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师,你自然就知道自己犯下了怎样滔天罪行,到那时再取你性命也不迟。”
帅哥跩跩地扬起头,笔挺的鼻子指向天空,网开一面的英雄形象再次得到了赵莘莘的千恩万谢,两人继续上路。只是这一次,不再是一前一后,一个监管一个罪犯,而是肩并肩一同走了。
又不知走了多远,夕阳都几乎要下山了,赵莘莘才算是看见了这一望无际的草地的边缘出现了几栋房屋的轮廓。
“原本家师是想让我带着你的尸首回去的,如今我带着活生生的你回去,不知他是否会生气。”
越走越近之时,帅哥一改对着赵莘莘的酷脸,竟然还有几分为难,可见色令智昏也只能是一时而已啊。
赵莘莘点了点头,“这不怪你,是我想弄个明白,你那家师倘若不愿见我,你就直接在那门口将我杀了吧,无需为难。”
这单纯孩子到底差点给谁做了替死鬼?赵莘莘知道一定要见到幕后主使才能有条生路!房屋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赵莘莘用手遮住夕阳耀眼的光芒,定睛一看,倒抽一口冷气!
那屋子,分明就是皇宫的模样,一模一样!!若不是她知道他们一路是向西行走,没转弯,没回头,她几乎以为是又回宫了!到底是何方神圣在里面等着她?怕是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
同皇宫最大的不同在于,虽然这房子长得一样,但是门口却没有一个侍卫,甚至没有鸟虫的身影,荒凉的几乎有些诡异,让赵莘莘的双腿好似灌了铅,越走越慢。
那帅哥推开大门,吱嘎一声,里面显山露水,哪里还有半分皇宫的景象,分明就是一座植物园!
参天的大树,花卉无数,色彩缤纷,让人眼花缭乱。
“到了,快快跟我来见过家师!”帅哥突然有些焦急起来,紧张的模样好似要参见国王似的。明明最大官不就是赵莘莘她自己么?!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不由自主地还是紧张了起来,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有那群男人在身边,如今生死全凭那个什么‘夹死’了,她还是做乖点的好。
赵莘莘加快了几步跟着那帅哥进了屋内,“还站着干什么?快快跪下,家师要上殿了!”帅哥一边说着一边拖着赵莘莘就跪了下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赵莘莘哪里经得住他一个反手就跪在了地上,双手双脚撑地,头还没抬起了就听见有人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
“宣儿,这次怎地这样新鲜,你带回的尸首还是个会喘气儿的?”
“回禀大师兄,这昏君说怎么也不能做个枉死鬼,想要死个明白。因此小弟才斗胆将她带回来,见过家师英明神姿之后再做定夺。”
帅哥不卑不亢,虽然赵莘莘没有抬头但是听着语气就知道那个大师兄很是霸王,肯定平日里没少欺负他的。
“哼!这女子虽说不会功夫,但是就凭这能够操控你的心眼也不能留活口,你看上美色误事,我替你做!”那中气知足的嗓门原本在赵莘莘的头顶前方,怎地在最后一句话的瞬间已经到达了她的身边!
赵莘莘大惊,扭头一看,只见一只巨掌向自己擒来,避犹不及,以为自己肯定必死无疑了!只听哐当一声响,震得她耳朵耳鸣好久,身上也不见有痛痒才敢睁开眼。
只见一名彪形大汉正捂住手背,那巨大而黝黑的手背上插了一根纤细柔美的羽毛。而身边的帅哥已经保护式地站到了她的身前,拔出宝剑,蓄势待发。
“大虎,宣儿,她刚刚踏进本殿就惹得你们自相残杀,岂不是正着了她的道儿?都给我住手!”
虽然是命令式的口气,却温柔地如同春风拂面,那柔柔的嗓音听不出男女,只知道让人越听越想听,无论他说啥都愿意去做。
赵莘莘不由自主转回头向声音的来源看去,却只看见在高高殿台上有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羽毛幔联遮住了那人的容貌身姿。
“弟子知罪!”
还没回过神来,赵莘莘又被宣儿一把拉住,三人齐齐跪下。
“知错就好,家师哪里会真的怪你们。宣儿,你说她是想当个明白鬼?你解释给她听不就完了,何必弄脏了我们的大殿宝地?”
虽然只是轻柔的嗔怪,赵莘莘却感觉到了身边的两个男子都在发抖。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真正的紧张和害怕,就好比面临着阎王的生死判书一般。
真是奇了怪了,那后面不阴不阳,不男不女,连个面都不愿意见的幕后主使到底是何方神圣?就是想要她的小命?凭他一个弟子就武功超群,进出皇宫如入无人之地,再加上一个勇猛的大徒弟,明明可以更有一番作为的,但是为何却执意要静悄悄地杀了她?
“弟子……弟子愚钝,一时受到了此昏君的迷惑,险些违背了家师的指令,弟子这就将她处死!”
宣儿一咬牙站了起身,说出的话却让赵莘莘吓一跳。喂!说好的让她见了大蛇头再死的嘛!
“呵呵,呵呵。”那声音笑起来分外动听,好比最清脆的银球敲打在了最通翠的玉盘上。但是听在赵莘莘耳朵里,却好比蚊子和苍蝇交互狂舞,忒不对劲儿了!
“好了,好了,为师怎么会为难我最疼爱的宣儿呢?难得你已经将人带回来了,我也正好想见识见识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迷惑了你的。”
那羽毛幔联缓缓掀开,赵莘莘只觉得里面同时有着二十支写真馆的照明用具对着一个人打着光,那叫一个不同凡响,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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