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其实就是默认了,心中竟然有些冰冷,挥了下手道:“你先出去,此事不用对任何人提起。也不要想着自杀躲事,既然你死了你的父亲还在。”
柳无看了一眼司寇祭夜,见他对自己点了下头这才离开了。而宓鹿竟坐在那里叹了口气,挥手让小保子他们也下去了,独自对司寇祭夜苦笑道:“我一直认为自己是病死的,没想到会是被毒死的。动手的一定是我身边的人,每一个我都不想去怀疑。”
司寇祭夜伸手抱紧她,却听她道:“是宓承宇还是前任帝姬,当年能在我身边的只有他们。”
司寇祭夜身子一抖却不开口,宓鹿道:“是宓承宇对不对,否则你不会甘心的为别人保守秘密,只有他……”
“不是他,帝姬,您怀疑谁都可以独不能怀疑他。”司寇祭夜马上反驳,前任正君对圣主如何他是最清楚的,就算他觉得十分嫉妒,但又不想他的形象在圣主脑中一丝不存,甚至会恨他。
可是等他讲完这句心中一凉,因为他看到的是帝姬那双算计似的眼神。接着一个有些弱弱的声音叹道:“别忘记我是谁,你这小子就算修行再深也躲不过我的眼神。”面对司寇祭夜那副吃憋的模样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因为不是宓承宇动的手那就只能是另一个人,一个她费尽心力保护着的人。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母女
保护了两年多,让她得到了最尊贵的地位,让她免除被扁为平民的命运,结果给她这个报酬?
不理解啊,自己哪里得罪那个丫头了,竟然给自己的娘下药,疯了吧?
“为什么?”不理解就要问,尽管知道司寇祭夜不会讲明。
没想到他虽然没讲明却安慰起她来,道:“不怪你,你没有错……”圣主没有错,可是错的究竟是谁?
司寇祭夜想到了以前的皇正君,圣主的皇正夫,他在圣主的心里只怕永远比自己重吧,想到这里竟然一阵黯然。
“你怎么了?”宓鹿瞧他神色不对脸色苍白便问道。
“没事,帝姬千万要珍重身体,这些事不如……”就算了这三个字最终他没能讲出口,而宓鹿则坐了起来,道:“无论是别人的阴谋或是什么,这件事还真不能就这样算了。”自己为了帝姬一脉受了那么多苦,最后落得中毒了事,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司寇祭夜也知道是劝不住的,只想在暗中保护她的安全就好。
只是没想到平时看来懒的手指都不肯动的帝姬,第一处行动的地点便是前任皇正君的书房。
司寇祭夜握了握拳,有些事情早晚她会查到,自己倒不必说。而慢慢查到或许比她突然间知道的更好些,只是到时候,她对自己的感情会不会有所改变?
而宓鹿走进宓承宇的房间之后感觉到这个男人竟如她去世之前的样子一般,这个书房也是她当年用过的,很小但是布局合理也不会太过夸张。这里面的书几乎都是关于国事或是山川地理的,摆设也与她离开时一般,竟没有半点变化。
记忆似乎又回到了初见他时,那时候的宓承宇只有十六七岁。当年,她力挽狂澜的将判乱压制住,可是皇正君与一众皇夫们却死的死散的散。身边空无一个男人,那些司官们就千挑万选的将宓承宇送到她面前。因为知道当时她对皇正君的‘情深’所以称,只让他做个小侍而已。
十六七岁的少年要送给她那个四十左右刚的身体,想想都难下口。再说人家少年看来也不是太愿意,来见她的时候虽然恭顺但是眼神中却有些忧郁。当时自己做为圣主也不好将人强推回去,于是将他留下来观察了几日。
发现这个少年倒是有一定能力的,学识也不错。相处了几天后竟发现他没有那么抵触自己了,更加让人意外的是自己的那个便宜女儿似乎有意于他,虽然她那个时候已经怀了身孕。
既然这少年有能力而且又与女儿相处不错,她便寻问了两人的意见后将他们撮合成了一对儿。然后就开始培养起宓承宇来,毕竟他才是以后要继承这个国家的人。
因为当时便宜女儿也快生了,两人有了名却无实,他倒是有时间与自己学习。少年人年轻气盛学东西也快,转眼便能处理很多事情了。
看来他还是个念旧的人,经过那么多年个种习惯都没有改变。她坐在椅子上,拿起了桌案上的书看起来。
这是他在临死之前做的事情吧,竟然在看地理山川志?说起来,她在死前也在看那些,因为国家平乱了她想四处走走……
不对,当时自己看的似乎就是这本。翻开来瞧,发现了不对。而且上面用炭笔画线的地方还存在,可不就是这本吗?
如果是平时他看这本书只是为了怀念,可是临死之有还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情绪在里面呢?
宓鹿下意识的翻开看,结果发现书的正中几页被人暴力的撕开过,然后又被细心的贴起来。一页一页的,就算是只有手指大的小碎片也没有遗落,看来做这件事的人十分细心。
等翻到后面发现上面空白的地方还有注解:南三省已走过,风景并无传说中那般美,但适合骑马,萧媚若在,定然十分喜欢,她的性子总是过于野了。
幽州十省已走过:千里沙石,水源短缺。萧媚若在,定劝她不要去。
下面还有很多,或是讲风景好,或是讲风景不好不可去的,但是她却注意到,他的注之中写着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圣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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