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就冲出来。冷叶抬头看看已经对他产生依赖的小姑娘,心中虽然不舍,但是明白两人的身份後,他硬是将心里的感情压下,看着雪欢的目光不再热烈,只是像个真正的大哥哥一样,柔声说:“欢儿……”
冷叶蹲下来,摸摸雪欢的小脸说:“我要走了……”
雪欢现在极其喜欢这个漂亮的哥哥,而且他不是答应她,要带她离开吗?她急忙问:“那哥哥什麽时候来接雪欢?”
冷叶眼神黯了黯,抿唇道:“多等哥哥几个月好不好?哥哥有些事情要去做,暂时还不能来接雪欢……”
雪欢心里有些失望,不过看男子的样子,像是很内疚,她急忙抱住他,乖巧地说:“没关系的,雪欢在这里等哥哥,哥哥要早点来哦……”
冷叶也紧紧抱住她,忍不住在她发间落下一吻,然後起身,看了眼始终一言不发的白姨,微微点头道:“那我就先走了……”然後他翻身上了屋顶,不出片刻就消失在雪欢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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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冷叶却食言了。
雪欢一等,便是五年。这五年,她长大了许多,出落得愈发标致,可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子,在这五年里,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出现。
这几年,只剩下她跟白姨两个人,白姨待她如亲生女儿,雪欢偷偷发誓,以後一定要孝顺她。白姨其实并不老,三十六七岁的年纪,是冷霜的陪嫁丫鬟,但是因为过於清苦的生活,让她的双手长满老茧,皮肤也不比同龄的女人苍老一些。
五年前冷叶走後没多久,白姨就寻到一个活儿,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都不能回来,但是每次回来,她都能带回很多食物,有时还有一些布料,主仆二人的生活因此改善了许多。只是雪欢发现,白姨越来越沈默,眉宇间总是带着忧伤。
雪欢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拿着小树枝在地上写以前白姨教给她写的字,白姨虽是下人,但是难得很有文化,平日如果有空,她都会教雪欢写字,写很多优美的诗词,写雪欢的名字。而最近,雪欢最常写的,便是“赫连翔”、“冷叶”这几个字。
这两个大坏蛋,说话不算话!雪欢一边在心里骂他们,一边用脚把他们的名字踩平。这时候,院外突然响起一个细细的男人嗓音,听起来像是宫里的太监:“这次不知道这娘们能不能熬过去,这麽多年,竟然还没被玩残……”
另一个说:“皇上这几年怎麽了?除了这个女人和去年新纳的艳美人,竟然谁都不宠幸了,可是封了那个艳美人又不封她,每次还玩得半死,这次还出了那麽多血,这女人,真是个下贱命……”
“不过有一次我不小心瞧见了,这女人骑在皇上身上,要多浪有多浪,皇上刚开始一动不动,後来简直没命地弄她,最後还用鞭子抽她了……”
“这女人床上真是有一套,不过再骚皇上也只看上她的身子,不可能封她的,否则怎麽会让她还住在这种地方……”
多年不曾有人踏入这个地方,雪欢正疑惑他们在说什麽,小院的门就打开了。
两个太监,一前一後,扛着一个被棉被包着的长长的东西进来,雪欢扔下手里的树枝,奔过去。两个太监见到她,微微有些讶异,随後想起,这可能就是皇上丢弃的那个女儿。於是他们对待雪欢的态度也不像对其他公主那样,其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太监尖着嗓子说:“去,把门打开……”
雪欢不安地看着他们,有些害怕地问:“是白姨麽?白姨怎麽了?”
白皮肤的太监白了雪欢一眼,呵斥道:“不该问的别问,还是你想让咱家把这女人丢在地上?”雪欢连忙小跑过去把屋子的门打开,让那两个太监把白姨抬进去。
两个太监有些粗鲁地把包着白姨的棉被扔到床上,话都没再说一句就走了。雪欢连忙关上门,回到床前,小心翼翼掀开被子。
被子下面,白姨只穿了xiè_yī亵裤,白色的布料上,竟然沾满污迹,甚至裤子上面还有斑斑的血迹。白姨的嘴角有些乌青,嘴唇淤肿有几处还破了皮。
雪欢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白姨的眼皮微微动了动,然後缓缓睁开,看到雪欢,白姨眼神有些慌乱,仿佛不想让她看到这样的自己。
“欢儿不要哭,白姨没事……”她声音虚弱地安慰女孩。
雪欢一把抓住白姨的手,哭道:“白姨,雪欢不要好吃的了,你不要再去做那个活儿了,雪欢宁愿饿死,也不要白姨受伤……”雪欢并不知道,原来每天吃到的那些饭,得来是那麽不容易,是用白姨身体受到伤害才换回来的。
白姨轻轻勾了勾嘴角,说:“不是因为那个……”是因为,那个男人,爱已成狂,他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发泄心中的痛苦,只能用这种方式,寻到那个纤细之人的一点点影子。
可是,逝者如斯,逝去的人就像那一去不复返的时间,又怎麽可能再回来……
作家的话:
谢谢l大大的礼物,~
此文狗血,被雷伤了的亲,某星没法报销医药费,那麽就送香吻一枚,或者送美艳的清山蜀黍一只……
☆、05禦花園被辱
这之後很多天,白姨再也没有出去,一直躺在床上养伤。雪欢自从那天便受到惊吓,时时刻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生怕又有人来伤害白姨。那天白姨穿着衣服她没发现,只能看到脸上的伤痕,可是当她端来脸盆和毛巾,然後掀开白姨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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