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声音里都带著哭腔。师傅把我抱进怀里,我双腿环在他腰上,像图里画的观音坐莲一样,这一下,顶得更深了,我闷哼一声,狠狠夹了他一下,然後被他更猛烈地反击回来。
我难耐地咬住他的肩头,双手在他白皙的背上抓住血痕,眼泪落了下来,划过伤痕。
我爱死他了,做死就做死吧,反正我李莹玉,生生死死,都是沈东篱的人了!
灼痛渐渐过去,快感涌了上来,不知道是疼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我昏昏沈沈地承受著师傅的yù_wàng。小腹一阵痉挛,他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最後一下狠狠顶在花心,一股滚烫的热流洒在我的体内。
我绞住他的yù_wàng不放,一声声地喊著:“师傅,师傅,师傅,东篱……”
那一夜里,他要了我三次,从地上到床上。刚刚平息的yù_wàng在我一声“东篱”的低唤後又抬起了头。
师傅凝望著我的双眸,忽轻忽重地吻著我已经红肿的唇瓣,同样低喃:“玉儿,玉儿,我的玉儿……”
我是东篱的玉儿。“我是你的,东篱。”我回吻他。
他的一手揉按著我的rǔ_jiān,俯身含住另一边,在rǔ_jiān上轻咬了一口,刺激得我惊叫出声,他又重重吮吸起来。
想起他是我的师傅,我敬重爱戴,又深深迷恋的师傅,看著他俯身在我胸口亲吻,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轻声哼哼,闭上了眼睛,开始又一轮的潮起潮落。
或许是第一次做得太激烈了,忍了那麽多年,借著酒力和药力,结果全失控了,後来再求欢时,师傅总是将前戏做足,做到我泥泞一片溃不成军,最後咬牙扑上他用上骑乘式才算完结。
---正文完+1番外---
托托2010-11-3013:39
乔四番外+最后的剧透……
继承人的培养十分重要,我们家里的闲人主张分工合作。
乔四负责照顾豆豆,唐三负责陪豆豆玩,我负责玩豆豆……
在燕五君强则国强的理念灌输下,早产儿豆豆八个月的时候就长得比同龄孩子还壮硕,我常常被她的小胳膊小腿抡到眼眶发青,一气之下把她往地上一放,看她像小王八一样爬来爬去。
王八不是乌龟,乌龟爬得很慢,王八爬得贼快。
燕五嗤笑说:“她是小王八,你是什么?”
豆豆八个月的时候爬功一流,我批奏章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四处乱转,一群宫女宦官跟在后面小祖宗小祖宗地叫,我头痛地捏捏眉心,抬头看向外面,又转头对乔四说:“你把她敲晕了带回屋子里睡一觉吧”
乔四淡淡道:“多运动对身体好。”
几个爹里,就属乔四最称职了。此爹有耐心、有爱心,可以一整天跟在豆豆后面跟她从东宫爬到西宫,从南院爬到北院,一次我见了,顺口就说:“栓条链子跟遛狗差不多了。”
结果乔四生平第一次白了我一眼……
豆豆喜欢和唐三玩,却跟乔四比较亲。虽然乔四看上去似乎总板着张脸,但豆豆不怕他,也难得乔四对着我们母女会冰山融化,眉梢眼角都是掩不住的温柔。本来是一个下手没个轻重的大老爷们,抱起来孩子来却比谁都稳,跟其他人比起来,豆豆更愿意让乔四抱着入睡。
所以……
我和乔四很少有私人空间。
女儿跟我抢她四爹!
是夜,一灯如豆,阴风阵阵。
我远远缩在床角,幽怨地看着那边父慈女乐。
这夜本来该乔四陪我的,结果半夜豆豆哭了,那边宫人哄不住,只好来敲门找四爷了。
豆豆忧着张小脸,让乔四一抱这才安心了,努努嘴吹了泡泡,小拳头把他四爹的领口攥得死紧,嘴里呜噜噜地嘟囔着些什么,乔四抱着她轻轻晃着,缓缓拍着她的后背,低头看她的时候我就彻底被无视了。
不甘被冷落的我揉身上前,伸出手戳戳她粉嫩的腮帮子,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豆豆……”
丫头吧唧了下嘴,乌溜溜的眼睛往我面上扫了一下,又回去盯着她四爹看了。
小小年纪便如此花痴,长大了还如何了得?
我悲愤地掐了下她的脸蛋,结果丫头抽了口气,嘴巴一扁,眼眶开始发红,眼泪开始蓄满了眼眶,只听雷霆一声炸响,樱桃小口猛地一张——
“哇——”
我抓住被子往头上一蒙,瑟瑟发抖道:“我什么也没做,我什么都不知道!快让她别哭了!”
这姑娘那嗓子嚎的,内力十足深厚,当年白虹山庄她二爹在山下吼我都没那么大声。以后送她上少林学狮子吼连法号都不用取了——戒色,戒色……
鬼哭狼嚎里听到乔四低笑一声,然后是轻轻的鼻音哄着豆豆,那边瓢泼大雨在这催眠般的轻哼中渐渐缓了下来,变成滴滴答答的小雨。
“你总喜欢把她逗哭。”我悄悄探出头去,正对上乔四这句话,伴随着无奈的摇头。
“你不觉得她很好玩吗?”我见雨声小了,这才摸到乔四背后去偷看她。
豆豆的眼睛圆溜溜的,跟她哪个爹都不像,跟我也不像,宫里的老人说孩子长大了就不一样了。婴儿的脸蛋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色,静静睡着的时候仿佛有珍珠般的光晕,宫人们都说,像是观音座前的龙女转世,裹在莲花蕊里出来的,身上有种奇异的淡淡花香。
听到这般说法,我只有悲哀地扶额远眺,心里暗道:“和尚庙里孕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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