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罪,把自己送上门,那才是罪。
“我不喜欢听到敷衍的话。”可怜我的话明显没有得到沈厉的赞同,声音很冷静地提醒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尤其你毕业后我们就得结婚了。”
要是有可能,我还真想甩脸子过去,想想那也是太幼稚了点,就算是再怎么甩脸子,舅舅一心让我学着,我又怎么能让舅舅失望,努力学着就是了。
“提这个做什么,我现在还没有毕业,真叫人扫兴。”我最讨厌人家提起这件事,实在是找不出欢喜的理由来,想着他直接把我看扁的话,着实让我心里不太乐意,“把房间颜色重新弄一下吧,我不喜欢粉色。”
“不行。”
这是沈厉的回答,却让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他没有回避我视线的意思,老神在在地迎上我的目光,那笃定的意味再清楚不过地写在他的眼里,“头一件事,你得学着,性子再怎么娇,到了别人家都是客人,没道理让别人为了你的喜好换了房间颜色。”
他说的近乎于严厉,再配什么表情的脸,活生生跟个判官一样,由他下的决定,似乎从来没有反悔过的神情,让我无端端地觉得心悬在半空中,怎么也落不下来。
我没有回答,他就一直看着我,那意思,我算是看明白了,就是等着我服软。
服软?
我不干!
在这当口服软了,以后还不得步步后退,都没有我坚持的地儿了。
“我困了,我得去睡觉。”
终于敌不过他太具压力的目光,我后退了,小跑着冲上二楼,跑入全粉色的房间,将自己整个儿都抛在大床里,真不想再动一下,今儿个过得真是太让我……
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今天这一天的事,够没头没脑的,想想也就趴在床里笑得乐不可支了,不管怎么样,反正是一天过去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只是——
我是被吵醒的,重重的敲门声,震得我再也睡不着,打开沉重的眼皮,将手腕放在自己眼前,一看时间才是七点半,被人吵醒的火一下子就冒起了。
一把拉开门,我刚想开口说人,看见恭敬的张管家站在外边,朝我露出微笑,让我所有的话一下子都咽回肚子里,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收拾一下心里的火气,“张叔,这么早叫我有事?”
“沈先生说已经起来了,就让我过来看看末末小姐是不是已经起来了。”张管家说的不慌不忙,那脸上的微笑丝毫没有半点收敛,仿佛一直能维持着微笑的弧度。
“现在才七点半,这么早?”我一向有睡懒觉的习惯,舅舅根本不会说我一句,就算是以前去学校迟到了,舅舅一个电话就给我请假,样样为我做的最到位,就是这样的舅舅劝我别死心眼地对许成生,我那时根本一句都听不进去。
想到这个,我嘴巴里发苦,苦得跟吃了黄连一样,舅舅无条件的宠我,我都把自己惯得成什么样子,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哪里还看得见别人。
“先生都是这个时间起来,吃过早饭就到公司。”张管家说的清楚明白,话没有多余之处,“先生说末末小姐待会跟他一起走。”
一起走?
想起沈厉昨晚对我说起的话,我到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不是他说让我别说出自己的身份,要是跟着他一起走,就算是别人不知道我是谁,跟着沈厉一起到公司的人,谁还不猜我是谁呀。
“我一会儿就好。”
面对张管家,我没说别的话,自己去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得不庆幸自己重活了一次,而这次,不管如何都是要把以前一切都推翻了重新过活。
“加油加油——”对着镜子,捏起拳头,我为自己打气,面前是条大道,到底是会让我弄成羊肠小道还是最光明的大道,心里挺不安,没有个安心,“加油加油——”
沈厉在吃早餐,简单的早餐,却是营养丰富,似乎是听见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眼里看不出来是什么情绪,嘴上却说了句,“你这身还不错。”
我这身确实不错,带过来的衣物全是嫂子给我选的,全是职业装,不会显得老气,颜色鲜亮,又不至于太跳脱,嫂子的眼光一向很好,“谢谢。”
当然,人家夸我,不管是出自于真心还是就是嘴上那么应酬,我还得说谢谢,这是礼貌,白色的中袖衬衫再搭上同色的白色中裤,脚上再一双金色镂空凉鞋,“说夸人的话时,表情也要放松一下吧,你绷着个脸,感觉跟骂人一样。”
我低下头吃饭,还是忍不住抱怨。
“意见还挺多?”
我的话才说完,饭才吃了口,他的声音便凉凉地过来,让我真是没有什么可说,确实意见挺多,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万一他觉得自己千好万好,我要是再说他不好,岂不是惹他不高兴,至少现在不能。
“没、没有,我哪里会有意见,我就发发牢骚,你大人有量,别往心里去。”
早餐就在我的退一步之下结束,坐在他的车里,看不到外边的半点风景,全让褐色的车窗挡了去,视线落在车前,从那里才能看到自己往哪里过去。
沈厉与沈科没有半点相同之处,要是有相同,就是相貌差不多,比想沈科的不严谨来说,沈厉看上去才是典型的沈家人,冷静高傲,如最优雅的豹子。
想到身手矫健的豹子,我忍不住在纸间动起笔来,按着自己的印象画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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