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那声音就要冷死人,可以想像那眼神儿,肯定又是恨不能要杀人。
商荣辉朗声笑着,觉得把陈豫北那冰冷阴郁的性子逗的火起来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到此,明天捉虫,小汐今天累的实在是眼睛睁不开啦~
警告
商荣辉非要默默坐到他的车上,默默只好坐到他车子的副驾驶位子上,而孟晓敏的车子只好在前边引路。
回到别墅,陈豫北早已经在家,洗好了澡换了家居服在客厅的沙发看报纸,而厨房已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陈豫北见到默默跟着商荣辉回来,木着脸没说什么,待默默走到他身边,靠在他腿上柔着声叫叔叔时,他才缓了脸色揉了揉她的头发,对她对说:“去换衣服吧,七点晚餐。”
默默和商荣辉打了招呼便上楼去了,商荣辉看着陈豫北戏谑地说:“咦,想不到陈大少真的隐居了啊,在国内听说大少龙体欠安,可我怎么看着气色好的很呢,比在a市时更是春风满面。”
“哪有你商公子逍遥,说是访问学者,实则是假公济私来这里逃婚的吧。”陈豫北斜睨他一眼,不客气地损他一句。
商荣辉听陈豫北这冷冰冰的讽刺,一头黑线冒了出来,低着头默认了。
他家里给安排了相亲,被他拒绝了,可是那个女人却纠缠不休,加上家中二老不停地在他耳边唠叨,他便找了这个机会躲到这里来。
“逍遥一时是一时,说不定在这里能有艳遇呢。”商荣辉毫不在乎地说。
陈豫北面色一凛,目光中更添几分阴沉。
商荣辉看着从楼上缓缓走下来的孟姑娘,不经意地问:“这位小姐是什么角色?你的新人?倒是挺会讨好你嘛,竟然会去替你接孩子放学。”
陈豫北像是顿了一下,随即答道:“胡说什么,这是默默的家庭老师,她刚过来语言不通,找个人陪陪她。”
商荣辉再撇一眼孟晓敏,见她目不斜视地往楼下走,知道陈豫北说的是实情,便也不再多问,只是发着感慨:“唉,还是你自由啊,现在的女人太彪悍了,只见过一次面,就能寻到我的办公室里,说是我的女朋友!我和人家只吃过了顿饭,便硬说是怀了我的孩子,你说,我这花名,还不是生生让她们给逼出来的!”那商荣辉说的气喋喋的样子,看来是真的委屈了这枝烂桃花。
“最让人生气的是,我那母亲大人,居然也跟着瞎起哄,硬说我要对人家姑娘负责,要像个男人!你说,我哪里不象男人了,啊,和我吃过饭的女人都要我负责,我得娶多少个老婆啊。”
陈豫北听着,嘴角不觉勾了起来,他能想像到商荣辉的母亲逼婚的程度。
商家父母比自己的父母年岁略大,商荣辉算是他们中年得子,因此对这个儿子就相当的宝贝。而商荣辉分明是他们这伙人里岁数最小的,只因着几家的父母是同事或是朋友,所以才和他们混在一起的玩到大。而他的母亲一到他适婚年纪就张罗着给他找女朋友,这是圈子里尽人皆知的事了,商母是军区文工团的艺术指导,因此给他介绍的女孩子一个赛一个的如花似玉,偏偏那些个女孩子都喜欢他的那张桃花脸,一沾惹上就推不掉,因此他的花名也就渐渐响亮了起来,据说在国外呆着那几年还有人追着去的,这让他谈婚色变。
两个人随后又聊了国内的一些人和事儿,便看到默默从楼上走了下来,商荣辉抬眼一看,便愣住了。
那孩子一身草绿色吊带裙,不带一丝装饰,只在裙角有一层同色题花细纱,又用同色的细纱包裹着的同样的料子在腰间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缀在腰后,宽宽的肩带恰到好处的突出了锁骨,小巧的胸部发育良好,又不失少女的风韵,大概是刚洗过的头发吹干,松散地披在肩上,身高比商荣辉以前看到时长高了不少,和孟姑娘的清丽相比,这小姑娘更多了一份娇弱和青涩,像个绿色的精灵。
默默慢慢走到他们面前,见陈豫北喝的是咖啡,便上前拿走杯子说:“胃不好怎么又喝这个。
然后转身下楼去厨房。”
过了一会儿,果然端了两杯茶出来,放在了陈豫北和商荣辉面前。
这一连串的动作流畅自然,一看就是平时经常惯做的,看得商荣辉一愣一愣的,呆了半晌,不禁大笑起来。笑得默默红了脸,抬眼瞪了他一下,转身离开去了厨房。
陈豫北微微勾了勾嘴角,端起来杯子,向商荣辉致意。
商荣辉不可置信地端起了杯子,却喝不出什么味儿来。他是喝洋墨水的人,哪里懂理这茶里的乾坤!
却见陈豫北端起了杯子轻啜了一口,然后很舒畅似的仰到了沙发靠背上,闭了闭眼睛。
商荣辉却是不服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又是没什么感觉,便把那杯茶一下子周了底儿。默默远远的看着,笑的歪了歪嘴,心里默念了一个“牛饮”,只觉得他真真是糟蹋了好茶。
晚餐七点开始,陈豫北坐主位,默默挨着他坐在左手,商荣辉坐在他右手,孟姑娘坐在默默的身边。
又是一桌子地道的中餐,大厨正是那位开私房菜馆的胖师傅侄子,同样胖胖的身材,却是只有二十多岁,做得一手地道的中餐,特别是煲得一手好汤,和胖师傅不相上下。
商荣辉看了菜,他明白这些配料怕是定期从国内运来,不然根本不可能做出这么新鲜地道的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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