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阿堑……”叶星辰眸色中莹光一闪,滑下几颗泪珠,要在平时他觉不是这种口气的,她又不是傻子,她听得出来。“你跟江芷蕾什么关系?你们在一起了吗?是不是?我不要你骗我,真的,你不要骗我?”
苏天堑将手机换至另一边,轻扯出一个复杂的笑意,“星辰,你不要瞎想了,等你培训回之后,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在接下去的日子里,叶星辰听课就有些心不在焉起来,满意的答案,那个答案会是什么呢?跟她摊牌,可是那样就不算是一个满意的答案了?难道是自己多想,或许他跟江芷蕾什么关系都没有,都只是自己在杞人忧天?
想了一天乱七八糟的结果之后,叶星辰打算放弃再去胡思乱想了,因为想再多也没有用,反而让自己陷入痛苦当中,还是顺其自然吧。这样想之后,心里坦然了许多。
培训的最后一天,上完课,叶星辰刚走出公司,一辆黑色私家车悄无声息地驶至她身侧。
车窗降下,有一个人伸出头,叫了一声,“星辰。”
叶星辰呆愣愣地望了眼叫她的人,半响才道:“学……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喻良颂走出来,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笑着说:“刚好来上海这边办点事,知道你也在上海,就顺道接你回去。”
“哦。”叶星辰松下一口气,笑着坐进了喻良颂的车子,然后告诉他下塌酒店的地址,车子并向那飞驰而去。
没一会儿就到了酒店,两人一起坐电梯上去。到了房门口,喻良颂将手中的书递还给叶星辰,微笑着说:“星辰,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我那住的酒店收拾一下,然后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晚天一早再开车回去。”
叶星辰点点头自然是没异议。
晚上的时候喻良颂来接她去吃饭,吃得是法国菜。叶星辰对法国菜没有研究,结果自然是喻良颂点的单子。末了,他还特意点了一瓶法国红酒。
菜还没上来,服务生就早已将红酒打开,放着醒酒。等菜上来,两人都稍稍吃了一点之后,才将红酒倒上。
喻良颂端起酒杯,举至叶星辰面前,“星辰,我敬你。”
“谢谢。”叶星辰也举起杯子同他的杯子轻轻碰了碰,轻啜了一小口。
喻良颂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问道:“星辰,你很爱天堑吗?”
“呃?”叶星辰切牛排的手顿住,抬眸望了眼喻良颂,然后垂下眸,点点头,“嗯,很爱。”
喻良颂面色一僵,轻叹一口气,拿过餐布擦了擦嘴唇,“或许你不爱,会轻松一些。”横过手,握住叶星辰的,“星辰,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记得保重自己。”
“学……学长,你这话什么意思?”叶星辰抽出自己的手,神情微变,脸上的笑容顿住。
喻良颂有些尴尬地挥挥手,神情略僵硬,“没什么。嗳,不谈这些,我们吃饭。”
叶星辰潜意识里觉得喻良颂或许知道一些什么,可是却不愿意说。为什么他跟苏天堑一样现在说话都吱吱呜呜的呢?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她?或许等明天回去之后就知道了吧。
第二日,喻良颂跟叶星辰早早就起床上路了。
当车子下高速的时候,喻良颂接到了苏天堑的电话,他看了看身旁眯着眼的叶星辰,压低声音说:“我们已经下高速了。”
“很好。”苏天堑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神情一凛,“你将她带去向美那吧,我要她今天穿白色的礼服。”
“哦。”喻良颂应了一声,眼见苏天堑要挂断电话,突得急急道:“天堑,你……你真的考虑清楚了要这么做?你不怕伤害她吗?”
“这个你不用考虑,我自有分寸。”苏天堑吐出最后一句,挂了电话。
喻良颂抬高后视镜,瞟了眼镜中的人,此刻她安安静静地睡着,嘟了嘟嘴,像个孩子一般,却恍然不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有那么一刻,喻良颂想打转方向盘,将她开至不知明的地方。可是又想,长痛不如短痛,终归是要那么一痛,有个了结也好。
车子在玉美人造型工作室外停了下来,“星辰,你醒醒。”喻良颂轻摇还在睡梦中的叶星辰。
悠悠醒转的叶星辰睁开眼,看到“玉美人”那几个硕大的字,有些发懵,“咱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喻良颂打开车门,牵过叶星辰的手,“跟我来。”
向美早早就接到苏天堑的电话了,她见叶星辰进来,立即迎了上去,“叶小姐,好久不见。”笑容恰到好处。
“你好,向老板。”叶星辰也打了声招呼。
向美又向喻良颂打过招呼之后,就将叶星辰按到了化妆镜前,“叶小姐,今天的造型,苏总已经跟我讲过了,一定包你满意。”
呃?阿堑跟她讲过,这到底唱得是哪出啊?拿眼瞟了下喻良颂,而他只是摊摊手,摇了摇头,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这次造型向美弄得更为细致,长发微卷,披散在肩头,然后在头顶放了一个由星星状排列而成的发箍。而妆容是那种透明状的,腮红稍稍多了一些,这样看上去更喜庆。然后她挑了一袭白色及膝的裹胸礼服让叶星辰穿上,带上镶钻的耳钉和镶钻的项链。最后当叶星辰踩着一双银色的九寸高跟鞋走出来时,喻良颂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今天的叶星辰很美很美,美若星辰。
当叶星辰坐上喻良颂的车子时,她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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