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闭了闭眼睛,“都是因为我!因为宁舒!因为我夺了他所爱,他想要报复我,所以他将你养大,然后用你来羞辱我,他知道,我最爱面子,他娶了你,就是对我最大的打击,这羞辱,会让老头子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那脑子好似一瞬间被抽空了,慢慢地涌现出来两个字来,竟然是个阴谋,那字越来越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似乎头都要被挤爆了。那痛苦来的,比什么都痛,他难以置信,更是不能相信,十九年的感情,竟然不过是个骗局?
“还有一件事情,你一定不知道。这是你宝宝的dna检验报告,这不是青以安的亲生骨肉。宁宁,如果方才我的话你不相信,你不妨看看这个。你觉得,青以安是那么傻的人,会一点目的也没有,为别人养两次孩子吗?”老爷子将鉴定报告送到了青宁的手上。
青宁一把抓住,却不大敢看,慢慢地打开那报告,那结果活生生地刺了过来,扎进了肉里,拔不出来,只是疼。
如果这一切都成立,如果青以安都知道,那么她算什么?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自己好好考虑。我希望你幸福,也希望你放过青以安,放过青家。”老爷子站起身来,抖了抖衣服。
“等等!”一直沉默的青宁突然叫住了老爷子,“您以为我会相信吗?青以安要是真的搭上了自己的青春,来布置一个骗局,那么我被骗我认了,他太他爹的牛逼了!”
老爷子皱了皱眉,太他爹的,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不过,青宁几时变成这么彪悍的女子了?
更让老爷子不爽的是下一句话。
“您老要吃吃饱了撑得,就去公园遛鸟,打太极,实在不行打麻将,怎么都好,别来这里挑拨离间,没人信你!一把年纪了,没安好心!”
青宁气鼓鼓地说了,然后搂着孩子躺下,“麻烦您,从外面把门关上!”
这就是在赶他走?罢了,他知道,青宁这是气话,为自己找回面子而已。不然青宁不会这么生气。
老爷子走了之后,青宁一颗心乱得七上八下,她开始回想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想青以安对自己做的一切。
一方面,她觉得,青以安没有那么悠闲,十九年来骗人,他不难受么。另一方面,她心里有个疙瘩,这孩子不是青以安的,他很可能知道,但是却不说,并且最近,他神神秘秘的,总有事情瞒着自己。
本来就不太舒服,这会儿心里更加的烦躁。青宁是害怕了,要是青以安都有目的的,那么她还能依靠谁呢?以前说过,她要靠自己,可是她自己这种情况,自己显然是不靠谱的,她还有两个儿子,总不能让儿子吃苦。
孩子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哭了起来,大概是不舒服了,青宁怎么哄都没用,后来,她干脆自己也赶着落泪,多愁善感了起来。
“小宝宝哭,不是饿了就是尿了,你跟着哭什么呢?我看看,宝宝是不是尿了?”
青宁听到这个声音,猛然地抬起了头,满眼都是泪水,委屈至极了,“尧叶!”
“我在。”尧叶回答,铿锵有力。
青宁鼻子发酸,咬着下唇,半天不能言语。
尧叶一手抚摸着孩子,一手拥她入怀,抚摸着她的长发,“傻瓜,哭什么呢,我这不是来了么。我这不是在你身边么。”
“尧叶!尧叶!”青宁哭的越发的厉害了,她把眼泪鼻涕都蹭在了尧叶的衬衫上,搂着他的脖子,鼻子间是他淡淡的檀香,“小和尚,你诵经给我听吧。”
尧叶轻轻地笑了,“施主想听哪段?”
“金刚经!”青宁吸了吸鼻子。
“好。”尧叶放开她,找了孩子的尿布出来,果然是尿了,他一边换着尿布,一边诵读道:“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诸大菩萨及比丘众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
他的声线华丽,似乎有着金属的质地,听得出里面碰撞的火花来,青宁喜欢他的声音,诵读这样的经文,让她觉得心安,方才那烦躁,也慢慢地沉淀了下来。
不知不觉中,宝宝在尧叶的经文中睡去,青宁靠在他的肩膀上,并不想与他多说什么,只是如此安静地聆听,就觉得美好。
“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尧叶脱下了她身上的衣服,她却全然不知,他嘴里诵读的经文声音慢慢变小,最终消失。
“啊!”青宁恍惚地回过神来,看见自己胸口趴着的尧叶,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消失无影无踪,她就惊慌失措地去打他,“孩子看着呢,孩子!”
她的双颊羞红,全因为尧叶此刻正做的事情,他正含着自己的乳,用力地吸着,他的唇上打了一些凉爽,刮过她的皮肤,一阵阵的颤栗,是太久没被男人碰过,所以她敏感,也兴奋。
尧叶闭着双眼,眼睛的线条狭长,睫毛卷翘,他在贪婪地吮吸着她,而她慢慢地忘情,手指插在了他的发间,抱进了他的头颅,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眼睛也闭了起来,咬住自己的嘴唇。
那肿胀的rǔ_fáng似乎变得轻快了,她的身体变得舒服了。
尧叶松开了唇,慢慢地突出了她红润的果实,嘴唇上濡湿一片,唇角还有乳白色的液体,他对着她嫣然一笑,“有没有好一点?这里还疼吗?”
他说这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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