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词用在灵川的身上并不为过,不由想起亚夫。亚夫到底是执行条规的无情的机器,还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守护灵川的圣洁?
从小跟随在灵川身边,在灵川身边慢慢成长,看着那样美的男子,永远不老的容颜,渐渐长大的亚夫又会有怎样心境的变化?
他会不会从依赖灵川到保护灵川,会不会因为心灵的成长从崇敬灵川到守护灵川?
他会不会……爱上了灵川……
在灵川入睡之时,他会不会静静坐在他的身边触摸他的银发,抚摸他的容颜?或者有更强烈的*,想脱去灵川的衣衫……我一个机灵清醒过来,眼中的画笔一不当心把灵川衣服脱了……。我扶上额头,为什么此刻我感觉自己是腐女是那么地罪恶!
我不该yy灵川的,他那么圣洁……。
我这个没节操的东西,居然把那么圣洁的人给画性感了……。
画纸上的灵川衣领半垂手臂,*的肩膀在银发下若隐若现,左手抬起触摸小龙,丝滑的衣袖滑落他的手臂,露出那迷人的雪白藕臂。
单腿曲起在碧台上,雪白的衣袍滑落*,修长漂亮的腿裸露在空气之中。
其实灵川的衣服是很紧的,无论他抬手,就算居高到头顶。衣袖也不会滑下半分。至于裤腿除非他自己挽起,也不会滑落。
我忏悔地靠在画板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个腐女不该对圣者胡思乱想,该死的灵川你长那么受做什么?!
算了吧。那澜,就算是亚夫那种攻型。你画到最后也会把他衣服tuō_guāng的。
orz…我没救了,我好去shi了。身在圣域,居然也得不到圣洁的净涤。
我深吸一口气手伸向白白:“橡皮。”
白白递上橡皮,我开始擦。
“为什么要擦?”忽然,灵川的声音出现在我的右侧,我擦灵川大腿的手立时僵硬,这感觉就像是我偷偷在摸灵川的腿被灵川逮个正着。
我该死的瞎了的右眼,看不到右边真不方便。
偷偷抬起脸看画架后的祭台,果然,上面的灵川已经不在……只有小龙把大大的脑袋懒洋洋地放在祭台上。灰色的大眼睛朝我看一眼,看一眼,像是在白我。
我缩下脑袋,脸越来越红:“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画成这样说明我已经腐入脑髓,基本不受控制地腐了。
“别擦。”脸边银发如纱帘垂落。衣衫轻轻相触之时,鼻尖是他身上特有的如雪水的清香。
他凑到了画架之前,淡眸眨了眨,“我喜欢这个我。”他伸手轻轻抚摸画上的灵川,抚上他*的肩膀时,他顿了顿。
我立刻拿笔给他补上衣服:“你放心,我会给你补好衣服的……。。”
“不。”他推开我的笔,很淡定地说,“我要花纹。”
我一愣,一抽眉,不由转脸用我的左眼偷偷看他认真的侧脸,灵川该不是个闷骚吧。不仅不介意我把他画成这样,还要我给他补上花纹……他明明是那么圣洁,他却喜欢我笔下的这个看起来非常随性性感的灵川,我偷偷转回目光,得出一个结论:要嘛灵川闷骚,要嘛灵川就是叛逆了。
综合这一百五十年的苦闷生活,后者更有可能。
“你确定?”我再次问。以一个画师的认真严肃的态度问当事人。
“恩。”他确定地点点头,忽然伸手扯落我眼罩的系带,眼罩跌落我的腿上,耳边传来他淡淡的命令:“画。”
我愣愣看着画,他解我眼罩系带的动作,可真快……。
他直接离开我的身边,走回祭台。夕阳贴近了湖面,在如镜的湖面上拉出了橘色的,长长的身影。和小龙的身体连在了一起。
小龙缓缓离开祭台,沉下身体呆呆地看灵川。
灵川回到祭台神态平静地开始解衣带,丝毫没有羞怯或是尴尬,似是像平时沐浴脱衣一般地寻常。
我惊了惊,缩回画板下,心跳加快,灵川这是要疯啊!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越是规矩不让他做的事情,他现在越是想做?越是要去破坏?!
“吱吱吱吱。”白白在我下面蹦,我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他用画笔指指自己,再指指画:“吱吱吱吱。”
“你也想画上去?”
“吱吱!”他用力点点头,放下我的画笔,也跑向祭台。
我偷偷探出画架,灵川正缓缓褪落衣领,当*的肩膀在银发下露出空气时,我一阵晕眩,匆匆低下脸。我是个罪人,是我诱使灵川脱衣服的,如果伊森在,一定又会说我好色了。
伊森,我发誓,我对灵川的心是纯洁的,我对他毫无龌蹉的思想,我是以很严肃认真的态度画这幅肖像画。
哎……现在他脱也脱了,跟这个呆子相触半个月下来,能感觉到他很固执,他想做的事无人能阻止。
既然如此,画吧。
深吸一口气,这是我有史以来,画地最圣洁的男人。
平静了一下心情,我再次抬眸,灵川已经提袍坐下,快要呈现我画中的姿势。
他单手撑在了地面,身体微微后仰,丝滑的衣衫瞬间褪到了他的腰间,大半个身体裸露出来,比我画的露的还要多,我陷入了惊讶,因为灵川的身体比想象中健硕许多,无论肌肉的纹理,还是结实宽厚的胸膛,完全不是我所以为的纤弱的灵川。
原来他是穿衣服显瘦的类型,他的身材绝不亚于亚夫。只是皮肤比亚夫白,或许是因为他常年不出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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