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我不是一个人了,我还有孩子。”
青以安躺在地上,怒红了眼睛,“你犯傻么?你一个人怎么生孩子?!”
青宁连连摇头,“孩子是尧叶的。”
青以安咬牙切齿,“孩子是我的。”
他现在最烦尧叶,当年在寺庙的时候,怎么就没把他给圆寂了呢?或者,怎么就没人看出来,这厮是个妖孽,而并非和尚呢?青以安是真后悔,放任了尧叶这么个祸害!
青宁听他这么说,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可能是你的!”
青以安冷哼一声,讽刺道:“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你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你艺术那么高明?!孩子都还没出生,你都知道这是谁的骨肉了?!”
论嘴皮子,青宁是要输给他的,这是个商人,谈判金鹰啊,她怎么说得过他呢?青宁铁了心,不管他怎么说,她就一口咬定,“不管是谁的,就不能是你的!”
青以安哪里料到她会这么说,心顿时有点寒,“青宁!你就那么看不上我?是我的孩子怎么了?我就不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你跟谁生孩子都行,就是跟我不行!”
“胡言乱语!你补品吃多了,脑子坏掉了?!”
青宁急了,“咱们是近亲啊!你是我亲哥哥,我怎么能给你生孩子,万一……万一……万一是个畸形儿……”她说不下去了,她害怕,怕自己和青以安的一时之快,毁了这孩子,她想让孩子健康成长,没有任何的残缺。
青宁咬着唇,败下阵来,无力地说了句,“反正跟你就是不行!”
青以安却看着她发笑,直让青宁觉到毛骨悚然,这厮笑都这么吓人!
“青宁啊青宁!你怎么就知道这孩子会畸形呢?虽然近亲绳子,几率是比较高的,但是你怎么就知道这个一定是呢?你的数学概率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好了?你计算了多久了?你说给我听听啊!”
青宁瞬间翻脸,这个人还笑,还说这样的风凉话!她的拳头雨点一样地落在他的胸口,捶打着他,恨不得把他变成这样一个沙袋!
青以安只是笑,没有阻止她,幽幽地说了句,“又是谁跟你说,我们是近亲了?又是谁告诉你,我是你亲哥哥了?宁儿,你姓青,不过是冠夫姓。”
“你说什么?”青宁如遭雷击,拳头停在他的胸口。
他顺势抓了她的手,温柔地看着她,“你明明听到了。”
“我……我到底是怎么来的?你爹也不是我爸爸?那我爸爸到底是谁?!”青宁的头瞬间大了,她从一个母不详,变成了一个父不祥。
“我只知道,你孩子的爸爸是我。”
“青以安!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
“你想知道?好吧,咱们来一起探讨一下。”
青以安笑了笑,让人嗅到了腹黑的味道,他小心翼翼地去脱她的衣服,大掌覆盖在她的胸上。
青宁缩了缩,青以安停下来,去脱自己的衣服,青宁瞪大了眼景,“你干嘛?”
青以安一脸正义地说着最下流的话,“这不是一起探讨秘密么。我最大的秘密也就是我们两个了,来探讨吧!尽情地探讨!”
“你给我滚!”青宁怒斥。
青以安有点为难地看着她,“你看你压在我身上,我没办法滚,要不,咱们一起滚到一个舒服点的地方去?宁儿,你没觉得,你扑到我的这个姿势,太过暧昧了么?”
青宁方才心急,这会儿才发觉,她的臀部下,有个硬的东西,她的手掌,放在他赤裸的胸膛,确实是暧昧到了极点。她有点后悔了,不该推到他,跟他说话,要离得远一点才安全。
但是,后悔药可没得卖,青宁在观察地理位置的时候,青以安就已经得手,她怎么都跑不掉,只能让他慢慢地吃下去。
第十章
一个人不要脸,可以到什么程度呢?此物有极限吗?
自然是没有的,因为青宁看到了一个不要脸的参照物,并且,此参照物,每天都有一个深入的趋势。
这个参照物就是青以安那厮。
起先是他强行地搬到了她的房间去住,从沙发到地摊,最后终于爬上了她的床。青宁无奈,只能把身子往里面挪了一点进去,这人就得寸进尺了起来,慢慢地,她只能躺在他的怀里睡觉。
日子越来越难熬,纵然这里是风景区,绿树成荫,青宁也觉得燥热,心情也开始烦躁,整个人像是个火山一样。
青以安安排了医生来给青宁做产检,先前是一直赶路,把这个疏忽了,现在安顿了下来,产检就必不可少了,若不是青宁嫌麻烦,青以安天天都让她做产检了。拗不过她,青以安只好安排了三天一次,但是青宁仍然觉得麻烦。
七个月的身孕,她的肚子竟然那样的大了,她站立的时候,早就看不到自己的脚了,只觉得像是一个球,她挺着腰,时常觉得酸痛。
青宁只是风韵了一些,体重没怎么增加,小腿有些浮肿。
这别墅腾出了几间房子,改造成了产科,似乎是准备为青宁接生了。
青以安扶着青宁从楼上下来,要到楼下去做产检,青宁觉得,青以安的掌心里都有了汗意,微微侧了头问他,“你紧张。”
几乎是陈述的语气,青宁看到他那个样子,跟毛头小子一样,一时之间觉得可笑。
青以安飞舞着丹凤眼瞪了她一眼,“瞎说!”
青宁撇撇嘴,不再跟他多说。
青以安扶着她慢吞吞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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