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了摸,迎了上去。
……
“韦义策…!给我滚下来!”
楼下传来震耳发聩的嘶吼声,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然后是嘭嘭的声音,整个碉楼忽地震动起来。
“哎呀!阿妈来了!”韦义策闻声一惊,惊慌失措地爬了起来,一把抓住木茹的手,便往下冲,“木茹,快走!楼要塌了!”。
“啊!你阿妈?”木茹闻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衣服…衣服…!”
二人手慌脚乱草草套上衣物,便往下冲去。
刚出碉楼,整座碉楼轰隆一声直直地往后倒了下去。
一个长得似小山一般的中年女人出现在二人面前,那女人一脸横肉,目露凶光,一把拖起韦义策便走。
“喂!你谁呀?”汤滂木茹气不打一处来,娇喝一声,“哪里走?”便腾空一跃,拦在二人面前。
“臭女人!不许碰我儿子!”那中年女人狠狠地瞪了木茹一眼,喝道:“滚开…!”
声如雷鸣,震得大地落叶旋起。
“木茹!对不起!”竹竿男饱含歉意地摇摇头,无奈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汤滂木茹,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跟过去。
汤滂木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母子二人消失于夜色之中。
那是他阿妈?汤滂木茹愣了许久,也想不明白做阿妈的怎么能这样。
唉!到口的美肉又飞了,汤滂木茹长叹了一口气,那做阿妈的竟然反应这么大,恐怕是没戏了。
……
“阿妈…!”竹竿男韦义策低着头,跪在地上。
“你胆子倒不小,上好的人家你不要,竟敢跑到这荒郊野外与人野合,要是你阿爸晓得了,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阿妈!”韦义策毫不示弱地说道:“我与汤滂木茹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终身,但请母亲大人成全!”
“你!”义策他妈多吉本玛一巴掌扇来,啪地一声,击打在韦义策脸上,怒道:“好呀你!人长大了,骨头硬了,自己会做主了,连阿妈的话也不听了?”(多吉本玛,简称吉玛)
“阿妈!别怪策儿不孝,那桑多拉,策儿一点儿也不喜欢!无论如何,我要跟汤滂木茹在一起!”
“你…!”吉玛又是一巴掌扇过来,这一次却被韦义策一手抓住了,停在空中动弹不得。
“你…你敢打阿妈…?”阿妈身子往后一仰,躺倒在地上,直蹬脚,大喊道:“儿子打阿妈啦!儿子打阿妈啦!”
韦义策咬了咬牙,站起身来,往屋外走去,一出门便看见了桑多拉。
桑多拉见之一喜,娇呼道:“义策哥哥!”
韦义策没好气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随使团一起来的呀!想看看你的獒崽呀!”
韦义策露出厌恶的表情,哼了一声,便拂袖而去。
------题外话------
作者语:关于一些复杂的人名和地名,可能让亲们难以消化,但有些人名地名是真实的,不便更改,我尽量用简称,比如勃悉野桑多拉,勃悉野是姓,桑多拉是名,就简称桑多拉。达日年塞,就简称达日。
☆、第十九章抢夫大约战
桑多拉见义策他妈吉玛仍趟在地上,走上前去甜声道:“阿尼拉!摔痛了么?让桑多拉扶你起来!”(注:阿尼拉,是对阿姨,姑姑等年长女性的称呼)
“哎呀!是桑多拉呀!”吉玛见之转怒为喜,一骨碌爬将起来,捉住桑多拉的双手亲昵地说道:“桑多拉,你来得正好,我跟你说啊!幸好我去得早,要不然啦,我宝贝儿子准给那野丫头给废了!”
桑多拉闻言喜上眉梢,道:“这么说,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喔!”
“嗯!应该是!”吉玛点了点头,又道:“得想个法子,把义策赶紧送回去,待在这就怕夜长梦多,给那野丫头钻了空子抢了先。”
“可是!”桑多拉叹了口气,幽怨道:“阿尼啦,义策哥哥心不在我这,若勉强把他送回去,他一定会怨恨我的!”
“别怕,只要把他送回去了,时间一久,自然就淡了,便会回心转意跟你好了,你别急,这事包在我身上!”
“可是,义策哥哥那么向着她,只怕他不愿意这么快就走,…!”
“唉!说的是!我那宝贝儿子怎么就那么倔呢?”
“依我看啊!罪魁祸首就是那野丫头,如果她主动放弃的话…!”
“对对对!”吉玛眼睛一亮,道:“我这就去给她点颜色瞧瞧,看她还敢勾引我宝贝儿子不?哼…!”吉玛说罢,便急急出了门,朝汤滂木茹家行去。
桑多拉偷偷一笑,偷偷跟了上去。
吉玛一到木茹家,就扯开嗓门嚷道:“汤滂木茹,给我滚出来!”
“哟!是谁这么大嗓门呀?”汤滂卓玛走了出来,朝那体型如小山一般的女人笑了笑,柔声道:“喔!原来是亲家呀!快快屋里坐!”
“谁是你亲家呀?”吉玛面孔一板,扬起高昂的头,不屑地扫视了汤滂卓玛一眼。
汤滂卓玛毫不介意,嗓音依然轻柔,“贵公子与我家闺女已私定终身,你我当然就是亲家呀!”
“哟!原来你是那野丫头的妈妈呀!”吉玛瞥了瞥卓玛,冷声道:“不算不算,在我们韦氏家族,子女婚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私定终身,岂同儿戏?”
卓玛道:“亲家此言差矣!我那小女与贵公子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若能结合,那是美事一桩,子女幸福,不正是身为父母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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