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耐心哄他,就算让他上手术台,他也愿意啊。
医院不敢含糊,贵宾室里护士为寇震霆打完针,医生专门为寇震霆开了药,说叫人去取时宫彩自告奋勇上前。
“让我去,你手下这些大老粗能知道些什么!”宫彩看出医生有很多劝诫,碍于寇震霆的强大气压没敢说出来。
“小冠等我啊,在这陪着哥哥,我取完药就回来。”宫彩把已经游累了的寇冠抱着坐在寇震霆旁边,跟着医生出了贵宾室。
听完医生给寇震霆身体的建议,宫彩拿着处方单去取药,电梯快关上时,一只手夹在电梯门中间,贺文鑫身后跟着四个人走了进来,电梯门关上。
“好巧。”贺文鑫开口,看着宫彩的侧脸,连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
“是吗?”宫彩按住身后人的手,四对二,吃亏的是自己。
“你以为我是在跟踪你?”贺文鑫好怀念那双大眼睛,只是现在那双眼睛对他充满了敌视。
“不是吗?”
贺文鑫举着手中的处方单,笑得很无奈,“沈黎明最近几夜都在高烧,行动不方便,我替他来拿药。”
宫彩瞥开眼,电梯“叮”一声正好到了,她率先走了出去。
“你来医院,是哪里不舒服吗?”贺文鑫追出去,身后六个人对持跟着。
“不是我。”宫彩大踏步往前走,拉住一个护士问清了取药房的位置。
“那就好。”贺文鑫舒了一口气,“你不担心沈黎明吗?你们曾经那么好的关系。”
“不担心。”宫彩一个劲的往前走。
贺文鑫先又舒了口气,接着又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在寇震霆身边待久了也变得薄情了。
宫彩又走得快,心里想着沈黎明为什么还没离开这里,她已经把话往死里说绝了。前方转弯,一取好药低着头看药方的人迎面撞来,眼看两人就要撞上了,身后一长腿伸来踹过去,低头看药方的人向后摔倒在地往后翻了半个身。
“谁!谁踹我?”地上的男人看到站在他身前的宫彩是个女人,马上爬起来,“臭三八,敢踹我!找死啊!”扬起的手还没打到宫彩脸上,被贺文鑫握住了。
“你老母,谁要你多管闲事,我一个电话就能叫一百个弟兄来砍死你!”男人甩了手上的药袋,扯开衣服露出身上的纹身。
“左青龙,右白虎,背后一个米老鼠?”宫彩一点都没怕念出来,身后六个人已经把男人包围了。
贺文鑫扭着男人的手让他背对着自己,拉下男人的衣服,宫彩垫脚望了一眼,背后没有米老鼠啊。
“爷爷奶奶饶命,爷爷奶奶饶命。”男人被周围的架势吓着了,马上求饶。
“滚!”贺文鑫放手,男人地上的药都没捡就跑了。
宫彩见位置上坐了很多人,就拿着单子拉住一护士问怎么取药,护士看到单子上的名字,直接带着她过去取好了双手交到了她手上。
果然,寇震霆的名字就是个特权。
“宫彩,你为什么对我有敌意?”贺文鑫把处方交给一个手下去取药,又追上她。
“你我基本上算陌生人,何来的敌意?”宫彩无所谓的笑。
虽然说商人之间阿谀我诈是不可少的,寇震霆与贺文鑫之间的恩恩怨怨她宫彩不知道,只知道曾经贺文鑫和沈黎明想炸死寇震霆,包括寇震霆身边的她和寇冠。
“好吧,不管怎么样,记得还有我。”贺文鑫不追了。
等宫彩进电梯前,身后的贺文鑫突然来了一句:“贺文聪失踪了,给寇震霆传个话,如果可以,
留个尸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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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室,宫彩推门进去,两双眼睛齐望着她。
“塞车了?”寇震霆等了很久,都差点拔针下去找了。
“嗯,下班高峰期嘛!”宫彩看了看药水,没剩下多少了,速度肯定是被调了。
“遇到贺文鑫了,他为沈黎明拿药。”反正她不说,两个手下也会说。
寇震霆喜欢她这么诚实,也吃了点味,拉着她坐在大腿上。
“别闹,挂着水呢在!”宫彩不敢用力推,怕他跑针手上的药水倒流。
手下齐齐转身背对着,“咳咳~”寇冠打了个响声,表示还有他在,注意些影响。
原以为挂完水就可以直接回家,医院大楼外,一群人看到被拥着的宫彩走出来时,纷纷从身上掏出明晃晃的砍刀和木棒冲过来。
“就是那个臭三八!狠狠地砍!给我砍死!”为首的就是取药时被贺文鑫踹了一脚的那个男人。
寇震霆把手上的寇冠和怀里的宫彩交给手下,从容地抽出腰间的皮带上前。
宫彩看到那么多刀,要上前拉住寇震霆,被手下拦着:“宫小姐,看老板的。”经过宫彩几次的不满,寇震霆让手下改口不叫宫彩老板娘了。
皮带抽到拿着刀的手上衣破皮开肉绽,接着上来的人被一脚一脚踹倒在地,砍刀木棍应接落地,一群人倒在地上呻`吟呼痛。那个喊着臭三八的男人最惨,脸上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难看,嘴巴挨了皮带的无数次抽,上下两排牙齿夹杂着血掉在地上。
“走。”寇震霆把皮带卷在手上,抱起寇冠拉着宫彩上车,与赶来的警车擦车而过。
留下来的一个手下,倒睡在一滩血旁边,用手沾血抹在脸上,学其他人哼起来:“好痛啊,要死人了啊,好痛啊……”
警车到了现场,医院保安此刻“姗姗来迟”,手下人站起来,捂着脸喊:“阿sir,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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