心。阮五看着楚子狂脸上的表情转变,很识相的从衣服里拿出一方手帕,打开一个小瓶子,把手帕放在瓶口一掩,然后迅速的捂在了语城脸上。
语城顿时觉得心跳加快,呼吸困难,意识也变得模糊了。恍惚中,楚子狂轻松的抱起她,黑衣人打开门,她隐隐约约看见门口站满了穿制服的差人。见到楚子狂抱着她出来,他们竟然若无其事的让开一条道。天哪,这是医院还是黑窝?
那个魔鬼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低头温柔的对她说:“睡吧,小宝贝。”
这,就是她失去意识前残留的记忆。
32
此后,楚子狂把语城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以来,他不让她见任何人,也不准佣人进到她的房间。他亲自把食物送进来,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执意要语城在他目光的注视之下出下去。
可是出于对离野的担心,语城怎么可能吃得下东西呢。她苦苦哀求他放她出去,可是得到的回答只有一个:
“你只有让我开心了我才有可能考虑你的要求。”
“那你究竟想我怎么样呢?”
“乖乖的把东西吃了。”
楚子狂狂傲的居高临下的站着,漂亮的湖蓝色的眼睛半眯,就像是一只盯住了猎物的猎豹。语城没有办法,只得接过他手上的托盘,犹豫着撕开一片面包。可是香香软软的面包捏在手上,她却怎么也没有食欲。
今天楚子狂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他没有因为语城犹豫的态度和迟缓的动作而大发雷霆,而是微笑着凝视着语城,当他看到语城白嫩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面包的时候,竟然玩性大发,一屁股坐到语城身边,歪着头,用手不安分的撩拨着语城的头发,低声说:
“我也要吃。”
语城满腹心事,根本没听到楚子狂的话。楚子狂不满意的把手从身后绕在语城的脖子上,捏捏语城的脖子,继续要求:
“我也要。”
“啊?什么?”语城被他一捏,顿时回过神来。她回头,看到楚子狂歪着脑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活像只像主人撒娇的小猫咪。一瞬间,语城有刹那的失神,开始怀疑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还究竟是不是楚子狂?语城木木的眨眨眼睛,张大了小嘴,手上拿着的面包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她迷糊的小模样叫楚子狂心情大好——若是以前谁在他面前这样痴痴呆呆反应迟钝,他只怕早就丧失耐性,一脚踢了过去。他修长的手指开始在语城脖子上轻轻的、缓缓的滑动,似有似无的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语城低呼一声,赶紧识相的把面包递到楚子狂手里。
“我不要,你喂我。”楚子狂翘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这个魔鬼般摄人魂魄的微笑反而把语城拉回到了现实。是的,就是这样的笑容,他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俯瞰自己的猎物,仿佛众生全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那天,他就是带着这样的微笑把她抱离了医院,留下离野一个人生死未卜。
想到这里,语城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她烦躁的把面包扔到盘子里,冷冷的说:
“你爱吃不吃,随便你。”
楚子狂脸色一变。收却了脸上的笑意,他把面包拿起来,说:
“也好,那我喂你。”
说着,他右手使劲的捏住语城的脖子,左手粗鲁的把面包捏成硬硬的一团,强行往语城嘴里塞:
“张嘴!女人!”
“啊!”语城尖叫着挣扎,她想起这个疯子手上是如何染了离野的血,然后若无其事的把血擦在自己衣服上,顿时恶心的直想吐。她觉得他手上全都是离野的血,而此刻他竟然还用这只手喂她吃的!如果她吃了,这和喝了离野的血又有什么分别???
她剧烈的、强烈的、不顾死活的挣扎。这样歇斯底里的疯狂忽的触怒了楚子狂敏感易怒的神经。他开始加大手上的力道,意识开始变得疯狂。
“张嘴,女人,张嘴!!”癫狂之中,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坐在了语城身上,长腿死命的压制着语城疯狂挣扎的身体,右手捏着语城的下巴,试图撬开她的嘴。他把手指连同面包塞到语城嘴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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