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看完信,我是抹着泪回的家。手里提着新鲜蔬菜。我想,那个女孩儿既不会象我前几年那样为老公买3000元的金笔,也不会象我现在这样为老公做一份可口的晚餐,我那么在乎那个假想敌干什么呢?
那时侯,是钱让我看清了爱情,我曾感激它。现在,它的意义为什么非要变质呢?
我恨,恨着它。
23
“一宁,这套房子就给我吧。”
“好啊,咱这房子值200多万呢,四楼五楼的要不要,可都是豪华精装!”
“去你的。”
好笑地推了推身旁的一宁。两个女人无精打采地靠坐在墙根,看着对面金碧辉煌的“婉莛别苑”,纯粹寻嘴巴快活。一宁的小公寓在本城最贵的楼盘“婉莛别苑”的正对面。
今天一宁把我拉出来,说是帮她来个“记忆斩草除根”。与她同居四年的男友,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哈欧分子,他进驻一宁的生活带来的全部功绩,就是把一宁购自1999年的公寓,打造成一个“伪文艺复兴期”的消魂窟,而自他走后,一宁决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楼板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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