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害羞。”宓萧感觉向来敏锐,刚刚分明注意到皇正君耳朵突然间变得通红了。
“啊?”害羞这个情绪皇正君会有吗,宓媚小朋友表示完全不能接受啊!但他向来听兄长的话,还当真没有再问。
司寇祭夜这一天也真是过得够了,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恭喜的声音。虽然心里有一股甜蜜却也伤感,昨夜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还害得自己因为唐突了圣主自责一夜没睡。
结果,人人都在与他讲恭喜,听得他的脸越来越黑。
可是这张黑脸在见到宓鹿之后马上变红,只是他的表情一直冰冷一片,完全看不出这脸红与脸黑有什么不同。
这顿午餐还是很丰盛的,两个小皇子也没有说些让他们尴尬的事情。只是,在饭后享用甜点时,宓媚突然间来了一句:“皇姐,这些甜点真的好吃,我都舍不得吃了。”
“为什么?”宓鹿笑着问。
“因为我要给小侄女留一些啊,她很快就会和我们一起玩儿了。”宓媚娇声娇气的,天真可爱的,杀伤力十足的说道。
“咳咳咳……”宓鹿一口甜点呛在喉咙里,咳的天昏地暗,眼泪都流了下来。
司寇祭夜本来与她一样尴尬,可是看她咳的难受忙倒了杯茶给她。而宓萧道:“皇姐夫,快拍拍皇姐的背,这样会好些。”
拍背?
司寇祭夜僵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站起来伸出手,半天没拍下去。但瞧她都喘的趴在桌上了,只好放轻了力量轻轻的拍在她的背上。见她似乎没叫痛就又拍了几下,可是每一下都似都敲在自己的心脏之上似的。
终于宓鹿缓了过来,红着脸道:“你们两个,吃好了就去玩吧,别总想这些没用的。”
看到皇姐尴尬宓萧就带着弟弟走了,而司寇祭夜觉得自己与她单独在一起总有点紧张,可想走又发现这里是自己的地方。正在犹豫时外面有宫人来报:“帝姬,皇正君,司官马大人求见帝姬,不知?”
司官是帝姬在外的眼线,亦是给专业给帝姬访美男的存在。宓鹿哪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啊,就道:“让他进来吧!”
司寇祭夜的拳头便握在一处,脸上是真真正正的冷了起来。那个人终于按捺不住了吗,他就这样想进宫来?而她,也想他进宫吧,然后从自己的头上夺下这正君之位,乱了这大好的朝纲。
可是脑中突然间闪过一丝亮光,这个女子并非原来的宓鹿小姑娘,她是圣主啊!圣主根本不认识那个人是谁,更加对他没有一点感情了。这次,倒是那个人失策了。
想着也不再纠结,竟坐在帝姬的边儿上位置端端的等着那位司官觐见。
不一会儿,一个年近中年,打扮得却十分光鲜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没敢抬头,先向着帝姬与司寇祭夜行下礼去。
宓鹿不知道他来找自己何事,伸手隔空相扶道:“起吧。”
司官马大人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退到一边,然后道:“帝姬,这件事……”他向司寇祭夜那边稍抬了下头,意思是这件事只能与她两人谈。可是宓鹿考虑了一下,自己对于朝中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有司寇祭夜在身边安全一点。这孩子虽然冷了些,但是对朝中与宫中的事情倒是十分在行。否则,也不会背上那么多的责任且没有让任何一方乱了去。这就证明了他的能力,所以她笑着延:“皇正君又不是外人,有话请直说吧!”
她却不知,一句不是外人将司寇祭夜的心搅得如同海中泥浆。他恍惚了一会儿眼中才清明起来,轻轻按着胸口的位置,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生根发芽,只是他刚刚察觉而已。
司官马大人皱了下眉,那位让自己行事小心,言说现在的帝姬已经有了男人,自不会如以前那般的一心一意想接他入宫了,所以即使是逼也要逼她或是皇正君派人接他进宫。只要进去,他一定有办法再度得到帝姬的心。
“帝姬,项官人如今身染重病,他每日拿着帝姬您送与他的麒麟印满脸悲凄,只希望在临死之前能见您一面,也算值了。”听到帝姬并没有反应,心想果如那位所讲,便道:“他自知无名无份,便是死了也无法伴在帝姬身边,整日郁郁,怕是……唉,臣实在看不过,所以前来请见帝姬,您是否将人接进宫中。宫中太医个个医术高超,或许可以救的了项官人的性命。”
项官人,谁啊?
麒麟印,那不是本应传给皇正君的信物吗?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司寇祭夜,见他依旧是那幅模样。不过难得的开口了,道:“乱臣贼子得了帝姬的怜爱已是大恩了。”
姓项的,还是乱臣贼子,宓鹿想到了一个家族,不由得抽了下嘴角。她终于想到那个人是谁了,当年项氏一门几近被杀光的时候,有人问过身为帝姬的她,是否将那尚刚满两岁的项家最后一个男人灭了。
她当时觉得杀一个婴儿太缺德所以就下令改母姓由其母抚养,没想到他还继续姓自己的项姓,这又代表着什么?
项家一门几代也算是得天独厚,在这个世上女婴出生极少,几乎所有的人家都因这个原因而断过女子的继承。但只有深入神女照顾的帝姬一脉得到了很好的传承,一直没断过。项家也觉得自己没断过,所以也是受了神女庇护的。再加上他们家当时男人地位极高,又有两位皇侧夫在宫中。所以慢慢的便起了罢占帝姬一脉地位的心思,所以一场战事便没有避免的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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