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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阿意留给她上了这个男人的时间,还是她即将开始发病的时间。
yòu_yòu捏了捏程烈的脸颊,又坏心眼的送上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在察觉到身下男人yù_wàng扬起的时候,她终於开始动手解下自己的衣服。
她向来都只有被人伺候的命,起初发现自己身子的变化,阿情便强硬的以身为药,替她解了每一次犯病时的瘾。
可,每次都只到最後一步,阿情便收手,不愿意穿透最後那层阻隔。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简直要将她逼疯。
既然最终都要走到这一步──yòu_yòu想──还不如先挑个自己喜欢的下手。
程烈身上最後的遮挡也被爻yòu_yòu一把扯了下去。
只褪到胯间,露出了里头刚刚抬头的男根。
爻yòu_yòu伸手将那东西握在掌心里头,程烈只觉得浑身一震,几乎要冲破了穴道将自己的牙齿咬碎。
爻yòu_yòu看著掌心的那玩意,努力思考阿情教给她的东西。
用嘴……有点儿下不去口,只能慢慢用手握著,开始上下摩挲了起来。
她的手心极柔,而且还带著凉意,包裹住他尚未完全复苏的yù_wàng都略显得有些牵强。
但程烈偏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处,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寻著下头的囊袋缓慢的摸了下去,而另一只手则不停歇的开始用指尖沿著他的铃口画起圈来。
黑暗之中,程烈因这样的刺激而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早已经先於意识,胯下的男根在这样的挑逗之下彻底的硬了起来。
唔,他的确是极谨慎的人。
谨慎到,甚至二十余年过来,都没有女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久而久之,坊间便有传言,骠骑将军虽年少英俊,只可惜……咳咳,身有顽疾。
yòu_yòu看著原本安静沈睡著的男根此时已高高耸立,自她双手之中探出还高出来一截。
──这叫身有顽疾?
分明就是天赋秉异!
惊诧之间,被人围观的程少将军可明显不太好过。
他的下腹有火,可是理智却清醒的有些异於常人。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逼人折磨。
他的背上还枕著冰凉的湿衣,下身甚至还被那人握在手中,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程烈觉得自己此时仿佛身处修罗场。
一侧是焚烧理智的无名业火,而另一侧,却是让人冰寒入骨的极寒地狱。
瞧见男人的yù_wàng终於抬头,原本还有几分忐忑的爻yòu_yòu终於小小的松了口气。
将手中的堪比凶器的肉刃放下,前一秒还在挣扎的程烈下意识的就耸动著身子,抗拒著表达本能的不舍。
他因为这个念头而觉得无比的羞耻,可这羞耻很快就被其他情绪所掩盖。
因为少女光裸著的身子已经完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稚嫩而柔软的xiǎo_xué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肉刃之上,挤压著他已经开始膨胀的yù_wàng。
3、掳君(3)
程烈刚才喝了倚翠楼的苏芳酒,唇舌之间有股淡淡的甜味。
yòu_yòu撬开他的牙齿,笨拙的去挑逗他的舌头。
他的味道跟阿情的不同。
yòu_yòu迷糊的想。
每次跟阿情亲嘴的时候总能尝到阿情嘴里淡淡的薄荷味道。阿情的嘴唇很软,吻起来的时候更像尝到了街上的糖人烧。
而程烈……
yòu_yòu将自己的舌头从程烈的嘴里抽了出来,两人唇边牵扯出了一根极细的银丝。
见男人并没有马上合上双唇拒绝她的再次探入,yòu_yòu微微喘息一声,又笑著重新低头吻了下去。
──程烈大约就是,让人忍不住的,想一直,一直这样吻下去。
他的双手被自己的衣服束在了躺椅的两侧,身上的女人撑著他裸露的肩膀,整个人就这麽坐在他的身上。
他的yù_wàng此时已经完全复苏,被她柔软炙热的xiǎo_xué包裹著,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花穴已经开始泛出丝丝潮意,就像是一张等待抚慰的小嘴,一点一点的勾出了他潜藏在最深处的原始yù_wàng。
那大抵是他第一次察觉到原来女人的身子竟然能这麽动人──半咬住他yù_wàng的xiǎo_xué是如此的紧致,紧贴在他胸前的shuāng_rǔ大小似乎也恰到好处,如果能分开那人的双腿将自己的男刃刺入,再将这对椒乳握在手心里把玩──脑海中刚出现这样的念头,程烈便被巨大的耻辱感刺激的清醒过来。
他根本就不是自愿要跟身上的这个女人春宵一度,无论那人身子如何诱人,都无法改变他被逼迫这件事实!
空气中开始弥散出淡淡的香味。
不是佛堂的熏香,也不是什麽劣等的催情香,而是眼前女人自带的隐隐体香。
男人虽yù_wàng复苏,可僵直的身体这样一直躺著,也什麽都不能做,不是吗?
好在yòu_yòu早就学会了自力更生。
将程烈的一只胳膊从湿衣服里头解救出来,yòu_yòu握住那只粗粝的手掌,主动的将自己隐隐发胀的胸脯贴了上去。
大约因为常年同长兵打交道,男人的掌心里头都是薄薄的茧子。yòu_yòu自己扭著身子摩挲了一会儿rǔ_fáng,终究是觉著不够尽兴。
她将男人的手掌反手扣了,十指交叉,引著他开始慢慢揉搓起她的一只椒乳。被点了穴道什麽也做不了的程少将军总算如愿以偿感觉到手掌之中的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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