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本来想今晚回家陪舅舅吃饭,现在都成了镜中花水中月了。
大嫂满眼怜惜,“你个傻丫头,”她还是一贯的摸摸我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摸出瘾了,一直这么摸,“我给你叫个外卖,等会到家就可以吃了。”
我真觉得有大嫂这日子过得真不错,以前怎么没有好好地“巴结”住大嫂?这个事,我有点搞不明白了,记不太起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嫂子,你对我真好。”我揪住大嫂的袖子,巴巴地看着她。
“噗——”
突然的笑声,让我跟大嫂一起看向对面,正好见到一脸若无其事的连澄,他玩弄着手里的平板电脑,仿佛没有笑过的正经模样,太镇定了,反而让人觉得笑的人就是他,绝对没有第二人。
我跟大嫂对看一眼,大嫂冲我摇摇头,我知道她的意思,让我别开口,这个我绝对听她的话,长嫂如母嘛,不听嫂子的话,那多不好呀。
“别阴阳怪气的,行不?”
大嫂一开口,果然不同凡响,让我大开耳界,看向大嫂,我能从她的眼里看到自己满眼的崇拜,还有她包容的眼神。
连澄将平板电脑放在一桌,双手搁在膝盖上,目光先是掠过我,那种目光仿佛是一寸一寸地离开我脸上,让我的脸有种被火灼烧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避开视线,低头看着大嫂的双手,不敢再看他一眼,那目光让我像是没衣物在身上一样,让我想起那晚在他的身下,脸一下子发烫了。
“大姐,你饶了我吧,有了自己小姑子,就挤兑我了,真是没意思,好歹我们都一起长大,大姐你怎么能这么偏心?”
听听,这是他说的话,听上去让我觉得这话可真新鲜,敢情这人是想跟我争宠呢?
“胡说什么,也让别人看看你这钢琴王子面具下的真性格。”
他的话让大嫂简简单单地就驳回去,我不由佩服起大嫂,干脆利落,真乃我们女人中战斗女人,我大哥成为她的妻奴,也算是不亏呀,况且我大哥背地里做的事,我又不是没有听说过。
“末末,你看大姐欺负我,都不帮我一下?”
我还没笑够,连澄就将目标对准我。
他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揪紧大嫂的手,求救地看着大嫂。
大嫂按住我的手,似乎在叫我别理他,“别逗末末,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沈科那边得到的红利太诱人了,让你都得意忘形了?”
“大姐,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下子就摸准我在想什么,了不得,可以去街边摆摊子算命了,末末你说是不是?”
我本来想听大嫂的话,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谁能料得到,连澄每句话的后面都戳向我,让我不得不面对他。
抬起头,我装作没听懂他的话,“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说完后,我还冲着大嫂露出困惑的表情,“大嫂,他在说什么呀,什么算命,我怎么听不懂?”
没办法面对的时候就得装傻卖乖,这是我最近学到的好办法。
还没等到大嫂开口,连澄接着笑了,“不是每个装傻的孩子都是有糖吃……”
“你乱说什么,别吓坏末末——”大嫂打断他的话,自有她的气势,“别用你那一套,吓着末末了,要是再乱说,我缝住你的嘴。”
大嫂这气势,够我羡慕,我想就算是我学了,也达不到她的境界,看着连澄悻悻然地闭上嘴巴,拿起身边的平板电脑装作很专心的模样,我才真是想笑。
当然,为了保全他的一点面子,我还是在心里笑笑就算了。
从这次的经验来看,这个男人的心眼太小了,我又没对他做过什么,他就凡事戳我,简直是太小心眼,不就是因为我挤去他的别墅,可能会造成他对我大嫂有些想法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事实,他对针对我的吧。
我一直这么想,然而,当我洗完澡披着浴巾出来,看到躺在我床里的连澄时,我真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说是我脑抽什么都好,总之是反应不过来,看着他还冲我笑笑,那双漂亮的眼睛,闪着别样的光芒,我忍不住揪紧了浴巾。
“下面什么都没有吧?”
他侧躺着身子,薄薄的丝质睡衣根本遮挡不住什么东西,仿佛是理所当然般地问我。
我自然是下面什么都没有,刚洗过澡,浴巾都是大嫂准备下来,衣物都摆在床头,我想那根本就是大嫂的衣物,面对他投过来的目光,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没有什么好脸色地瞪着他,“你在这里干嘛呢,我可要睡觉了。”
他听到我的话,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将身边的床位空出来,还伸手拍了拍,那手指,说句过时的话,就是天生艺术家的手,修长纤细,我都能想象他的双手在黑白琴键上走动的样子。
这样的画面,突然又切换成我自己,我是他手底下的琴键,让他弹奏着,不可抑制地发出如泣如诉般的悲鸣声,这画面让我惊悚了下,赶紧摇了摇头,咬着唇瓣,“你要是在这里也行,我恐怕就得叫我大嫂了。”
我情急之下搬出大嫂威胁他,再不想跟他有什么纠葛,那没有必要,头脑清醒了,比吃什么药的效果都好,我能说他老爸是谁谁,跟他扯上,我还不得一下子变成全国皆知的人物,还是收拾一下,咱得低调时就得低调。
“可以呀,要不我跟她说说我们激情的一晚?”
他就那么轻巧的一句,简直刷新我的下限,让我没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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